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隻見她橫踢、側踢,轉身旋風踢,那一股狠勁,就像那門是她的奪愛仇人似的。
高子玉的俊臉終於再不能保持泰然自若瞭,英眉一皺:“在酒店保安上來詢問之前,去給她弄安靜瞭。”
東風低頭回道:“您不見現在的態勢,屬下不適合上前嗎?”
開玩笑,這算什麼任務,當他傻瓜啊?此時上前,那隻憤怒的天鵝,不跟他拼命嗎?當傢的夫人,他敢抵抗嗎?不抵抗,他還會有全屍嗎?
老大向來公私分明,這樣的任務他可以拒不執行。
這小子,跟瞭這女人才多久,就如此明顯地向著她瞭。如果時間再長點,還不得被那女人給收買瞭?這樣的屬下,真得考慮能不能再重用瞭。
高子玉冷冷地斜瞭他一眼,警告的眼神讓東風打瞭個冷噤。但他還是低著頭,假裝沒有看見。
整瞭整衣領,高子玉大步向側門走瞭過去。
天鵝越踢越感覺到心慌,蛤蟆的這酒店不但達不到標準,難道還徹底的是傢黑店嗎?!自已這勁道十足的連環踢,外面都沒有過路的人聽得到嗎?還是說,雖然這裡達不到星級標準,但隔音效果極佳?
天鵝定瞭定心,大吸幾口氣,緩緩地往後退著,她準備要使出絕招,所有她會的動作裡的最高難度的踢法,借助沖力,騰空而起,雙腳先後踢中目標,竭盡全身力道。她想,隔音效果再好,門總是有縫的吧,就不信拼盡她的全力,和愚公移山的毅力,這門她踢不壞!
就在她認為退得差不多瞭,沖上去的蓄力距離剛剛好,可以開沖的時候,耳邊輕輕地響起一個聲音:”你住店向來是這麼個住法嗎?“
由於是完全地始料不及,天鵝被嚇瞭一跳,本來要往前沖出去的雙腳突然一收,一個不穩,差點跌倒。
這個男聲再好聽又怎麼樣?蛤蟆的嚇到她瞭知不知道?!
天鵝轉過頭,狠狠地瞪著平空出現的高子玉,怒喝道:“你從哪裡鉆出來的?!”
如果是平時,敢如此對待她的人,她會一見之下不分青紅皂白地上前先踢個幾腳再說。哪裡還有這先禮後也不敢兵的做法?雖然表面上她維持瞭一種強大的氣勢,但實際在那高傲的面相下,她被嚇到的小心臟真的淡定不下來!
天啊,自己明明檢查瞭房間是沒有人的,他怎麼能平空出現?會忍術嗎?
還是說,他很變態地躲在瞭櫃子裡或者床底下?
不管是前一條,還是後一條,這兩個猜測都讓她感覺到寒毛倒立。
高子玉聽到她的問話,像看白癡一樣的掃瞭她一眼,下巴向著一邊抬瞭抬。
天鵝瞬間崩潰。說起來她也不是沒有見過世面,不是沒有住過套房的人。怎麼連側壁有門都沒有註意到呢?說起來她還是學功夫的人,怎麼連屋裡房門大開都沒有覺察到呢?此時那裡有一男一女正立在門口,張大瞭嘴,明顯是在看她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