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周鳳茹跟謝長萍兩人都離開瞭,屋子中,隻有白童和藍胤兩人。
藍胤已經抱好被子,在床邊開始打地鋪。
這是周鳳茹走之前,特別的叮囑瞭的。
這懷孕前三個月,要格外的小心再小心,稍有不對,就有可能孩子保不住。
所以,周鳳茹要求,藍胤這幾個月,就先打地鋪睡地上,以免一個忍不住,弄出什麼不可預測的麻煩事。
白童坐在床邊,看著藍胤“老公……”
“乖,睡覺瞭。”藍胤哄著她,讓她躺下。
“我想你抱著我睡。”白童要求。
要是以往,不需要白童開口,藍胤也會主動的抱著她睡覺啊。
這結婚瞭,不抱著自己的媳婦兒睡覺,這算什麼事?
可現在,他不敢。
“童童……”
“你不抱著我睡,我睡不著。”白童一臉的幽怨,看著藍胤。
這習慣就是這麼一回事。
結婚後,天天有老公抱著睡,能睡在老公這堅強溫暖的懷抱中,多麼舒服的事。
藍胤苦笑“童童,你現在懷瞭孩子,我怕絆著你瞭……”
“我不管,我就要你抱著我睡。”白童依舊撒嬌要求著。
藍胤無奈,隻好脫瞭外衣外褲,小心翼翼的上床,把白童抱在懷中。
他那個輕手輕腳的模樣,真怕一不小心抱一抱白童,就抱得白童流產似的。
白童忍俊不住的好笑,伸手,主動拉過藍胤的手,讓他抱住自己,自己蹭瞭蹭,在他懷中找瞭一個舒適的地方靠住,才低低道“就象以往這樣不好嗎?”
“……好。”藍胤言不由衷的說。
他還是怕,萬一哪一下力道重瞭,不小心把白童傷著瞭自己辦。
白童拉著他的手,讓他的大掌,在自己的肚子上緩緩滑過,然後問他“老公,你摸摸看,你感覺到它在動瞭嗎?”
不問還好,這一問,藍胤也不由笑話起白童的孩子氣瞭“傻瓜,現在啊,他也就比米粒大不瞭多少,怎麼可能感覺得到它在動。”
“你也知道現在不過比米粒大一點啊?”白童仰著小臉,看著藍胤那弧度好看的下巴,不管從哪兒看,藍胤就是這麼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好看“既然不過米粒這麼大一點,對我又有什麼影響,你們一個個緊張兮兮的?”
藍胤有些不好意思,俊臉微紅“第一次當爹,有些緊張。”
確實,哪一個男人,聽說自己要當爹瞭,不是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
要是這個男人沒心沒肺,沒任何感覺,那才是天字第一號的渣男。
“老公,我知道,經過這麼多的事,你們也是擔心我。”白童靠在他的胸前,慢慢的撫著他的胸膛。
藍胤感覺一陣陣的火苗,在身上竄。
可白童,依舊渾然不覺,隻是慢慢的道“可是,你也知道,現在也就是一個小小的胚胎而已,比米粒大不瞭多少,現在的我,跟以往,也沒有什麼不一樣。”
藍胤倒是希望跟以往沒什麼不一樣。
那這樣,他就可以把童童壓下身下,狠狠的疼愛一番瞭。
可現在……
他隻能僵硬著身體,把那騰騰上升的邪火,強行用意念壓制住。
“老公,其實不用這麼緊張的。我之前問過瞭謝大嫂,她懷著孩子七八個月的時候,都還在地裡種莊稼。”白童慢慢講著她的打算“我其實也沒有這麼嬌氣的。”
“嗯。”藍胤應瞭一聲,卻是低頭,狠狠的吮瞭白童的小嘴,一番肆意的吮吸。
沒辦法,也隻能這麼慰藉一下瞭。
白童心下好笑,至少,這一點上,藍胤很克制瞭。
“老公,其實現在,我感覺,真的沒有必要請謝長萍來照顧我。至少,在五個月的時候,根本也就看不出什麼異樣,我一樣可以在學校慢慢的讀書,不影響學業。等有七八個月的時候,也差不多假期瞭,我再請假呆在部隊好不好?那時候,再讓謝長萍過來照顧行嗎?”白童商量著她的事。
有瞭孩子固然高興,可在學業上、事業上,她也得好好的爭取著平衡,可不能丟下學業事業不管,就呆在部隊,安心的當個米蟲。
“可你回學校讀書……”藍胤還是擔憂。
畢竟,白童再回學校去念書,隔得遠瞭,身邊沒人照顧怎麼行?
“要不,你暫時就到這邊國防大學來?”藍胤想著這種可能。
大不瞭,又當交換生罷瞭。
這邊周鳳茹在這兒當教授,離部隊也近,天天藍胤都可以去接白童回來,而且,這兒是絕對安全,就算白瀝那一夥還有漏網之魚,也不敢摸到這邊國防大學來。
白童也不會拒絕。
她主動的仰著脖子,往藍胤的臉上親瞭親“嗯,這些你看著安排吧,我相信我老公。我老公最好瞭。”
“既然我這麼好,有沒有什麼獎勵呢?”藍胤的聲音,慢慢的變得低沉嘶啞起來。
白童已經猜得是什麼瞭,她不由得往後面縮瞭縮“老公……你要知道,我現在懷瞭孩子……”
“沒關系……”藍胤暗暗的咬著牙,低聲誘哄著“就用手,用手幫我摸摸就好……”
摸摸就好……
似乎這個要求,不過份。
白童猶豫著,藍胤看出她的猶豫,繼續低聲誘哄著“童童,真的,不信,你摸摸看……”
然後,她以一副不可思方的眼神看著藍胤“老公,明明我在跟你講正事,你怎麼……”
“明明是你在撩撥我……”藍胤把責任,全推到瞭白童的身上“是誰剛才一個勁的在撩撥我?現在,你自己惹的火,你自己負責滅。”
似乎想想,好象是這麼一回事。
明明人傢都要打地鋪睡地上瞭,還是自己非要他上來的。
白童最終,隻好認命的替藍胤滅火。
她感覺,男人的話,有時候就是不可信的,哪怕可靠如藍胤這樣的男人,在床上的話,一樣不怎麼可信。
明明說的摸摸就好,怎麼手都酸瞭麻瞭,還沒有好?
最後,還是藍胤心疼她,考慮著她才從醫院出來,精神不怎麼好,沒有再勉強她,自己伸手,抒解瞭所有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