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以樂一僵,“沒有!”她瞪著他,“我的身子!就是你的!是你的!大混蛋!”
“當然是我的。”黑司禦抿著唇,“你卻不讓我碰!”他又帶著暴噪。
又要兜回去瞭,蘇以樂頭疼,他一直暴噪,所以也要把她的氣話當真。
“黑司禦,我真的好困,好累。你想怎麼碰就怎麼碰的,可我真的好累。”她輕聲說著,認真說著,剛剛,好像是他不讓她碰的吧,明明就是他在冷著呢,唉,這男人,他的冷戰,就是要讓她更疼惜而已,一下就會破功。
黑司禦看著她,終究,板著臉,移瞭上去,躺在她的身側,擁著她。
蘇以樂嘆息著悶在他懷裡,安慰般的輕撫著他的胸膛。
她的腦袋,很快就沉瞭下去,仿佛沉到瞭床底下,她想,如果她是站著的,一定又會暈到,幸好,幸好,她就這樣,半睡,半昏迷的,沉瞭下去。
黑司禦把她摟在懷裡,下巴抵著她的發頂,他的神色,卻並沒有松下來。
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有跡可尋般。她真的不讓他碰,這麼久。
她真的累瞭,所以,他不做什麼。
不代表,他信。
她真的很久沒讓他碰瞭,她也真的,瞞著他很多。
明天,是最後期限。他這麼生氣,卻無法真的把她放在那。
她睡不著,動瞭那麼幾下,他都急得要命,他抿著唇,樂,你要折磨我多久?
他依然僵冷沉沉。
……
早上,蘇以樂醒來,男人已經不再如往日般抱著她直到醒來,床邊空空的,一點也不習慣。
她看瞭看時間,很晚瞭,昨晚鬧騰得太久,她也越睡越晚。
她嘆息著起瞭床,差點摔到床邊,奮力的撐住床,慢慢的,緩瞭過來。
呼瞭口氣,幸好他不在身邊。
這暈眩,為什麼會越來越嚴重,明明一切都好好的,還有,昨晚的鼻血……
蘇以樂心裡帶著驚,她趕緊的走去洗手間,把洗手間的門先反鎖。
看著鏡子裡的人,蒼白的面色,鼻間熱烘烘的,她又有些害怕,在裡頭待瞭許久,似乎冷瞭點下來,才敢走出去。
吃早餐的時候,她隻吃瞭清粥,看來,不能一味的吃補品,還要多吃清淡的。
男人在旁看著她,看著她好好的喝完,便沒有說什麼。
蘇以樂看著男人,冰冷的面容,離得她那麼遠,不再靠近,晚上,好像就隻是晚上僵僵的抱著而已,沒瞭其他。
她低垂瞭眼。
這兩天白天,一直會有人看著她吃完東西,帶著緊張,直到她好好的吃完,才會松一口氣。
她笑,不看著,她也會乖乖吃完的。
就像那麼多天一樣,努力的把東西吃進去。
第三天瞭,她知道,男人在等著她給一個交代。
他也越發的緊繃,終於到瞭第三天,他要完全瞭解瞭才會罷休的。
因為男人的不理會,她也意外的自由。
在她走出去後,黑司禦踢翻瞭大廳的所有,他沉沉的握緊拳,最後一天!最後一天!
我會把你綁起來!我會把你的牙隔離!我會把你永遠都囚禁在床上!
(戰場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