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鵝呆愣地看著他,靠,蛤蟆的男人都非得這樣的自以為是自作多情嗎?以前白癡弱智的時候是這樣,現在變冷酷瞭也是這樣。
見天鵝並不回他,他有些失望,但並不影響他整體的心情。他揚起嘴角回答著之前天鵝一直關心的話題:“那天我找你,沒有找到不想走。但還是被我的手下在那些爛警出來之前,將我扛走瞭。後來才知道,我的哥哥就沒有我這麼幸運,他中瞭槍,想跑跑不快,結果被那些個爛警給帶走瞭,據說現在還在美國的特殊監獄裡呆著呢。”
他的樣子有幾分得意,有幾分幸災樂禍。天鵝這才知道,原來北風他們是抓瞭劉老果走瞭。真是鬧的什麼烏龍事件,那天他們嘴裡說的,明明就是劉小果啊!
這劉小果看樣子也真是個沒心沒肺的,親哥哥抓走瞭,他樂成那樣!不過她也想得通,也許他跟她一樣的記得那天劉老大是怎麼樣的想置他們於何地!
天鵝還想說點什麼,發現外面有人走瞭進來,心裡下意識地一緊張,往剛剛倒下的幾具屍體看過去,卻隻見地上幹幹凈凈的什麼東西都沒有,連血跡都好像不曾留印過。
按下心裡所有的驚訝,她被劉小果攬著腰向著‘門’邊進來的人迎瞭上去。
進來的人是南叔,他身後還跟著兩個形影不離的隨從,明顯是他的貼身保鏢。
‘摸’瞭‘摸’光得發亮的前額,他一雙如鷹般犀利的眼睛看瞭看劉小果,又看瞭看天鵝,最後在嘴角扯出來一個極淺的笑容:“請問劉二少,怎麼這麼短時間就跟李公子的‘女’伴聊熟瞭呢?”說著眼睛往裡屋裡四下掃瞭掃。
天鵝的心裡已經不能再用緊張來形容瞭,因為她已經緊張得過度瞭!
這樣的聚會,作為東道主如果被他發現劉小果在他的地盤上殺瞭人,劉小果會是什麼下場,而跟在劉小果身邊的她,又會是什麼下場。她已經想像不出來他們的手段,惡劣到什麼樣的程度!
劉小果倒是氣定神閑的,不知是那弱智的腦子還沒有完全地恢復靈光,他好像‘弄’不清眼前的狀況似的,極其傲慢地緩緩答道:“李公子?我正想找他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我的‘女’人在香港呆得好好的,被他給帶到瞭這裡來!”
南叔聞言明顯地怔瞭怔,估計是沒有想到,天鵝會是他的‘女’人,而天鵝此時也顧不得跟他去扯那些有的沒的,有命從這裡出去再說吧,有命出去瞭,別說他將她說成他的‘女’人,就是他說她是他的‘女’兒都成!
“李公子有這麼大的膽子開這樣的玩笑?”南叔不敢相信地訕笑瞭一聲,再接著安撫劉小果道:“這樣,如果沒有什麼別的大誤會,希望二少給老夫一個面子,不要當著這全球的兄弟,將局面鬧得太大,不可收拾。有話可以在回港之後,好好地商談。”
這話說得,天鵝在心底暗暗地叫好。真是滑頭,回香港瞭打得你死我活,都不管他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