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焰皺眉喝下那苦不拉唧的藥後,總算漸漸恢復瞭正常。
挽起袖袍,手臂上滿是慘不忍睹的抓痕,不用看也知道,他身上的抓痕更多。
“可惡!!”宇文焰咬牙切齒地怒道,一雙手緊緊攥成瞭拳頭,咯吱作響。
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等罪!!一定是醉今宵的那個什麼蘇老板幹的!
“來人!!帶一隊人跟我一同去醉今宵!!我倒要看看,他有幾條命夠他這麼膽大妄為的!!”說罷,他起身便想往外走。
一旁的管傢忙喚道:“王爺!不可啊!”
宇文焰轉過身,皺眉道:“有何不可??”
管傢上前一步道:“這件事我們並無具體證據證明是那蘇老板所做,要是貿然找上去,傳出去隻會對王爺不利啊。
而且,王爺之前給瞭他們三日期限,這不是還沒到嗎?
依屬下看來,王爺不妨到瞭三日再去興師問罪也不遲啊。”
宇文焰想瞭想,確實也有道理,無奈之下隻好作罷。
管傢從王爺房間退瞭出來,眼裡閃過一片冷意。
好你個宇文焰!我念你並無多少惡行,一時心慈手軟,隻給瞭你一點小教訓,你卻不知好歹,惱羞成怒成這樣。
看來,你是囂張跋扈慣瞭!
若不給你點顏色看看,恐怕你這德性是收斂不的。
想到這裡,“管傢”轉頭看瞭看屋裡的宇文焰,轉身離開瞭。
此時的管傢正是蘇若所扮,而真正的管傢現在正被綁得跟個粽子一樣,關在他自己房間裡的櫃子裡,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