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府住瞭幾年,長孫玄裔從來沒賞賜過她們什麼東西。
除瞭晚上,根本就是不管不顧。
就連屋內的擺設,都是她們自己的嫁妝。
以前可以為瞭愛情堅持,但現在連看他一眼都成瞭奢望,還有什麼好堅持的?
砰!
又一頓發泄,僅存的裝飾也都砸碎瞭。
“幾位姐妹,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這幾個女子正是今日看到長孫玄裔與雲七蕩秋千的人。
她們不會恨長孫玄裔,隻會把所有的恨轉嫁在雲七身上。
“我們還能怎麼辦?你們誰見過王爺那麼開心的時候,王爺的心裡許是有瞭王妃。”
“真不知道那小賤人給王爺下瞭什麼藥。”
她們曾經也是敵對關系,背後也相互算計著,想要得到長孫玄裔的獨寵。
但現在那份寵愛給瞭雲七,雲七自然就成為瞭她們共同的敵人。
“要不晚上我們去找王爺吧,聽說這段時間王妃都未去侍寢。”
“可是王爺下過命令說——”
“都這個時候瞭,還怕什麼?”
“是啊,與其這樣老死在王府,還不如拼一拼,最壞的結果就是被攆出去。”
幾個女子商量後以有瞭結論,在附近不遠處一處清幽小院內,同樣上演著相似的對話。
“小姐,你每日在這裡畫王爺,為何不主動出擊呢?”
小鳳看著林清嵐仔細的在紙上畫著,每一筆都用盡瞭心思。
林清嵐本就是才女,如今傾註所有感情進去作畫,更加讓畫作栩栩如生。
畫中的長孫玄裔開心的笑著,神采飛揚,這樣的男子,更加媚惑人心。
當最後一筆落下,林清嵐怔愣的看著畫中人,那麼的俊逸,眼中滿滿都是寵愛。
可這都是給另外一個人的。
為什麼?
為什麼他從不將目光駐足在她的身上?
回想起初次給這個男人作畫,是她一個閨中好友求的。
那時候她還未喜歡上長孫玄裔,心中有著她的高傲,嫁入王府也是被迫的。
因為不忍看著那閨中姐妹忍受相思之苦,與苦苦哀求。
所以去見瞭長孫玄裔,仔細觀察他,然後在細細描繪。
不知是因為經常觀察他,愛上瞭他。
亦或是愛上瞭畫中的他。
總之,她的心淪陷瞭。
深深的為他著迷,他的每一個表情,都能牽動她的心。
從那時起,她經常畫長孫玄裔,然後將畫送出去,自己卻偷偷的愛著他。
林清嵐覺得,隻要她在長孫玄裔身邊,他總有一天會愛上她。
可一等幾年過去,難道她真的該主動出擊?
“小姐,這畫還送出去嗎?”
小鳳是陪嫁丫鬟,也一直做著送畫的使者,看到林清嵐發呆,小心的詢問著。
聞言,沉思中的林清嵐從思緒中走出來,看瞭看手中的畫作,伸手撫上畫中長孫玄裔的臉頰。
這一次!
僅此一次,她要主動出擊。
“把畫收好,然後把這封信送到藍府。”
如果還不能得到他,她就青燈古佛常伴一生!
*
“小姐,秋千已經修好瞭,要不要吉祥去通知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