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毅愛紅裝美人,獨愛柔弱嬌艷型的,他雖希望自己的幾個女兒武功有成,但是他的後院,卻都是沒有武功的美人花。
沒有武功,沒有實力,以夫為天,一直生長在後院的女人們,何嘗見過像從血裡澇出來的屍體。
一幹身體柔弱的女人,嚇得哭爹喊娘,瑟瑟發抖。
“媽吖,是誰把這個屍體扔在這裡的啊……”
“嚇死人瞭,小紅小紅,快扶我走……”
“來人啊。柳姨娘暈倒瞭,快來人啊……”
人比花嬌的胭脂美人,個個嚇得臉色蒼白。連這裡面唯一一個會武功的南宮雲,也嚇得呆瞭過去。
“二嬸,各位姨娘,人還沒死呢。”把南宮春甩在她們面前的夜雪,輕輕一笑,又讓女人們一陣的尖叫。
突然,一身刺眼紅色的屍體南宮春,動瞭動摔在地上的手指。
“啊——”一個摔倒在南宮春旁邊,身姿如柳的柔弱美人,‘啪’一聲嚇得暈倒在丫環的懷裡。
隨著手指頻繁的抖動,南宮春醒瞭過來。
南宮春撐起上半身,看著在她面前爭相逃走的人群,有些不知措。
手好痛、腿好痛、頭也好痛……
“春兒!”張姨娘認出瞭南宮春,便要撲過去。
夜雪快速移動到南宮春的身邊,她一腳便把張姨娘給踢飛到一邊,撞在切花壇的石頭上,額頭出紅,暈死瞭。
夜雪右手一揮,背在身後,冷冷的說:“沒大沒小,這裡哪有一個小妾說話的份。”
“娘……”南宮春一個激動,竟然叫瞭一聲娘。
王雲煙聽瞭,心裡頓時不滿瞭。她才是正妻,南宮春雖然是張姨娘肚子裡出來的,但是張姨娘卻沒有資格被她叫‘娘’。南宮春對著張姨娘一聲‘娘’,那便是公然的挑戰她的權威。
看到屍體還活著,兩個血人,一個是南宮春,一個是南宮夜雪,王雲煙以及她身邊的女人們都鎮定瞭下來。
王雲煙一邊整理儀容,一邊腦子飛快的轉動。
眼下這情形,看來是南宮春去報仇,反倒被死廢材給修理瞭。
看著血人似的夜雪,王雲煙嘴角勾起冷笑,來得好,正好,把你們三個都給解決瞭。
王雲煙雖不知為什麼一向隻能被欺負的死廢材,今天把南宮春給打得一身是血,但是王雲煙知道,隻要她占一個理字,金陵南宮府前院,武功高強的護衛便任她使喚。
張姨娘、南宮春、南宮夜雪……全都跑不掉。
王雲煙同貼身大丫環使瞭一個眼神,大丫環瞭解的點瞭點頭,立刻派瞭幾個身強力壯的丫環,把回瞭神要沖向夜雪,為南宮春報仇的南宮雲給死死拉住瞭。
確保好沖動的二小姐南宮雲,不會突然沖出去壞夫人的事,大丫環又帶著個小丫環,蹭著墻角,從後門出去,到前院找傢丁護院瞭。
王雲煙深吸瞭一口氣,臉色一沉,就要斥責夜雪打傷張姨娘——目無尊長;打傷南宮春——無情無義,重傷姐妹;驚嚇她和眾小妾……等一系列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