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你說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方汝溪實在想不到,轉身望著誠惶誠恐的歡喜,不解的問。
歡喜見陛下出聲瞭,急忙遞上手中的衣裳:“陛下,你先換上衣裳吧!這天寒,得瞭風寒就不好瞭。”
方汝溪接過他手中的衣裳,想著他說的有理,微微點頭,便去瞭一旁的屏風後,換下瞭濕透的衣裙。
“無勿呢?將你傢主子抱到後面的浴池中,給他先泡個熱水浴,這樣應該會好的快些。”方汝溪急急的吩咐著。
外面的無勿自然也聽到瞭,走進來,掀開被褥,將南宮名鈺抱起……,自然是連同被褥也一起抱著。
“等等。”方汝溪眼尖的看到瞭南宮名鈺小腿上的傷,水眸微瞇,上前一步,掀開瞭他的褲腳。
暈迷中的南宮名鈺感覺到瞭不適,劍眉微皺,嘴角溢出疼痛的shenyin。
“無勿抱他進去,小心他腿上的傷。”
“是。”無勿抱著南宮名鈺走進瞭他永遠都不可能走進來的,陛下內寢殿浴池。
……
方汝溪有些疲憊的坐在瞭一旁的榻上,想著剛才看到的傷口,眉頭緊蹙。
“陛下……”歡喜不確定的喚瞭一聲。
方汝溪掀開自己小腿上的傷,傷口因為逍遙宮的藥,已經好瞭許多瞭,可是剛才南宮名鈺小腿上的傷,她看著怎麼那麼的眼熟呢?
“陛下,禦醫來瞭。”
方汝溪看到門口慌張走進來的幾人,放下褲腳,怒火:“混賬,等你來救人,人都去閻王那裡報到瞭。”
這麼長的時間,禦醫才趕過來,敢情這以後讓救人,還不得先急死人。
“陛下贖罪,臣罪該萬死。”
“哼!”方汝溪冷哼:“人救不活,你們是萬死難辭其咎。無勿,把人抱上來。”
外榻前,方汝溪坐在一旁,靜靜的等待著禦醫處理好南宮名鈺身上的傷。
半響!
方汝溪見到禦醫走出來,冷冷的問著:“如何?”
“回陛下,左相乃是因為一路疲勞過度,在加上腿上的傷口腐爛,未及時處理,感染瞭風寒,所以陷入瞭昏迷。”禦醫如實的稟報著左相的情況。
方汝溪聽著心中的疑問更多瞭:“會有什麼後果嗎?”此刻不是疑問的時候,一切可以等他醒來再問。
“陛下放心,臣已經將腐肉刮去,包紮瞭,臣再去立刻去配藥,左相定會無礙的。”
方汝溪揮瞭揮手,走到床榻邊,望著臉色蒼白的南宮名鈺,心中思緒萬千。
南宮名鈺?
南宮名鈺?
寡人是君,但凡有才華的男子都會對寡人棄之敝履,為何你不同,你的才華在寡人之人,為何會甘心屈就與著偌大的後宮。
你是累瞭?還是真心的喜歡寡人。
“無勿,左相出門,身邊必然帶來隨從,你去問問,這一次誰人和左相一起出門的,速速招來見寡人。”方汝溪想知道,南宮名鈺那一個問題究竟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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