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陵?”天鵝眨瞭眨眼睛,這個名字很耳熟,她確定自己聽過。
“對啊,是不是去花陵嗎?放心瞭妹子,本地人和遊客都是一個價,不欺負外地人!”那個女子見天鵝有些動容,忙大聲招攬起來。
遊客!天鵝點點頭,怪不得聽說過,原來是湘西的一個旅遊城市。不過,她去花陵做什麼?當然不去。
就在這時,從她後面跑上來兩個男子,提著兩個包,一看就是業務員。
“怎麼會是她接瞭班?難道說她也跟我們陳總有一腿?不然怎麼說,都輪不到她郭小芽來接替這個位置是不是?”一個男子說道。
“可不?肯定裡面的關系不簡單啊!不說瞭,我們回去問一問不就全知道瞭嗎?”
兩個男子到瞭車邊,停瞭下來不再說話,直接上瞭車。
那女乘務員見上來兩個人,開心地笑瞭笑,對著天鵝又看瞭一眼,估計她真不是去花陵,便將頭從窗戶上縮瞭回去。關瞭車門,車子開始發動。
就在小巴士開出一米遠的距離時,天鵝大喊著追瞭上去。車停下,門打開,那湘西口音的女子站在門口處,用一種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天鵝,,心裡話:這個女孩有毛病吧!叫瞭半天不上車,車開瞭又作死地追!真是白長那麼好看瞭。
天鵝上車後,遞給那女的五十元錢。找到剛剛那兩個才上車的男子,走過去優雅地跟他們打瞭個招呼。
那兩個男子見平白有這樣一個美女對著自己打招呼,被驚得站瞭起來,直接要給她讓座。天鵝擺出一派優雅溫柔的模樣,淺笑盈盈地指瞭指他們身後的空位,客氣地謝過他們的好意。
因為天鵝會時不時地盡一個外地人的本分,謙虛地問著一些花陵的基本情況。結果兩個男子一路上的頭都是往後轉著,爭相回答的她的問題,並都熱情表示願意為她當導遊,隻差要擠到她的位置上跟她一塊兒坐。
其實天鵝問這問那的,最後的目的當然是要知道郭小芽的情況。
如果沒有聽錯,他們剛剛確實提到瞭郭小芽!想當年她天鵝因為悖逆父母自選差校,結果被那對無良父母封瞭卡,隻能跟一群人擠在宿舍裡。結果幾年下來,最後那個寢室裡隻剩下瞭她和郭小芽。
所以說郭小芽很是與眾不同,她可是天鵝在五年大學裡唯一一個相處到最後還能彼此和平共處同學,室友。也是她一起混道館的跆拳道“道友。”當然,架也打過,打的回數還不少,可是誰都打不過誰。俗話說,打不敗的敵人,便是朋友。和平是打出來的。
以前她攤上瞭事,比如被哪個男子攔路強送禮品什麼的,被人傢女友或者老婆打上門時,那個郭小芽是幫她擋過幾招的。
現在,自己流落在外,有傢不能回,有錢不能取。這樣淒涼的境地,自然是個投奔她的好理由!放眼望去,也隻有她一個投處瞭。(郭小芽故事,請看本人處女作《惡霸小蠻女:別動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