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汝溪望到這塊白玉,蹌踉一下,臉色略顯難看。
見她這樣,南宮名鈺更加的奇怪瞭,走上前捏著她的下巴問:“我的陛下好像有事瞞著微臣?”
方汝溪拂開他的手:“沒……有的事。”
“真的沒有。”見她這麼的鬱鬱不安,他更加的確定此事絕對不是小事,難倒是那傢公子所贈的嗎?
想到這個南宮名鈺大手一拉,將她抱在懷中,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頸脖,惹的懷中人一陣顫-酥:“關於這塊白玉我……真的不是有意收下的,實在是……”
鳳眸裡閃過憤怒,在她的頸脖處啃-噬一通:“定情之物?”
“痛。你,你別這樣。”
南宮名鈺牢牢地禁錮住,身下有意無意的摩擦著她,極盡撩撥,“那這樣呢?”他的聲音極其緩慢,那邪魅的嗓音仿佛一劑上等的情-藥,響徹在方汝溪的腦海裡,臉不由的紅暈一片。
“你放開寡人,我告訴你便是瞭。”方汝溪實在受不瞭他的撩-撥,狠心的將他推開,退後瞭幾步,發覺他眼眸裡熊熊怒火,她立刻開口解釋:“這白玉是連傢大小姐送我的。”
她真不願意在回到那床榻上瞭,再者她的身子也受不瞭他的摧-殘瞭。
“連傢大小姐?”南宮名鈺顯然被這句驚詫到瞭。
方汝溪點頭:“嗯,就是那天……”
她一字不漏,一五一十的將那天遇到連嫣的經過都告訴瞭一張黑臉的南宮名鈺。
方汝溪說完,南宮名鈺的整張臉不但沒有恢復過來,可以說是越加的黑瞭,他不陰不陽的笑著:“微臣到不知道原來陛下這容貌連女子都開始窺覬瞭。”
“寡人本來打算回宮後就處理的,可是你突然回來瞭,寡人忙著照顧你,就什麼都顧不上瞭。然後就是我們的大婚,所以一直都未來得及處理而已。”
寡人忙著照顧你,就什麼都顧不上瞭。
方汝溪急急解釋的話語,愉悅瞭一張黑臉的南宮名鈺,問:“陛下打算怎麼處理此事?”
關於這個,方汝溪早就想好瞭,她嘿嘿一笑,南宮名鈺有種掉坑的錯覺。
“寡人想好瞭,不過需要十九哥哥舉手的幫助。”
這一聲十九哥哥又愉悅瞭南宮名鈺,他身飄飄的點頭:“為我的陛下做事,微臣樂哉!”
方汝溪垂眸朝他靠近,狡黠轉著水眸,抬頭,傾世一笑:“寡人想讓十九哥哥幫我把白玉退回去,然後再胡亂的說個理由,相信十九哥哥的氣勢誰也不敢挑釁的,好不好十九哥哥?”
方汝溪的話音剛落,唇瓣突然被吻住,他勇猛的舌頭便闖瞭進來,在她口腔裡瘋狂的席卷。
舌頭肆虐,呼吸急促,方汝溪感覺情-欲的海浪要隱沒自己,兩人的呼吸糾纏在一起,無法分開。
******************、
國慶節快樂!十月一日第一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