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緊挨著滄月坐著,將頭靠在瞭他的肩上。
滄月伸手攬住她的肩,循著她的目光看向遠方的那片藍天,心裡異常的平靜安寧。
“如果能一直這樣,該多好。”感覺像這樣的場面,說這種話的一般都會是女人,然而他們倆例外。此刻發出這聲感慨的,不是蘇若而是滄月。
蘇若笑瞭笑,道:“一直這樣就好嗎?你不怕會膩?”
“我一個人在靈蛇谷那麼多年都不會覺得膩,有瞭你在身邊就更不會瞭。”說罷,他低頭在蘇若額間落下一吻。
“月。”
“嗯?”
“你......”蘇若望著天邊,猶豫瞭半晌,最終開口道:“你已經得到瞭我的......身體,會不會感覺對我的感情沒有當初的強烈瞭?或者說,得到以後,突然就覺得沒什麼瞭?”
她看多瞭那些隻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那些醜惡的嘴臉,她很害怕她的月也是那樣。
都說天下烏鴉一般黑,這話以前她是堅信的,可自從遇到瞭滄月,她又開始懷疑瞭。
總是拿“或許任何事物都沒有絕對的”這個理由來安慰自己。可,她的心裡也是很矛盾的。
滄月聽她那麼一說,猛地將她扳來與自己面對面,很生氣地說道:“你這都說的什麼??你覺得我是那麼齷蹉不堪的人嗎?我喜歡你就隻是為瞭得到你的身體???”
滄月仰頭深吸瞭一口氣,猛地轉過身,抬手撫上自己的額頭,心裡異常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