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禦醫望向管傢:“國師大人怎麼會中毒,你派人去宮中請陛下瞭沒有,請陛下最好帶上左相,哦,不,帶上鳳君大人,看看鳳君大人是否可以見過此毒。”
“好,好,好,我再派人去請陛下和鳳君。”
“我開一些抑制毒性發作的方子。”張禦醫急急的拿開醫箱,準備抑制毒性的藥方。
國師府忙碌不堪,一個比一個緊張,一個比一個害怕,誰也沒有註意到,國師府的參天大樹上,一襲紅如血的男子,深邃的眼眸犀利的緊盯著國師府來來回回的人。
“管傢,去皇宮的人回來瞭。”小廝大聲的叫著。
管傢跌跌撞撞的從房間奔出來,他以為陛下來瞭,所以才會這麼的緊張。
“老奴參加陛下。”管傢連忙跪下,卻被一旁的小廝扶起。
小廝低著頭,為難的開口:“管傢,陛下不在宮中。”
“什麼,不在宮中?”管傢一下子就懵瞭,要是國師大人有事,他該怎麼交待啊!
管傢在國師年輕時,他就一直跟隨在身邊,他擔心國師的身體,同時還在害怕著國師的另一個身份。
國師大人有事,陛下不會饒恕他,先皇更不會饒恕他。
“派人去找,立刻派人去找。”管傢顫顫巍巍,瑟瑟抖抖。
“是。”
參天大樹上的紅衣男子,在聽到小廝的稟報時,已經離開瞭大樹,朝皇宮的方向奔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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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裡警備森嚴,來來回回的巡邏侍衛,可誰也沒有註意到一道身影快速在皇宮巍峨的宮墻上,上下起-伏,跳躍著。
養心殿,歷來陛下居住的地方。
屋頂輕盈的落下一身影,輕輕的打開瞭一片琉璃瓦,俯視的望著下方。
“陛下怎麼還沒有回來,這國師府已經來瞭二批人瞭,國師大人一定是有要事要找陛下,這該怎麼辦?”歡喜站在下方記得直跺腳。
良玉雙手環抱,若有所思。
“你倒是說話呀!良玉,要不你去找找你傢主子,他究竟去瞭什麼地方,連帶著陛下也不回宮。”歡喜說這話的時候,口吻裡都是抱怨。
良玉這樣一聽,不爽瞭:“陛下和鳳君在一起能有什麼事,你讓我去哪裡找,主子的心思能是我們猜得透的嗎?”
聽出良玉不善的口氣,歡喜也不高興的開口:“如果不是鳳君大人總是這樣的霸道著陛下,陛下今日就不會被別人亂嚼舌根,受委屈瞭。”
二個都是極力護住,誰也說不得自傢的主子。
你一言,我一語的,始終沒有說到重點,屋頂的哪位可是不耐煩瞭。
剛準備破瓦而出,就聽到瞭良玉大膽的猜測。
“鳳君帶著陛下從校場往另一個方向,那個方向如果我沒有記錯厄話,應該是花之海。”
“花之海……?”屋頂的哪位紅衣人自喃,狹長的鳳眸微瞇,似是想到瞭什麼,轉瞬離開瞭屋頂,不留下一片樹葉,也不帶走一抹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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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號第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