在這個人命都可以典當的賭場,在這個隻有賭博的世界,少年就像是一團搖曳在黑暗深林裡的火焰,引得所有人都為之註目。
為之瘋狂的尖叫歡呼。賭桌前的氣氛在少年那句‘該你瞭哦’時瞬間被點燃,尖叫聲震耳欲聾。
那是在為少年的勝利而加冕。他真的贏下這一局瞭!!!這是何等幸運的運氣!
也是何等的肆意妄為!畢竟這從來就不是過傢傢的遊戲,而是真正的賭命,無法抱有任何的僥幸。
也從來就沒有讀檔的機會。越來越多的賭徒們圍瞭過來,在瞭解瞭情況後,立馬也變的和其他賭徒一樣,狂熱的看著這一切。
想要見證這場賭局的結局。在這裡的賭徒們早就沒有人命這個概念瞭,更何況工作人員根本就不是人。
沒有賭徒不好奇工作人員能不能被殺死。消息在生死賭場快速傳遞著,幾乎這一層大半的賭徒們都圍瞭過來,想要親眼見證賭場的工作人員死亡的瞬間。
賭徒們過來後,本來準備看向工作人員的,目光卻都先被少年吸引瞭。
在這個賭場裡,最受歡迎的並不是長相漂亮的花瓶美人,而是狂熱的賭徒。
但這並不意味著賭徒們就是瞎子。少年身影纖細單薄,長相宛如白玉蘭般矜貴幹凈,但他眼角的淚痣卻破壞瞭些許這份幹凈,給他增添瞭一分說不出的媚意。
給人一種清純又勾人的感覺。這是賭徒們最喜歡的美人。每次在賭贏後,賭徒們最喜歡拉著美人進入房間,肆意的放縱,與美人分享勝利的興奮和喜悅。
但此刻基本上沒有賭徒的視線是帶有顏色的。因為少年雖然身影單薄,但是渾身散發的氣質就像是盛開的罌/粟,引人心甘情願的墮落。
就像水之於魚,賭博之於賭徒。在知道這少年就是賭贏瞭賭場工作人員的人之後,賭徒們眼底的狂熱和癡迷達到瞭頂峰。
甚至是信仰。散亂的幾點光點直接融入瞭阮清體內,耀眼又純粹。這是系統完全沒有想到的,但似乎又在意料之中。
越是瘋狂的人,反而越是純粹。越容易信仰自己追求的東西。信仰從來就不止是在被救贖後才會產生的東西,是一種更加堅定的信念和選擇。
工作人員的表情沒有太大的變化,眼底卻是和其他賭徒如出一轍的狂熱和癡迷。
那是對眼前少年的。此刻的他終於更像是一個人瞭。工作人員在眾人的期待中,拿起瞭桌上的木倉,緩緩舉起,對準瞭自己的太陽穴。
所有賭徒都安靜瞭下來,神情緊張的盯著工作人員,生怕錯過最精彩的一幕。
工作人員仿佛能理解眾人的迫切,他沒有故意放慢時間,在所有人緊張的視線下,直接扣動瞭扳機。
“咔噠。”木倉聲沒有響起,響起的隻有扣動扳機的聲音。和之前的五次一模一樣。
因為在場氣氛十分安靜,咔噠聲顯得格外的大。但顯然是不如木倉聲的。
在場的人都懵瞭,傻傻的看著工作人員放在桌上的木倉,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就連阮清如畫的眉眼也輕輕蹙瞭起來。明明是最後一顆子彈瞭,為什麼還是空木倉?
工作人員好似看懂瞭大傢的疑惑,微笑著回答,聲音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的變化,
“卡殼瞭吧。”
“看來上帝似乎是眷顧著我的。”木倉卡殼的話,子彈是打不出來的,自然不會有木倉聲響起,也殺不死工作人員。
但左輪手木倉的優點,不就是不卡殼嗎?而且生死賭場的東西,他們還從未見過出現故障的,更別說木倉卡殼的這種情況瞭。
不過沒出現不代表概率就一定是零,賭徒們眼底帶著濃濃的失望。明明是賭命的局,偏偏到最後無一傷亡。
誰也不是贏傢,誰也不是輸傢。這種的賭局在賭徒們看來,連意義都沒有,更沒有什麼刺/激不刺/激的。
一切狂熱都在這一刻消失瞭。甚至還有賭徒看著那把手木倉‘淬’瞭一聲,
“真是晦氣。”
“唉,散瞭,散瞭,浪費老子時間。”
“還不如去多賭兩把。”賭徒們散去瞭大半,但還剩下一些依舊圍著賭桌,想要看看少年的反應。
因為他們知道,對於一個瘋狂的賭徒來說,這種結果是很難接受的。明明都快要贏瞭,卻忽然被宣佈平局。
連他們圍觀的賭徒都難受至極,更別提用命去賭的少年瞭。他一定更加的難受。
而且他們隱隱有預感,工作人員極有可能出千瞭。和賭徒們那不確定不一樣,直播間的觀眾十分的肯定。
【他出千瞭,他絕對出千瞭!他肯定對木倉做瞭什麼手腳!我不信真的卡殼瞭!
左輪手木倉卡個鬼的殼!】【我就說想殺工作人員哪兒有那麼容易,這不就是普通人賭命,而他們出千嗎?
】【草!好氣,氣死我瞭,竟然欺負我老婆!我要是在現場我直接咬上去!
我咬死他!】阮清也敢肯定工作人員出千瞭,子彈確實就落在瞭最後一顆。
那是他通過數次嘗試和精密的計算得到的結果。所以他才會先開始。以工作人員的態度,他會同意他先開始的。
阮清本來是想要看看工作人員能不能被殺死,被殺死又會如何,結果卻是平局。
不過阮清也沒有太意外,他起碼肯定瞭另一件事。規則六:如果發現玩傢存在作弊行為,將直接判定為輸。
也就是說,不被發現則視為正常賭場手段,是被賭場規則允許的。所以工作人員出的肆無忌憚,因為他敢斷定沒人能查出來。
阮清抬起白皙的下巴,輕輕點瞭點工作人員面前的木倉。眼底帶著一絲傲慢和不爽。
工作人員不理解人類的情緒,也很難讀懂人類的反應,但這一次不需要少年開口,他就明白瞭少年的意思。
他將木倉推瞭過來。畢竟他說卡殼隻是他的一面之詞,肯定大傢都不會相信,作為這局的賭徒要檢查一下木倉也很正常。
這是少年的權利。生死賭場給予給一個賭徒質疑對手出千的權利。不過可惜,他說卡殼瞭,那就是
“砰——!!!”的一聲木倉聲響起。工作人員瞬間瞪大瞭眼睛,瞳孔微縮,眸子再一次變成瞭冰冷的金黃色。
他的頭沒有任何偏轉,瞳孔卻側向一邊,看向瞭自己的身後。那畫面看起來十分的詭異。
而在工作人員的身後,墻上正是一個小小的洞。那是子彈與他擦臉而過,射入瞭他身後墻壁的。
子彈還帶起瞭一絲微風,吹的工作人員的頭發揚瞭起來。而開木倉的人,正是賭桌前的少年。
阮清拿到木倉後,並沒有如工作人員想的那邊去檢查木倉。因為他知道,工作人員能那麼有恃無恐,就敢自信他絕對檢查不出來。
又何必再去檢查。所以阮清直接將木倉對準瞭工作人員的左邊。接著毫不猶豫的開木倉瞭。
木倉聲響起後,賭桌前寂靜無聲,安靜的恍若掉根針都沒聽見。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阮清會對著工作人員開木倉,不管是直播間的觀眾,還是圍觀的賭徒們。
就連工作人員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不過那一木倉沒有打傷工作人員,甚至都沒有擦破工作人員的臉頰。
但卻有一絲斷發在空中緩緩飄落,最終落到瞭他身前的賭桌上。少年是故意瞄準頭發的,因為這樣肯定不算武力傷害。
少年此時還舉著木倉,他開完木倉後,將木倉移動瞭些許,直接對準瞭工作人員的眉心。
再一次扣動瞭扳機。
“peng!”這一次沒有木倉聲,是少年配音的。就像是一個調皮的孩子,明明拿的是水木倉,卻打出瞭真正的木倉的氣勢。
還給水木倉配瞭聲音。就好似真的想殺死工作人員一樣。不是好似,是真的想要殺死。
這一場賭命的賭局就是最好的證明。可惜殺人也隻有賭局中才可以,一旦賭局結束,生死賭場禁止任何的武力。
少年大概是知道這一點,真正的那木倉才瞄準的工作人員的左邊,而不是瞄準的工作人員的頭。
但僅僅是如此,就已經大膽極瞭。大膽到近乎囂張的地步。畢竟沒人敢在非賭局時間,將木倉對準工作人員開木倉。
木倉裡隻有一顆子彈,打完一木倉後,自然就沒有瞭。但工作人員就好像是被木倉打中瞭一般,目光呆滯的看著少年,仿佛是被嚇傻瞭。
隻有工作人員知道,他不是嚇傻瞭,他是心臟開始不受控制瞭。跳動的頻率突破瞭人類該有的極限,聲音大的他自己都能聽見。
甚至是周圍一切喧鬧聲都好像消失瞭,隻剩下瞭他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他看著眼前的人,金黃色的瞳孔顏色加深,直接豎瞭起來。工作人員用瞭好大的力氣才控制住瞭自己,才維持住瞭人類的形態。
因為那會嚇到少年的。人類向來不喜歡比他們強大的智慧生物,那隻會使他們恐懼。
再則賭場工作人員的規則之一,禁止在人類面前顯出原形。他既不想讓少年害怕他,也不想違反賭場的規則。
阮清並不知道工作人員在想什麼,他歪瞭歪頭,像是被工作人員傻傻的樣子取悅瞭一般,低笑瞭出聲,
“看來剛剛確實隻是卡殼瞭。”少年的這話就好似他剛剛那兩木倉,隻是在測試木倉是不是真的卡殼瞭一樣。
將自己想要殺死工作人員的意圖推脫瞭。然而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並非如此。
拿著木倉的少年沒有絲毫的愧疚,反而笑的肆意妄為。就像是神明沒收瞭少年的怯懦一般,隻剩下那股無畏又大膽的瘋狂。
生死賭場裡最不缺的就是瘋子,但是少年卻不同,他瘋的同時總是散發著一股刻在骨子裡的散漫和傲慢。
給人一種即使是不容於世,他也會坐在高高在上的王座上,輕蔑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他是瘋子,卻也是一個優雅至極的瘋子。直播間的觀眾直接就炸瞭,早在阮清和工作人員作賭時,就湧進來一大批人。
那是在場的其他玩傢直播間的觀眾。本來是看主播長的漂亮極瞭才過來的,卻沒想到一起目睹瞭少年的傲慢與張揚。
【啊啊啊啊!我死瞭!我老婆也太帥瞭吧!老婆用木倉抵著我啊!隨便你開木倉!
】【帥的我無法呼吸瞭,老婆怎麼做到把反派那陰險狡詐的笑,笑的這麼帥的,簡直笑到瞭我的心尖上去瞭。
】【嗚嗚嗚主人看看我,我已經乖乖的跪在地上瞭,請您不用憐惜我,用力的踩我!
】大量的彈幕閃過的同時,還伴隨著大量的積分打賞。直播間的關註數也瞬間突破瞭一個可怕的數字。
這是第一位粉絲漲的如此之快的玩傢,極有可能刷新瞭歷史記錄。直播大廳對於新人玩傢的直播間是沒有扶持的,但是對於粉絲數漲的飛快的人卻扶持很大。
有一個專門給新主播推廣的板塊,一般在一個月內漲粉超過多少,就可以被推入這個模塊。
但阮清在開播的第一天,直接就飆升進入瞭這個板塊。大批的觀眾看著這個新出現的直播間都有些不明所以。
因為這個直播間沒有推薦封面,畫面是一片黑暗,甚至沒有任何的介紹。
就連直播間名字都是系統默認的id數字。可以說是敷衍到瞭極點瞭。
可偏偏這樣敷衍到瞭極點的直播間,出現在瞭這個模塊,這顯然是有些不正常的。
觀眾們滿臉疑惑的點瞭進來,然後瞬間懂瞭為什麼這位玩傢能出現在這個板塊瞭。
因為這位玩傢實在是太美瞭。美的就好似一束光芒,照亮瞭黯淡無光的世界,在這個黑暗腐朽的無限恐怖世界裡熠熠生輝。
就沖這個長相,關註也絕對不虧。不過彈幕是不是有些太奇怪瞭?長的這麼好看難道不是想撲倒主播,對主播做些奇怪的事情嗎?
怎麼反而是自己跪下求被做奇怪的事情?難道最近已經開始流行這種調調瞭?
阮清並沒有開啟彈幕,不知道彈幕上在說什麼,也不知道自己的積分緩慢的在朝著正數靠近。
他笑完後轉瞭轉手木倉,帶著幾分輕慢的開口,
“我這算對你使用武力瞭嗎?”工作人員早已回過神來瞭,身體和瞳孔也恢復瞭正常,他微笑著搖瞭搖頭,
“不算。”阮清將木倉丟在瞭賭桌上,宛如丟垃圾一般,語氣帶著一絲無趣,
“沒意思。”
“不玩瞭。”工作人員看著扔到他面前的木倉皺瞭皺眉,他抬頭想要說什麼。
但阮清卻在扔完木倉便直接轉過瞭身,想要離開。圍觀的賭徒立馬讓出瞭一條路來,狂熱的跟在阮清的身後。
想要看看他還賭不賭其他的瞭。工作人員見阮清走遠,下意識想要跟過去,但現在是他的‘上班’時間。
他是不可以離開工作崗位的。工作人員隻能作罷,就那樣看著阮清走遠。
同樣看著阮清走遠的還有幾名玩傢。玩傢們進入賭場後,並沒有輕易的進行賭博,而是在瞭解整個生死賭場。
不光是賭場的規則,還有各種賭項的規則。如果不瞭解情況就隨意去賭,一定會慘敗。
因為這個副本在高級副本中也很有名,是唯一一個不需要等上一批玩傢通關或者是死完,就投入新玩傢進來的副本。
沒有任何的限制。甚至那個副本任務中那個七天的時間限制,也可以延長。
生死賭場的商城裡什麼都賣,哪怕是延長任務時間也可以,詭異的是這是被遊戲系統認可的。
這是其他任何世界都沒有的情況。生死賭場的商城就像是一個小型的系統商城,其中甚至有三樣東西是和系統商城裡的東西互通的。
也就是說,你在賭場商城這裡買瞭,就可以帶走。就有些像其他副本中自己獲得的道具一樣。
但其他副本隻能獲得一次,被人得到後再也無法獲得瞭。這個副本卻不同,隻要你有足夠的金幣,你可以無限制的買那三樣東西。
所以不少玩傢都想要拿到這個副本的信物,進入這個副本中。不過這個副本的通關率並不高。
畢竟通關需要十萬金幣,不擅長賭博的玩傢,哪怕有十條命去賭,都不一定夠。
但擅長賭博的玩傢少的可憐。玩傢們便想要跟在那種優秀的賭徒身後,試試看能不能找到機會。
而少年絕對算得上是一位優秀的賭徒。玩傢們隱晦的跟在瞭少年的身後。
因為跟著的玩傢並不算少,玩傢們倒也並不突兀。就是玩傢們直播間的觀眾有些無語。
【都是玩傢整這出幹啥,直接大膽的搭話啊,這又不是玩傢對抗型的遊戲,人傢大佬還能搞死你不成?
抱大腿都抱不利索。】【不對,情況有些不對勁,我們說那少年是玩傢這些話,主播好像看不到?
】【啊?這又不是玩傢需要抽身份卡維持人設的副本,為什麼看不到啊?
我說其他玩傢的時候主播都能看到啊。】直播間的觀眾們嘗試瞭一下,發現主播真的看不到,還不隻是一個主播。
是在場的所有玩傢都看不到,在他們眼裡似乎少年就是賭場的一個npc。
那就隻有一個可能性瞭,相關少年的彈幕被直播間屏蔽瞭。而被直播間屏蔽的這種情況,隻有在彈幕是和副本有關聯的線索時才會發生。
也就是說那位少年有問題?直播間觀眾驚駭不已,難道少年是生死賭場的最oss?
可是少年明明開著直播的啊,他們能打賞積分不說,還能關註他。但仔細想想直播間沒有封面,也沒有名字,本身就十分的可疑。
無限恐怖副本中,也有不少boss裝成玩傢的這種情況,說不定這一次也是一樣的情況。
隻是還多瞭個直播間而已。一時間阮清直播間的人數再一次飆升。系統:“”他該怎麼說呢。
直播間沒有封面和名字,隻是因為阮清懶得弄而已。他也就沒有越界的去設置。
開直播並不會關系到崩人設這些,因為直播間的觀眾和玩傢是不同的。
他們知道阮清是玩傢也不會扣人設積分,畢竟直播間的觀眾不屬於無限恐怖遊戲。
阮清邊走邊看,帶著幾分漫不經心,興致並不是很高。大概是因為剛剛那場賭局讓他很不滿意。
在阮清視線落在不遠處的賭桌上時,賭桌旁的工作人員見狀,立馬朝阮清露出瞭一個燦爛的微笑。
“要來一局嗎?”那賭桌上擺的是撲克牌,應該是撲克牌的某種玩法。
阮清走瞭過去,似乎是有些感興趣瞭。不過他走近才發現,賭桌上此刻還有賭徒在玩。
想玩的話必須要等待下一場瞭。阮清不喜歡等待,他看著賭桌前坐著的幾位賭徒皺瞭皺眉,腳步停瞭下來。
工作人員見狀莫名其妙就秒懂瞭,他直接伸手按住瞭賭桌上的撲克牌。
阻止瞭其中一位賭徒拿牌。賭徒見狀下意識用力的去抽,然而紋絲不動。
他不滿的抬起頭。就在賭徒準備說話時,工作人員先微笑著開口瞭,
“抱歉,這局在下認輸。”工作人員邊說,邊推過來一千金幣的券。
“這是給予您的歉禮,可以請您先離開嗎?”幾位賭徒本來還很生氣,但是看到一千金幣,以及工作人員認輸贏下的金幣,默默的下瞭賭桌。
但幾位賭徒也沒有離開,因為他們剛剛也聽到瞭工作人員邀請其他賭徒的話。
他們倒想看看什麼樣的人能讓工作人員這般態度。工作人員在賭桌空出來後,朝著阮清紳士的伸手,
“請。”阮清緩緩走瞭過去,坐在瞭賭桌前的椅子上。賭桌上還殘留著上一位賭徒的撲克牌,旁邊還寫瞭這處賭桌的玩法和規則。
阮清看起來似乎不太感興趣上面寫的玩法,他拿起撲克牌,用指尖壓著一角,在桌上轉瞭轉,
“賭什麼?”工作人員沒有回答,反而笑著反問,
“您剛剛是想要賭五號的命嗎?”工作人員胸前的牌子上是有編號的,而五號就是剛剛俄羅斯輪/盤賭的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說完還沒沒有等阮清回答,就繼續開口道,
“那也賭在下的命如何?”阮清轉著撲克牌的手微頓,似乎是來瞭幾分興致。
“至於您”工作人員頓瞭一下,視線落在瞭阮清眼尾的淚痣上,微笑著開口。
“在下想要您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