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女嘉賓看看手中的烤魚,又抬眼看瞭看餘凱,然後嬌俏的道“餘先生,我這魚,能跟你互換一下嗎?我這條太大瞭……”
餘凱是沒有給絲毫的假想餘地,一口拒絕“不行……”
似乎這樣很不給面子。
所以,那女嘉賓有些掛不住臉,還在試圖解釋一下“我就是感覺,我吃不瞭這麼多,這麼大的魚,會浪費……”
可餘凱,卻是晃瞭晃手中的竹簽“這是珠兒給我挑的,不一樣……”
這話一出,大傢石化在當場。
最初,大傢看著餘凱在這個遊戲節目中,各種遊刃有餘,又是下河捉魚,又是安營紮帳,還感覺他就是那種部隊中呆得太久瞭的直男癌,根本就不懂得怎麼撩女人。
可現在這一看,誰說他不會撩瞭?
剛才他隻是在為遊戲節目營造收視點,不會為瞭強撩而撩。
“喲喲喲,凱哥這是在撩珠兒嗎?這可跟展俊雅有得一比……”有個工作人員,一時心直口快,無意中,就拿展俊雅來跟餘凱作瞭比較。
沒辦法,不怪別人要比。
誰讓之前跟夏小雲搭檔的,就是展俊雅,而餘凱空降過來接替的,也是展俊雅的位置,大傢無形中,還是要來比一比的。
餘凱一個眼風淡淡的掃瞭過去。
明明他的眼風,沒帶什麼威攝,可對方,還是莫名的打瞭一個冷顫,趕緊把嘴給掩住瞭。
其實以餘凱那小邪神小流氓的屬性,哪不會撩的?
他隨時都可以跟夏小雲撩。
隻不過,現在他是根正苗紅的軍人,以一種神聖使命來參加這個節目,要傳導正能量,一舉一動都在攝像師的鏡頭下呢。
何況,他來的主要目的,是為瞭給夏小雲撐腰,是要夏小雲捧場,他又不是來奪夏小雲的風頭的。
所以,要撩,私下關上門為,他慢慢跟夏小雲撩好瞭,這在外面,公眾場合,還是努力註意節目效果,多給夏小雲爭取一些上鏡頭的機會。
但想瞭想,他也還得適時的撩一下啊,否則,大傢都認定他不如展俊雅怎麼辦?
所以,見得旁邊的夏小雲拿著竹簽,就要撕上面的烤魚吃,餘凱不由分說的阻止瞭她“這魚刺多,我幫你把刺挑瞭吧。”
這樣說著,他是從夏小雲的手上,直接拿過烤魚,放在瞭盤子中,認真的挑著魚刺。
夏小雲有些意外,可沒料得,餘凱會細心到把魚刺都幫著挑掉的份。
她就目不轉眼的看著餘凱。
主持人自然是不放過這樣的一個機會,哇哇大叫起來“珠兒,你真是一個幸福的女孩子啊,永遠都是這麼被寵愛著。看,珠兒都好感動。”
這言下之意,餘凱跟展俊雅一樣,都是這麼溫柔體貼的照顧著夏小雲,現在連魚肉上的刺,都這麼細心體貼的幫著挑掉。
所以,夏小雲也隻能對著鏡頭,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看樣子,我得把這魚好好的保存起來,當作這幸福的紀念。”
吃過飯後,就是露營時間,這個帳篷之前就搭好瞭。
隻有三座帳篷,夏小雲心中還在暗暗想,該不是,她們的幾組嘉賓,就一組嘉賓一個帳篷吧?
不過想想,這是個節目,也就沒有這麼多的顧慮瞭。畢竟象拍電影電視的,拍著夫妻倆睡一張床的事,也不可少。
她想得沒錯,可也沒有猜得完全正確。
這兩人一組帳篷差不多,可並不是按固定的搭檔組合來。
而是要按遊戲規則,抓鬮決定跟誰一個帳篷。
這其實也是看各個嘉賓的臨場反應力,也看大傢的配合度。
夏小雲也不知道是一種什麼心理。
她即不想跟餘凱一個帳篷,也不想跟別人一個帳篷。
帶著這樣復雜的心思,她抓瞭一個紙團在手上。
“讓我們來看看,珠兒這是抓的什麼。”主持人拿著話筒,笑著湊瞭過來。
夏小雲小心的牽開紙團,卻見那紙條上,寫著樂樂姐三個字。
這一下,夏小雲簡直是如釋重負。
她即不用擔心跟餘凱一個帳篷,也不用擔心跟另外兩個男嘉賓一個帳篷瞭。
在這節目組中,她感覺樂樂姐還不錯,還跟她說過幾句知心話。
其餘的人,也完成瞭後面的抓鬮,都不是原先固定的搭配組合瞭。
“大傢都清楚後面的遊戲規則吧……”主持人還準備再解說一次,就聽得餘凱冷冷的道“我要求換帳篷。”
主持人笑著接話道“我正要解說規則呢,這抓鬮決定瞭的事,不能隨便改的。”
可餘凱回答得氣定神閑“我已經把遊戲規則研究透瞭。規則裡不是說瞭嗎?隻要拿到鐵卷丹書,就有任意無條件提要求一次。”
眾人聽著這話,都驚訝極瞭,齊齊看向餘凱,啥,他都拿到瞭鐵卷丹書瞭?
在眾人不相信的目光中,餘凱勾著唇,從身上取出一個小小的鐵鑄的書卷“上一個節目的時候,我就取到瞭這個鐵卷丹書,隻不過,沒有告訴大傢罷瞭。”
這個鐵卷丹書,可是這個節目組設計的最重要的一個道具,
可以說,擁有這麼一個鐵卷丹書,就相當於可以免死一次。
可哪料得,餘凱居然用在這樣的事情上。
見得大傢的目光,還是停留在自己手上的這一個道具上,餘凱不慌不忙再度問道“在這兒用這個鐵卷丹書,是符合遊戲規則的吧?”
幾人肯定的點點頭“是。”
夏小雲臉上的笑容,就這麼尷尬的僵在那兒。
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餘凱拿出這麼一個重要的道具,就是要換得跟她同一個帳篷。
果不然,餘凱就當眾提瞭這麼一個要求,在眾人的目光中,施施然的牽著夏小雲進瞭他的帳篷。
夏小雲有些欲哭無淚。
為什麼,餘凱就先不肯跟她說有瞭這麼一個道具啊?
她倆同床共枕的時候,已經不少瞭啊,為什麼,連在節目組中,都還要堅持睡在一個帳篷中?
事到如今,夏小雲也知道多說無益,她隻好接受這個事實,自己在那兒悶悶的鋪著自己的睡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