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瞭。”藍景山直接拒絕“我剛剛去看過,沒什麼大礙。”
“藍伯伯,我是醫務人員,我的診斷,應該比你專業些,我還是去看看,好確認一下。”鄭丹秋並不想輕易的放過這個機會。
她要在藍景山的面前博好感,可她感想抓住這個機會,往藍胤的面前湊。
她表現得太急迫瞭,倒是令藍景山明白,她不過是想抓住一切機會,好出現在藍胤的面前。
以前,藍景山當然是樂意。
可現在,藍景山心中得打個轉瞭。
想著之前藍胤鄭重的表態,他對鄭丹秋根本沒有任何意思,他早就有喜歡的女孩子瞭。
藍景山突然之間,福至心靈。
他想起過年的時候,藍胤是當著他們的面說,找白童當媳婦兒,他是跟白童在交往。
那時候,周鳳茹還認定藍胤是在開玩笑,不許他再說。
這一想,藍胤那話說的,根本不是玩笑啊。
否則,怎麼解釋白童會出現在這兒?而且是藍胤生病的時候出現在這兒?
總之,現在不管是怎麼樣的一個情況,在自己都不清楚事情的真相前,肯定不能讓鄭丹秋去撞上白童。
畢竟白童不是這軍營的人,上次來部隊,跟白玉龍兄妹見面,就被馮露傳瞭謠言,要是這讓鄭丹秋去撞上,白童這一次,肯定是解釋不清。
畢竟白童跟白玉龍是兄妹,這個可以解釋,但白童跟藍胤不是兄妹啊,孤男寡女,名不正言不順的。
到時候,真有什麼流言蜚語,毀的,不僅僅是白童,說不定,連藍胤也毀瞭。
“對瞭,我這邊有個老部下,這兩天正不舒服,我還說安排他去檢查檢查,你來得正好,去幫他檢查檢查吧。”藍景山直接下令。
“藍伯伯,我……”
“怎麼,你不是軍醫?救死扶傷不是你該做的?”藍景山沉瞭臉。
他都這麼說瞭,鄭丹秋不敢說一句不。
她明明是想來替藍胤看病的啊,她才不要去給什麼老頭子檢查身體看病。
可這種心思,她根本不敢表露出來,隻好不情不願的,跟著藍景山走瞭。
藍景山軍事繁忙,他當然不能一直陪著鄭丹秋,一會兒,他的機要秘書過來,就有事叫走瞭他。
鄭丹秋給這個所謂的老部下檢查瞭一下身體,一直心不在焉,見得藍景山走瞭,鄭丹秋也隨便的敷衍幾下,起身走人。
她背瞭醫藥箱,腳步輕快的向著藍胤的住處走去。
這一次,她無論如何,都要在藍胤的面前好好表現。
不都說,男人受傷的時候,其實就是最軟弱的時候,需要異性的關懷愛護嗎?
上一次藍胤住院,跟自己在一起,不也是相處得好好的?
就懷抱著這樣的期望,鄭丹秋加快瞭腳步。
眼看著,藍胤的住處就要到瞭,從藍胤的房間中,卻是走出一個女孩子,那一刻,鄭丹秋呆瞭。
什麼時候,藍胤這兒已經有女孩子來瞭?
這簡直是個不要臉的狐貍精,來勾搭藍胤瞭。
那一瞬間,鄭丹秋就是急紅瞭眼,恨不得就立刻上前來撕瞭白童。
可隨即,藍胤的房間中,又有一個高大的穿著軍裝的男子尾隨出來。
這一前一後走出來的,就是白童跟白玉龍兩兄妹。
白玉龍是很自然的就摟瞭白童的肩,向著外走。
這一刻,鄭丹秋的心思,幾起幾伏。
最初,在見得白童從藍胤的房間中出來,鄭丹秋是立刻就將白童視為趁藍胤生病、想來借機獻殷切勾搭藍胤的女人,她心中立刻就無比的仇恨瞭。
可見得白玉龍緊隨其後出來,甚至這麼親密的摟著白童的肩,鄭丹秋突然又感覺,剛才自己是想多瞭。
可能這兩人,才是一對吧,隻是作為部下,來關心關心藍胤。
鄭丹秋就站在一側,冷眼看著他們走過。
等白玉龍跟白童走開,鄭丹秋才理理自己的衣襟,向著藍胤的房間走去。
“站住。”門口站崗的小戰士,不留情的喝止瞭鄭丹秋。
鄭丹秋努力的挺瞭挺身板,讓自己看上去,是那麼的神聖不可侵犯“我是部隊的軍醫,我是來看看藍團長的病情。”
“藍團長現在在休息,沒有命令,任何人不許進去打擾他。”小戰士是很有原則的。
他是白玉龍安排過來的,自然是堅定不移的執行白玉龍下達的任務。
所以說,白玉龍做事,還是真的考慮得不錯。
否則,沒派人在這兒站崗值守,怕是各路牛鬼蛇神,都趁著藍胤生病來獻殷切就麻煩瞭。
要是碰上大膽的不要臉的,趁藍胤病著昏睡的時候,直接脫光瞭往藍胤的床上一躺,這事就鬧大瞭。
“藍團長已經吃過藥瞭,現在在休息,不需要再打擾。”小戰士一板一眼的說。
無論鄭丹秋怎麼說,小戰士都不讓步,甚至作勢,舉起手中的槍“你再不走,我會以你圖謀不軌的理由,直接斃瞭你。”
這一說,還是將鄭丹秋嚇著瞭。
她隻能提著醫藥箱,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
鄭丹秋提著醫藥箱,隻是在下面反復的轉著圈。
就這麼走,她真的不甘心。
她想起,剛才藍景山似乎也不打算讓自己來看藍胤,而站崗的小戰士也不準自己來看藍胤。
而且,鄭丹秋又想起另一件事。
自己以往,不是就要查找勾引藍胤的狐貍精嗎?甚至還跟李芊芊給打瞭一架。
是不是藍胤這次受傷,那他的那個狐貍精就要來探望一下?
這個認知,令鄭丹秋無比興奮。
她不能去探望藍胤,那別人也探望不瞭。
隻要守在這兒,看看究竟是什麼人,進去探望瞭藍胤,不就一清二楚瞭?
於是,鄭丹秋就緊瞭緊身上的大衣,蹲守在這兒。
她來的時候,為瞭凸現自己的苗條身材,並沒有外面穿很厚實的棉衣,隻在裡面穿瞭一件高領的羊毛衫。
這東西,在室裡看著都還漂亮暖和,可在這外面寒風吹著,可根本不起作用,那風,仿佛就直接吹進身體裡似的。
鄭丹秋縮著脖子,冷得簌簌發冷,清鼻涕都快掉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