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沉沉的夜,星空璀璨耀眼。
而左相府內發出一陣陣刺心的聲音。
黑衣男子雙膝跪地,後背是一條一條的血跡,這是被皮鞭鞭打過的痕跡。
盡管後背的傷讓他疼痛難當,額前豆大的汗珠直冒,他依舊跪在那裡,不動不搖。
黑衣男子面前坐著一位風華絕代的紫衣男子,他手拿茶杯,神色冷冽:“本相……我走時是如何叮囑你的?回來你又給我看到的是什麼?”
無勿請罪:“主子,屬下甘願受罰。”
看到陛下受傷,他就知道有這樣的一幕,他的主子是那麼的珍貴著陛下,他心如明鏡。
南宮名鈺聽他這話就來氣,起身,一腳揣在瞭他的肩膀上,鳳眸來都是寒光:“你受罰,你當真以為我舍不得殺瞭你?”
南宮名鈺想到方汝溪小腿上的傷,衣袖下的拳頭攥的更緊瞭。
“屬下不敢。”無勿低頭。
“主子。”一身風塵仆仆的良玉趕回瞭左相府。
“哼!”南宮名鈺望著無勿冷哼,坐回位子,詢問良玉:“怎麼這麼快就回來瞭?”
良玉上前一步,瞥瞭一眼無勿,正視上方:“逍遙宮的人還留守在京都,故而屬下很快便打聽到瞭消息。”
“嗯。”南宮名鈺等待下文。
良玉上前將在逍遙宮打聽到的消息,事無巨細的都說瞭一篇,當然也包括陛下女扮男裝‘輕-薄’瞭神飛揚一事。
“咔!”
南宮名鈺身邊方桌的一角,瞬間變成瞭碎末,鳳眸裡迸發著冷冽的光:汝溪,我才離開一會,你到好本事,一下子就認識瞭二大傢族,該說你運氣好,還是我的運氣差……。
想到方汝溪竟然親吻瞭……神飛揚,他就恨得牙癢癢。
該死的,他珍惜瞭這麼多年,將她保護的好好的,可是她的初吻卻給瞭……,該死的。
這帳他會算,也會報。
“神崖樓的人都離開京都瞭嗎?”問這話時,南宮名鈺拳頭緊撰,他一定要報這一指之仇。
他才不管是不是方汝溪挑釁的,他隻知道,傷害汝溪的,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神崖樓的今夜全部匆忙的離開瞭京都。”良玉對於這一點也很奇怪,聽說白天神崖樓還在京都,夜晚瞭,竟然都統統的消失瞭。
南宮名鈺心裡有氣無處發泄,想到他派的人竟然沒保護好汝溪,還讓她和神飛揚……
想到此,南宮名鈺拿起茶杯砸在瞭無勿:“碰!”
“主子……”
殷紅的血跡順著無勿的前額緩緩流下。
“養兵前日,用在一時,而你太讓我失望瞭。”南宮名鈺拳頭撰的咯咯直響,他心裡悶的不得瞭,想到那個吻,他嗖的拔出腰間的軟劍。
“主子,明日乃是你大婚,陛下還等著你。”良玉見主子拔劍,大驚失色,慌不擇路的勸說著。
南宮名鈺握劍的指尖發白,全身都散發著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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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七日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