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玄學文手撕邪祟 第119節

作者:雲初棠 字數:3498

音綜導演得到晁涵煦不能參加,甚至之前幾期的鏡頭都要被剪掉的時候,愁得頭都要禿瞭。

他隻隱隱知道,晁涵煦涉及到一起命案,更具體的要等警方宣佈。

“讓他找晁涵煦來參加,現在被坑瞭吧?”知道晁涵煦不能參加錄制後,顧眠有些幸災樂禍。

要不是經紀人壓著,他早不想忍瞭。

音綜邀請晁涵煦參加,還不是想因為他和自己關系不睦,兩人名氣都高,有他和晁涵煦不和的噱頭在,永遠不擔心節目沒討論度。

“謝哥,你知道晁涵煦身上發生瞭什麼嗎?”

晁涵煦出瞭事,節目組不得不延緩錄制,顧眠意外得到幾天假期。

“他身上背瞭人命。”謝欽辭端起顧眠帶來的奶茶。

“他殺瞭人?”刻意壓低的聲音裡藏不住顧眠的驚訝。

“不僅僅是殺人,你之前不是好奇,為什麼晁涵煦這麼爛的人能寫出那樣幹凈純粹的歌麼?因為那些歌都不是他自己寫的。”

晁涵煦一切通告暫停,節目組通知延遲,想也知道兩者之間必定有某種聯系。

網友們在網上各種陰謀論,晁涵煦的粉絲天天在晁涵煦公司官博打卡質問,官方始終沒動靜。

關於晁涵煦的話題愈演愈烈,直到兩天後的下午五點,一道官方消息橫空出世,將這場風波推到最高點。

是關於晁涵煦謀殺並侵占他人作品的通告,由燕京最權威的媒體之一發佈。

——不是吧,晁涵煦怎麼會殺人?

——作品的事是怎麼回事?是說那些歌都不是他寫的嗎?

——晁涵煦這個人,不扒不知道,一扒一堆黑料,虧我以前還喜歡他。

——明明整容前和整容後區別很大啊,怎麼以前一點相關消息都沒有?

隨著石像力量的消散,那些被它力量刻意蒙蔽的認知回到腦海,數不清的黑料被網友扒出,赤裸裸晾在日光下,迎接遲來的謾罵與鄙夷。

——好惡心啊好惡心,一想到我以前對這麼個爛人有好感,我就犯惡心。

——簡直渣到沒邊瞭,因為不同意就被謀殺,還偽裝成自殺的樣子,死後作品被侵占,人渣靠著這些作品大紅大紫,吸引大批粉絲,這些作品的真正主人泉下有知該多難過啊。

——代入一下,我真的會從墳裡蹦出來:)

——爛人不配待在娛樂圈,#晁涵煦滾出娛樂圈#

——太心疼瞭,官方貼出瞭作品真正主人的樣子,比晁涵煦這個爛人好看一百倍。

——死的時候才十九歲,太讓人心疼瞭。

對晁涵煦的辱罵,對小柯的惋惜,兩種極端感情碰撞,差點崩瞭服務器。

晁涵煦在意的一切,被無情剝奪,除瞭極少部分粉絲,大多數粉絲都是明理的,在官方給出的明確證據下,脫粉回踩最狠的就是他們。

歌迷們喜歡的是歌,知道晁涵煦的歌都是偷來的,對他的感官跌到谷底,這已經不是簡單的抄襲剽竊瞭,而是偷盜,甚至為瞭徹底占有那些歌,將創作者殘忍殺害。

做出這樣事的,還能算人嗎?

要求死刑的、要求償命的、要求把一切榮耀還給小柯的,數不勝數。

在歌迷們的自發祭拜下,小柯的魂魄又凝實瞭些,榮升特意將那些為他發聲的評論給它看,讓小孩增添一些自信。

榮升琢磨著,能不能讓小柯自己唱自己的歌。

那些音樂和榮耀本該屬於它,憑什麼被晁涵煦強占?

“榮老師,您不必為我如此費心的,能讓真相大白於天下,我已經很滿足瞭。”

小柯沒有說謊,這是它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它的魂魄遭受瞭長時間虐待,若沒有謝欽辭,沒有榮升,早晚有一天,它會徹底堅持不住,消散在天地間。

那些過往、那些委屈,都將隨著它的消散被時間長河掩埋,從此,世上再也不會有人知道,有一個叫“小柯”的少年,鍛造瞭晁涵煦的成名路。

他的所有作品,都將被冠以晁涵煦的名字,流傳於世,它們的真正作者,無人問津。

“不單單是為瞭你,我既然接瞭這個節目的邀請,就要負責到底,我會找謝大師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想出一個辦法。”

“不說這些瞭,我先帶你出去逛逛,熟悉一下周圍環境。”

巧的是,榮升在林景灣也有房子,這個地方的安保最好,小柯如今正被他安置在這裡。

林景灣裡住的人非富即貴,又是獨棟別墅,別墅與別墅之間間隔很遠,隻在附近逛逛,遇到其他人的幾率很小。

解決瞭店裡的陰物問題,林老板的生意恢復興隆,為瞭表示對謝欽辭的感謝,研究出瞭什麼新的菜色,林老板都會給謝欽辭送一份過來。

考慮到兩個大男人的分量,林老板每次送的份量都很足。

負責送菜的,是他的女兒,算是一點私心,他想讓自己的女兒在謝欽辭面前多刷刷存在感,以後他要是不在瞭,謝欽辭能看在這些事的份上,對他女兒多一份照拂。

林老板的女兒叫林霖,是個圓臉姑娘,和林老板很像,性格活潑開朗,第一次來,就對謝欽辭表示瞭謝意。

作為女兒,林霖比外人更清楚,店裡頻繁出事的時候,父親心中有多大壓力,這傢私房菜館,是一代一代傳下來的,對林傢來說,意義特殊,若是毀在手裡,不知道父親該有多愧疚、多自責。

如今事情解決,店裡生意蒸蒸日上,林霖由衷為父親高興。

傢裡就她一個女兒,是以從小,林霖就在林老板的耳濡目染下,學會瞭做菜,隻是和父親不同,比起各種大菜,她更喜歡研究各類甜點。

西式的、中式的,她都頗有研究。

從父親那裡知道謝欽辭對飯後甜點情有獨鐘後,林霖再來,會帶上一些自己做的甜點。

份量都很足。

每次吃完,謝欽辭都需要出去走一走,消消食。

得虧他是個吃不胖體質,為瞭保持身材,傅明霽每天都需要健身,有時候,謝欽辭會跟著一起。

不是為瞭健身,是為瞭看傅明霽健身。

健身時,傅明霽和平日裡西裝革履的樣子很不同,汗水順著流暢肌肉線條滴落,荷爾蒙氣息十足。

謝欽辭一眼不眨看著他。

等他停下,走過去勾住他脖子:“親一下。”

傅明霽便摟著他接吻。

即使身體恢復,不再需要紫氣修補,謝欽辭還是很喜歡和傅明霽接吻的感覺。

“管傢說,林老板今天又送瞭東西過來,下去看看?”一吻結束,傅明霽用額頭抵住謝欽辭的。

一大桌子菜,還是熱的。

不出意外,兩人都吃撐瞭。

“帶威森爾出去走走?”

傅明霽有時間的時候,都會去遛一遛威森爾,實在沒時間,會讓管傢代勞。自從謝欽辭搬過來,威森爾在謝欽辭這邊安窩,這項活動變成謝欽辭和傅明霽兩人的飯後消食消遣。

在健身房耽擱瞭一會,今天的晚飯吃的比平時晚一些,他們出門的時候,已經快十點鐘瞭。

能出門,威森爾很高興,興奮咬著自己的牽繩跑過來,繞著兩人轉圈圈。

黑坨坨飄在它頭頂,也圍著兩人轉。

謝欽辭拿起繩子,給威森爾扣上:“我可算知道黑坨坨為什麼喜歡繞著我轉瞭,都是跟威森爾學的。”

“我之前看它們倆一起玩得好,就沒阻止。”傅明霽從鞋櫃中拿出兩人的鞋,把謝欽辭那雙放到他腳邊。

兩人牽著威森爾出門,黑坨坨隱去身形,跟在兩人身邊,它知道出門在外,不能嚇到別人,不然會挨揍。

這是有前例的。

謝欽辭搬來後第一次和傅明霽出門遛狗,中途遇見瞭一個陽氣弱的中年男人,那人看到瞭漆黑一團的黑坨坨,嚇得面無血色。

不等謝欽辭和傅明霽說什麼,邊喊“有鬼啊”邊腳下生風連滾帶爬逃走瞭。

留下謝欽辭和傅明霽面面相覷。

不出意外,第二天別墅區就傳出瞭有鬼的傳言。

那幾天,保安巡邏力度加強瞭幾倍,自然是什麼都沒發現,最後給出的解釋是,那人喝多瞭,自己看錯瞭。

雖然沒暴露黑坨坨的存在,謝欽辭還是把它扔屋裡瞭幾天,重新得到出門允許,還是傅明霽求的情。

以至黑坨坨對他好感上升瞭一小截。

榮升帶著小柯往前走,給它介紹周圍環境。

“榮老師。”

衣擺被扯瞭一下,榮升停下腳步:“怎麼瞭?”

“前面是不是謝大師?”

榮升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驚訝:“真的是謝大師,原來謝大師也住在這裡。”

這個點出來,牽著狗,很明顯是住在這裡。

謝欽辭身邊的人榮升也知道,上次傅明霽去接謝欽辭的時候他也在,當時不確定這位就是傅氏掌權人,確定後,仍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過後來一想,那可是謝大師,身邊人是誰都不足為奇。

謝欽辭也看到瞭他們。

主要是魂魄狀態的小柯很好發現,隔老遠謝欽辭就感受到瞭陰氣的存在。

“謝大師,傅先生。”榮升帶著小柯迎上來。

謝欽辭牽著狗停下,感受到陰魂靠近,黑坨坨湊上去聞聞。

榮升看不到黑坨坨,小柯卻是能看到的。

尤其是黑坨坨身上的威壓,吃瞭石像後,它身上的氣勢更恐怖瞭,即使黑坨坨刻意收斂,對小柯這樣的小鬼來說,還是有些難以承受。

強大氣息環繞在側,小柯僵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察覺到它的異樣,榮升微微偏頭:“小柯,你不是一直說要感謝謝大師嗎?見瞭人怎麼不說話?”

“我……”小柯欲哭無淚,它哪是不說話,它是受本能驅使,根本不敢說話。

看著還在小柯身邊嗅嗅的黑坨坨,謝欽辭垂在身側的手動瞭動,一股無形力量從他手中蔓延,捆住黑坨坨,拖瞭回來。

遠離後,小柯總算從那種極致危險感中脫離出來,它撓瞭撓頭,不好意思道:“我剛才出神瞭,抱歉。”

謝欽辭:“是我養的小寵物嚇到它瞭。”

兩人的聲音幾乎是同時出口。

“小柯,你怕狗啊?”榮升看著被謝欽辭牽著的德牧,威風凜凜的,若是怕狗之人見瞭,喪失反應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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