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唐俞書參見女皇陛下,女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跪在那裡的唐宇軒和神飛揚身子皆是一怔,就連在後殿的南宮名鈺眼眸裡也閃過一絲的慌張。
而方汝溪不是聽到瞭這樣的自稱而激動,而是看到瞭那一身衣袍。
這是她初見時,唐俞書在唐門禁地裡所穿的衣袍,不管過去多久,方汝溪對唐俞書的記憶猶新,放佛一切都隻是在昨天。
“汝汝,我來瞭。”
方汝溪坐在龍椅上,他看到那一身衣袍恍惚的看成瞭那個溫和的男子。
她的手緊捏著龍椅的扶手,她知道這一切隻是她的幻覺,她擔心自己會忍不住的撲向前,破壞瞭這一層幻想。
“汝汝,我終於有機會來到屬於你的皇宮瞭。”
方汝溪張瞭張嘴,盈盈水眸裡赤紅一片。
“別哭,你知道的。”
方汝溪讓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不哭,我知道,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哭。
“你笑起來還是那麼的好看。”
方汝溪手捂著嘴,眼淚一直在眼眶裡打著轉,她不能哭,絕對不能哭。
抿唇笑望著那一身緩緩移動的素錦白袍,輕輕的喊出聲:“俞書哥哥……。”
……
“陛下……”歡喜適當的出聲。
實在是他們有著太多的疑惑,眾臣更是竊竊私語個不停。
方汝溪淚眼朦朧的看瞭一眼歡喜,再看向下方一直跪在那裡的神飛揚和唐宇軒。
他們的臉上是毫不掩飾的擔憂。
方汝溪閉上眼,深呼吸,好大一會,她對著下方的眾臣微微一笑:“今天是寡人的大好日子,寡人這高興的有點忘瞭形,倒是讓諸位愛卿笑話瞭。”
她的聲音裡帶著哭過的嘶啞,還有那隱藏極好的顫抖。
眾臣俯首:“陛下乃是重情重義之人,是燕國之福。”
方汝溪深呼吸,看向那一身被舉起的素錦衣袍,抿唇一笑:“愛卿們如此體諒寡人,同是寡人之福。”
“臣等惶恐。”
方汝溪擺瞭擺手,這才對著下方的一紅一藍還有那……一白,出聲道:“你們都起來吧!”
神飛揚、唐宇軒:“謝陛下。”
……
方汝溪望著下方,想到第一次見到神飛揚,她為瞭懲罰他,舍瞭自己的初吻。
再看向唐宇軒,正真上算的上他們第一次見面,那是她跟南宮名鈺在花圃裡,被他撞到的那一幕。
再移動眸光看向那被無勿舉著的一身白色錦袍,第一次見唐俞書,他叫她汝汝,這樣的稱呼讓她新奇。
唐宇軒和神飛揚起身後,才看到所謂的唐俞書,原來隻是一件類似生前他穿的衣袍,用一個支點支撐著,他扶著,放在大殿上。
唐宇軒抬頭,就算隔瞭這麼遠的距離,他仍然還是看到瞭方汝溪眼眶裡打轉的淚水。
方汝溪似是感覺到有炙~熱的眸光在看著她,她抬頭,就對上瞭唐宇軒的眼眸。
看到他的擔憂,看到他的擔心,方汝溪抿唇一笑,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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