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已經是半夜瞭,生死賭場二區的賭徒並不是很多,大部分都是一區跟過來的玩傢和膽子比較大的賭徒。
此時幾乎都圍在瞭賭桌這邊。玩傢們在那幾人出現後就不敢看阮清的牌瞭,而是站到瞭男人的身後。
氣氛極其的壓抑,絲毫沒有往日裡生死賭場的喧鬧和瘋狂。不認識幾人的賭徒們感覺背脊莫名發涼,都下意識放輕瞭呼吸,生怕發出聲音會造成可怕的結果。
這是來自於人類生存的本能和直覺。沒有受到影響的,大概隻有一臉嚴肅的盯著自己牌的男人瞭。
男人從頭到尾都沒有抬起頭過,也似乎沒有感受到四周壓抑的氣氛,一直認真的盯著自己手裡的牌。
不過隻是簡單的打個鬥地主,男人就好似遇到瞭什麼千古難題一般,出牌出的極其緩慢和遲疑。
顯然是在深思熟慮。就是慢的都有些折磨人瞭,圍觀的賭徒們都看的快要被急死瞭。
畢竟男人深思熟慮的結果就跟是用腳思考的一樣。本來陸如風幾人還以為這局阮清必輸無疑,但看到男人想瞭半天出瞭個爛到不行的牌時,視線頓就住瞭。
賭桌上的氣氛稍微回暖瞭幾分。按男人這種打法,也不一定就不能贏。
畢竟能在遇到一個對子後不拆對子,拆連子的人沒幾個。要是男人拆瞭對子出連子,估計直接就贏瞭。
但他這一拆,直接單出來瞭好多單牌,好牌也變的沒那麼好瞭。也就給瞭阮清贏的機會瞭。
阮清在切牌時就已經知道男人的牌瞭,自然也清楚男人這樣出的可能性很大,倒是沒有任何的驚訝。
所以他手裡的散牌非常的多,就算男人這樣出牌他也能隱晦的送他贏。
但在幾人眼底下,送牌是不可能送牌瞭,阮清隻能以最可能贏的方式去出牌。
鬥地主本身也不怎麼花時間門,而且阮清幾乎不需要怎麼思考,兩人手上很快就不剩多少牌。
而且也到瞭決勝的關鍵時刻瞭。阮清手中隻剩兩張牌瞭,是一對九。這是他計算和分析過後,最能贏的那種可能性瞭。
而男人手中還有三張,是一對六和一張黑桃十,且現在輪到男人出牌。
對子和單牌都不大,不過隻要男人出那張黑桃十,他就贏瞭。而如果男人出瞭對子,那麼他就輸瞭。
如果是記牌努力還可以的人,完全可以猜出阮清手中是什麼牌。但男人似乎是不會算牌,也記不住到底出瞭哪些牌,所以完全推不出阮清手中是什麼牌。
但男人也知道到瞭關鍵的時刻瞭,看起來老實的臉上帶著遲疑,在一對六和黑桃十之間門猶豫不已。
圍觀的眾人看著男人將對六抽出來,一顆心都提瞭起來。他們也說不清自己是什麼心態,大概是男人輸太多,有些想要他贏下這一局。
好在男人下一秒又放下去瞭,抽出瞭那張黑桃十。站在旁邊的幾人雙眼微瞇,眼底帶上瞭幾分危險。
就仿佛男人隻要敢出那張黑桃十,就會殺瞭他一般。然而男人並沒有出,他才將黑桃十抽出來一半,又放回去瞭,猶豫的抽出瞭一對六。
這次是準備出瞭,但是在出之前男人看瞭看阮清手中僅剩的兩張牌,再一次猶豫的放回去瞭。
好似在面臨什麼人生大事,而他拿不定主意一般。男人確實拿不定主意,他知道對子是要比單牌容易大的,但是少年手中正好剩下兩張牌。
他怕是比他大的對子。可是黑桃十也太小瞭,如果少年手中不是對子,那他就要輸掉瞭。
所以男人才猶豫不決,完全不知道到底該出哪張牌。圍觀的人就這樣看著男人在對六和黑桃十之間門猶豫,圍觀的眾人從一開始的緊張變成瞭沉默。
再到最後的無語。但沒人催促男人,畢竟這局賭局是沒有時間門限制的,另一位當事人都沒有催,他們就更不會催瞭。
倒是旁邊的幾人等的有些不耐煩瞭,眼底都是煩躁和不悅。好不容易找到人卻要在這裡等著賭局結束。
不過他們也沒有開口催,甚至連自己的殺意都隱藏的很好。因為他們不管是開口還是殺意,都很容易提示到男人。
雖然男人笨的不一定能看出來,但如果因為他們導致男人贏瞭,他們絕對會嘔死。
阮清也不能提示男人,就那樣垂著眸,靜靜的等著男人出牌。男人糾結的眉頭完全皺起來瞭,在猶豫瞭很久之後,最終他抽出瞭對六。
這一次沒有再糾結和猶豫瞭。賭徒們見狀直接翻瞭個白眼,陸如風幾人眼底的危險也消失瞭。
然而就是男人準備將對六放在賭桌上時,旁邊賭場的門出現瞭一個洞。
那不是被打開的,那是賭局的異空間門被打崩潰瞭。強大又駭人的力量從門內傾瀉出來,朝著他們正對門的方向飛瞭過來,帶著一股毀天滅地的氣息。
光是在那力量出現時,就讓在場的所有人驚駭不已,甚至有賭徒直接害怕的跌坐在瞭地上,眼底皆是恐懼。
雖然那力量不是瞄準的阮清的方向,但陸如風幾人見狀還是下意識運轉力量,將那股力量的威壓和氣息擋住瞭。
當然在擋的同時也將也整個賭桌擋住瞭。畢竟賭桌離阮清離的近,要是被那股力量的威壓波及的碎掉的話,說不定會傷到阮清。
因為泄露出來的力量隻有一絲,幾人中隨便一個人就能將力量擋下,更別提幾人同時下意識的擋瞭。
不過男人那邊幾人就完全沒有要擋的意思瞭,任由力量朝男人那邊攻擊瞭過去。
陸如風幾人別說是擋瞭,沒暗中下死手已經是他們仁慈瞭。再則那力量飛過去的方向,本身就是男人的方向。
要怪也隻能怪他運氣不好,偏偏坐在瞭那個位置上。幾人就那樣神色淡淡的看著力量朝男人攻擊瞭過去,期待著男人的死亡。
男人雖然腦子不太聰明,但是武力值並不低,反應也並不慢。他在那股力量攻擊過來時,瞬間門站起身往後一躍。
避開瞭那股駭人的力量。那股力量在男人避開的下一秒,打在男人剛剛坐的椅子上,椅子瞬間門化為虛無。
不僅是如此,那殘餘的力量在摧毀瞭椅子後打在瞭不遠處的墻上,墻也直接湮滅瞭。
露出一個駭人的大洞,動邊緣散發著恐怖的氣息,光是看著就讓人戰栗不已。
陸如風幾人一眼就看出來瞭,那是屬於蘇枕的力量。幾人看著完好無損的男人眼底帶著一絲可惜,就在幾人準備收回視線時,視線忽的頓住瞭。
接著視線落在瞭男人的右手上。男人右手拿著兩張牌,因為男人的用力,兩張牌已經皺的不成樣子瞭。
顯然是男人剛剛往後一躍時,沒能顧忌到手中的牌,下意識用力捏緊瞭。
但問題是,男人左手上的黑桃十沒瞭。沒瞭幾人心中有瞭一個不好的預感,回頭看向瞭賭桌。
牌的最上面正好放著一張黑桃十。幾人:“!!!”草!!!草泥馬的蘇枕!
!!哪怕是從來沒罵過人的封野,也忍不住想要罵人瞭。封鎖副本不說,現在還‘幫’男人贏瞭賭局。
新仇舊恨加在瞭一起,幾人身上的氣息更加恐怖瞭。而玩傢和賭徒們看著賭桌上的黑桃十,直接就傻眼瞭。
這,這,這就贏瞭!!!?問題是這他媽也行!?玩傢們看向幾人的視線一時間門都有些微妙。
那股攻擊的力量是蘇枕大佬的,如果不是他的力量,男人絕對贏不瞭。
因為男人都要把那對六放下去瞭,完全就是必輸的結局。而且不止是如此,如果當時幾位大佬將力量完全攔下,男人也贏不瞭。
所以這個結果可以說是蘇枕大佬和幾位大佬一手造成的。【e,我一時間門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瞭,明明是想搞死野男人,卻沒想到都幫瞭野男人一把,完全能想象得到這幾人的憋屈瞭。
】【要怪也隻能怪他們自己吧,但凡他們擋一下,那個野男人也不至於把牌拿掉瞭,還害的我老公的連勝斷掉瞭!
】【我不管,在我心裡老公的戰績永遠是連勝!而且這局本來也該是老公贏的。
】男人並不知道自己贏瞭,他在回過神來後發現自己的牌沒瞭一張,立馬慌亂瞭起來。
男人是慣用右手的人,剛剛因為太急瞭,根本沒有顧得上左手的牌。明明之前沒有出現過這種失誤才對,可偏偏這次他左手的牌竟然掉瞭。
男人急的立馬跑到賭桌面前,想要找到自己掉落的牌。結果就看到瞭那張牌已經掉在賭桌上瞭。
他想要將牌撿起來。就在男人準備伸手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在他不遠處響起,
“不要。”
“啊?”正準備撿牌的男人頓住瞭,他傻傻的抬頭看向瞭出聲的人。不要是什麼意思?
是要不起嗎?如果要的話,少年肯定已經出牌瞭。但是少年依舊拿著自己的兩張牌。
所以他說的不要是真的要不起。男人反應過來後瞪大瞭眼睛,立馬激動的將手中的兩張對六給弄平整,小心翼翼的放到瞭賭桌上。
然後抬頭看向瞭阮清,眼底帶著一絲壓抑的激動,
“是,是我贏瞭嗎?”阮清沒有回答,而是將手中的一對九扔在瞭賭桌上。
顯然,這局是男人贏瞭。男人見狀開心的抿起瞭嘴角,一時間門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放瞭,就那樣緊張又不知所措的捏著褲子的縫邊緣。
賭局的異空間門崩瞭,還被蘇枕的力量打穿瞭生死賭場的空間門,要是再打下去,生死賭場估計也要出事。
異空間門崩瞭和生死賭場副本崩瞭是兩個概念。異空間門就是生死賭場的從屬小空間門而已,算不上一個完整的存在,崩瞭就崩瞭。
但若是副本崩瞭就不一樣瞭,副本崩瞭遊戲主系統是會出手的,到時候搞崩副本的兩人誰也不會好過。
更何況葉清還在生死賭場內,力量也可能會波及到他。兩人隻能暫時停手,接著渾身帶著駭人的戾氣,走出瞭已經崩的不成樣子的異空間門。
結果蘇枕才剛走出來,就迎上瞭陸如風幾人帶著殺意的目光。蘇枕看著幾人雙眼微瞇,立馬就明白這幾人是找瞭封鎖的薄弱點進來的瞭。
用這種眼神看著他,顯然是知道瞭是他封鎖的副本瞭。盡管幾人的殺意沒有絲毫的收斂,蘇枕的表情也沒有變化,漫不經心的走瞭過去。
結果就看到瞭賭桌上的牌,以及坐在賭桌另一邊的阮清。很明顯這裡剛剛在進行賭局,而阮清是賭博中的其中一人。
而此時的氣氛有些奇怪。蘇枕看到那股屬於他的力量意識到瞭不對勁,他側目淡淡的看向瞭旁邊的玩傢。
那玩傢瞬間門瞳孔微縮,接著不受的開口說出瞭剛剛發生的一切。也包括蘇枕‘幫’男人贏下瞭賭局的事情。
蘇枕:“”蘇枕聽完玩傢的話,回頭看向瞭賭局破損的門,雙眼微不可查的瞇起瞭一瞬間門。
因為他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這個方向是賭局觀看屏幕的方向,他從來就沒有往這邊打過。
畢竟葉清就在這邊,他絕不可能往這個方向打。難道是和女仆少年力量碰撞時,力量往這邊偏移瞭?
他看向瞭女仆少年,視線更冷瞭幾分。女仆少年此時也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但當時兩人打的太過認真,都想要殺死對方,完全沒註意到力量是不是碰撞的往這邊飛過來瞭。
而且現在還不可能去查監控,因為異空間門都崩瞭,監控自然是早就被波及的毀掉瞭。
也隻能是認為是力量碰撞的沒註意產生瞭偏移。其他幾人還可能會忌憚一下蘇枕,但寧妄完全沒有。
他看向瞭蘇枕笑瞭笑,
“我認識你這麼久瞭,才知道你這麼厲害。”寧妄的語氣帶著誇獎,好似在真情實意的誇獎蘇枕一般。
但任誰都看得出來寧妄的笑意未達眼底。蘇枕冷冷的睨瞭寧妄一眼,
“我也沒想到你這麼弱,我的一絲力量都擋不下。”
“別是□□分多瞭,把腦子分沒瞭吧?”
“那自然是不如你厲害的。”寧妄聳瞭聳肩,語氣仿佛帶著淡淡的譏諷,
“厲害到自己在賭局中,還能幫助其他人贏瞭賭局。”蘇枕冷笑瞭一聲,
“你但凡擋一下,他也不至於贏。”寧妄淡淡的開口,
“你不往這邊打他也不會贏,不是嗎?”男人的勝利,幾人可以說是都多少有點兒關系,而蘇枕的關系最大。
更何況他還封鎖瞭副本,身上的自然值仇恨值最高瞭。而阮清則在旁邊努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連頭都不敢抬,生怕幾人的怒火燒到他身上來。
可偏偏男人就像是看不懂氣氛一樣,他緊張的站在賭桌這邊,小心翼翼的開口,
“那個,我可以跟著你瞭嗎?”男人的話讓幾人的視線落在瞭阮清的身上,看的阮清直接頭皮發麻。
阮清放在膝蓋上的手都有些泛白瞭,他睫毛不安的輕顫,最終沒有說話。
纖細單薄的身影看起來有幾分可憐兮兮的。陸如風看著沉默的人輕笑瞭一聲,
“他問你呢,不回答一下嗎?”阮清僵硬的坐在椅子上,淡粉色的薄唇微微抿著,他小聲的開口,
“我本來都要贏瞭。”阮清的聲音很小,語氣也並沒有帶什麼情緒。但聽在眾人耳朵裡,卻總覺得帶著一絲委屈和不甘心,讓人忍不住升起一絲憐惜之心。
他確實是快贏瞭,沒有蘇枕那一擊的話他絕對贏下瞭這一局。然後便能得到男人的所有金幣瞭。
換成是誰,大概都有些不甘心吧。畢竟能把那麼爛的牌打到快要贏的局面,確實一般人都做不到,也看得出阮清想要勝利的心情。
陸如風幾人自然也看到瞭阮清打的有多努力,換成是他們,絕對打的沒有阮清那麼出色。
由此可見阮清確實是想贏的。幾人的視線再一次落到瞭蘇枕身上,眼神更冷瞭幾分。
蘇枕可以說是憑一己之力吸引瞭幾人的仇恨值。蘇枕也聽到瞭阮清的話,他這次沒有反駁什麼,畢竟那確實是他的力量。
他走到瞭男人的面前,漫不經心的開口道,
“賭一局?”阮清的一顆心直接提瞭起來,但是他沒敢說什麼,甚至沒敢露出什麼異樣。
男人的實力到底有多強阮清也不清楚,似乎是被系統分/身取代的原主有多強,系統就會在此基礎上稍微強一點點。
但凡系統取代的原主的力量差一些,跟蘇枕賭就不異於找死。但他偏偏不能替男人拒絕。
“不賭瞭。”男人聞言直接搖瞭搖頭,接著看向瞭阮清,
“我要跟著他。”阮清聞言微不可查的松瞭口氣。在男人的話音落下後,整個賭場安靜極瞭,安靜到大概落根針都能聽見。
蘇枕確實可恨,但是能跟著阮清的男人也絕不會好到哪裡去。哪怕他是個傻子。
光是能跟著阮清這幾個字,就足以令人不悅和嫉妒。玩傢們這次不止是不敢發出聲音瞭,甚至連呼吸都下意識屏住瞭。
好幾位高級玩傢齊聚一堂的情況非常的少見,幾乎是除瞭特殊副本,玩傢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況。
可現在卻見到瞭,還是因為同一個人。玩傢們瞬間門覺得自己不像是在無限恐怖遊戲中,反而更像是在什麼戀愛修羅場遊戲中。
還是那種實力弱一點都不配入局的那種。要知道這場戀愛遊戲一不小心就會死人,難度比過一個副本還要大一些。
畢竟在戀愛修羅場中努力成為贏傢的同時,還要完成副本的任務。蘇枕沒想到男人會拒絕,但他並沒有生氣,而是淡淡的開口,
“如果沒有我的力量,你已經將對六出瞭。”
“你剛剛其實輸瞭,不是嗎?”男人聞言眼神黯淡瞭下來,薄唇也抿緊瞭,顯然是覺得蘇枕說的有道理。
換成是陸如風幾人才不會管怎麼贏的,隻要能跟著人,什麼手段都可以,更別提剛剛男人確實就是贏瞭。
但他們沒有說話,任由蘇枕忽悠那個笨蛋。蘇枕下巴微抬,帶著幾分強勢和命令的開口,
“你若是想跟著他的話,那就跟我賭一局。”蘇枕說的非常理所當然,他的語氣就好似在說,男人不跟他賭就不能跟著阮清一樣。
男人的腦子似乎有些轉不過來,他看瞭看阮清一眼,乖乖的點瞭點頭,
“好。”阮清睫毛輕顫瞭幾下,最終安靜的沒有說話。裴衍在男人點頭後站瞭出來,
“既然要賭,不如多幾個人如何?”其他人見狀也看向瞭蘇枕,眼底帶著敵意和危險。
明顯是要橫插一腳的意思。比起男人,蘇枕身上的仇恨值顯然更高一些。
封鎖副本的仇,‘幫’男人贏瞭的仇,讓少年輸掉賭局的仇。旁邊的女仆少年早就看明白這群人是為瞭少年來的瞭,他眼底閃過一絲殺意,最終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
“也加我一個吧。”女仆少年見眾人看過來,笑容更加燦爛瞭,
“這裡是生死賭場,一切爭端都隻可以由賭局解決。”
“不是嗎?”陸如風幾人都沒有意見,蘇枕也沒有意見。笨蛋的意見並不重要,隨便忽悠一下就可以瞭。
至於安靜坐在旁邊的阮清,完全不敢有任何意見,甚至都沒敢開口說話。
生死賭場的二區多人賭博的賭局並不少,但是那基本上都是屬於團隊賽。
基本上都是一個團隊對抗工作人員。而這幾人,從都到尾就沒有誰和誰能算得上是團隊。
這種各自為伍的賭局,一般隻有生死賭場的一區才有,但幾人顯然是不適合一區的。
那麼二區就隻剩下一個賭局符合各自為伍的情況瞭。但這個賭局有些特殊,各自為伍又是團隊賽,每一支隊伍都需要兩人進行賭局。
陸如風幾人都隻有一個人,顯然是不滿足參與賭局的要求。對手沒有一個人是實力弱的人,這一局已經不止是輸贏的問題,而是這極有可能會死在別人手中,自然是不可能隨便拉一個人來湊人數。
所以幾人約定明天晚上再進行賭局,給大傢去找隊友的機會。賭局的事情雖然說清楚瞭,但誰也沒有離開,皆是看向瞭旁邊努力降低存在感,且一直沒有再說話的阮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