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就要這些文藝女兵脫胎換骨,這可得重癥下猛藥啊。
要知道,一般的新兵訓練,至少也得三個月。
讓這些文藝兵一個月就得脫胎換骨,是個大問題。隻能找最厲害最精銳的部隊來練練,才有可能。
所以,蒙利華舍瞭老臉,找這個老上級,找那個老部下,找來找去,所有的關系都用盡瞭,就找到藍胤所帶領的這個神劍團。
這神劍團,組建沒多久,可已經是名聲大振。
首先團隊中的人,都是從數十萬的士兵中精挑細選出來來,負責這神劍團的人,就是大名鼎鼎的藍胤。
藍傢在軍部,早就如神話般的存在,別說已經退居二線的藍老首長,那是軍部的靈魂人物,就是後來的藍景山、藍玉山,在部隊也是絕對的實力派的人物,現在這藍胤,更是青出於藍勝於藍。人傢不僅傢世顯赫,軍事能力無一能出其左右,由他帶領這樣的部隊,簡直是如虎添翼。
“神劍團?”這些文藝女兵聽著這名,一臉吃驚。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蒙利華依舊一臉的得意洋洋“你看,你們團長這麼厲害,這麼有面子,能找到這麼威風的團隊替你們訓練。”
這些文藝女兵們齊唰唰的白瞭臉。
她們完全沒感覺到驚喜啊,她們隻感覺到驚嚇。
她們經常各地演出,關於這神劍團的威名,自然也是聽聞的。
她們沒有親自接觸過,在她們聽來,簡直這神劍團的人,都是經過人間地獄般的磨難,才進入這個部隊的。
要是自己進入這地方,是不是也跟著脫一層皮啊?
“啊……我怕我真的是要脫層皮瞭……”有個女兵忍不住慘叫起來。
而蒙利華卻是興高彩烈的糾正“說錯瞭,用詞不當,不是脫層皮,我是要你們脫胎換骨……”
眾女兵默默的點頭,這個詞,應該不會錯,絕對是脫胎換骨。
甚至有人想,團長,我現在退伍還來得及嗎?
白童看著眾人的神情,心中卻是想,這團隊,有這麼嚇人嗎?自己沒有感覺啊。
她是看著藍胤從基層連隊一步一步的往上升的,藍胤換瞭多少地方,升瞭多少職務,白童是最清楚的。
在外界不知情的人眼中,藍胤可以說是火箭提撥的速度,從基層連隊一級一級的往上升。
隻有上面的首長們才知道,其實就這個速度,這個職位,已經很委屈藍胤瞭。
以藍胤真正的實力,不應該現在隻是一個團長。
隻是,太年輕瞭,在這兒,年輕也成瞭一種缺點瞭。
終於政委陳實還是出來接待瞭,總不讓這一群人一直在這兒呆著,象無頭蒼蠅一樣。
“您好您好,蒙團長。”陳實上前打著招呼。
“還是您好。”蒙利華高興的握著陳實的手“這些人,全部都交給你瞭。”
陳實聽著這些話,一臉大汗。不知內情的,還以為他們在拐賣人口呢。
“來,我先帶你們去下面,安排好住處。”陳實領著她們往這邊的宿舍樓走。
不經意的,他回頭看瞭一眼,看見那隊伍中的一個姑娘,似乎象是白童。
那不是嫂子嗎?
陳實有些疑惑,嫂子為什麼會在這些文藝兵當中?
他再回頭細看,後面一大群的如花似玉的女兵,浩浩蕩蕩的跟在身後,他根本就沒有看見白童的身影。
陳實甚至想,難道是自己眼花瞭?
可他也不好意思再回頭去看個仔細明白。
他一個堂堂的政委,總不能再一個勁的盯著這麼一群如花似玉的女兵看,搞不好,人傢還以為他是色狼呢,看見女兵們都看得目不轉睛。
他隻能暗搓搓的想,可能自己真的是眼花瞭,明明嫂子是一個大學生,怎麼可能跟這一群文藝兵在一起。
很快,陳實就帶著這些人,安排到下面的住宿區去,然後,蒙利華又跟著陳實,去見見藍胤,當面表達一下感謝。
這些文藝兵,就被安排在這邊的住宿區。
這住宿區,都是在比較偏僻的地方,負責的一些小戰士過來指派瞭地方,也退瞭出去。
這是陳實專程找來的小戰士,在他看來,真的由自己的精銳力量來訓練這一群文藝女兵,簡直是殺雞用牛刀瞭。
這就跟派官兵出去給各個高校做軍訓一樣,派個一兩年的老兵出去都差不多瞭,出個排長級別的人物,都是很給面子瞭。
這邊藍胤是一樣的想法,怎麼可能讓他手下這麼優秀的人員,來跟一群軍紀都不好的文藝兵嘻嘻哈哈的浪費時間,有這功夫,不如丟到野外去練練。
白童跟著一群人,被分到瞭一個十人間的大通鋪。
白童隨意的找瞭一個鋪,剛把行軍包給放下,旁邊已經有人過來,直接將包擱在這個床鋪上。
“這位置,是我的。”對方有些不客氣的說。
白童怔瞭一下,周姿柔在旁邊已經拉瞭白童一把,小聲的解釋“我們以前出去,都習慣瞭她占靠窗的位置。”
看樣子,這是一個個性比較強的女孩子,長期搶占最有利於她自己的地方,久而久之,大傢都習以為常瞭。
“來,你來挨著我這邊吧。”周姿柔很和氣的說。
別人都這麼和氣,白童自然也不好拒絕。
她向著周姿柔點點頭,拎瞭自己的行軍包,跟周姿柔另選瞭一個床鋪。
大傢都忙著整理自己的床鋪,一時間,是相安無事。
正整理著房間,又有人進來,看樣子,應該是有點職權的人,這些還在整理著床鋪的文藝女兵,都站直身子,向她敬禮。
白童跟著也敬瞭一個軍禮。
來的是個二十五六的女兵,看樣子,應該是個領隊什麼的。白童看瞭她一眼,竟感覺有些面熟,似乎在哪兒見過。
隻是一時間,白童想不起,這人是誰,在哪兒見過。
而那個領隊,眼光掃視瞭一下全場,對於大傢的表現,還算滿意,點點頭,算是過關,就準備走人。
隻是準備走的時候,她的目光也在白童的臉上停留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