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說得天鵝心驚‘肉’跳:“什麼意思?!他就是一個變態!”
“矢口否認,也不要這麼快。”高子‘玉’的語氣還是那樣的酸:“如果是變態,為什麼是獨獨對你?”
天鵝聽瞭感覺這真是有口莫辯,因為那個劉小果確實就好像‘陰’魂不散似的,找上她,認定她瞭一樣。
突然兩眼向上翻一個白眼:“蛤蟆的,你什麼意思,想怎麼樣?”
高子‘玉’見她說不清楚就發怒,有些不敢相信地掃瞭她幾眼,然後哼瞭一聲,不再說話瞭。當一個‘女’人發飆的時候,千萬不要跟她鬥‘毛’,否則事情不知道會往什麼方向發展。他是個聰明人,不喜歡事情搞到無法控制。所以,他,面對著怒氣的天鵝,慫瞭。
見他不說話瞭,天鵝的怒氣稍稍地平復瞭一些,但還是吼瞭一句:“又不是我去找他!如果是說,我下次去找他,你用這種語氣來說我,還能想得通一點!”
高子‘玉’聽到這裡倒吸一口涼氣:“你去找一個試試?!看看我是不是用這個語氣說話?”
本來不想對著幹,可是她總是能一語驚人。
聽瞭他的話,發現此時他眼睛裡的怒氣竟然比自己更甚,天鵝張著嘴,愣瞭一下,身上的氣焰慢慢地消散,直至一毫不剩。
她像一個小白兔似的,往他的面前一趴,軟軟地說道:“不試!你知道的,我怕見他,我好想他進監獄……”
說完她還伸手替他“整理”瞭一下睡袍的領口,讓他的‘胸’口‘露’得更多一些。
高子‘玉’沒有想到她會有如此服軟的一天,一下子就石化瞭。感覺到她手上的動作時,他在喉嚨裡悶哼一聲,身上的怒氣也是瞬間消失殆盡。
他用右手打掉她的小手,嫌棄地說道:“你還沒有洗澡呢,快去,洗幹凈瞭再過來。”
天鵝被他打手的動作,一下子就傷到瞭:“你竟然嫌棄我……”她的聲音本來就有一種讓男人無法抗拒的甜美清脆,如此帶瞭這樣一種受傷時的軟綿委曲,簡直是能令人心疼到心碎。
高子‘玉’俯首在她的小嘴上,輕輕地‘吻’瞭一下,柔聲說道:“不嫌棄,哪怕你現在身上還沾有我的血腥味,我也能就地要你……”
天鵝聞言驚叫一聲,從他懷裡掙脫出來,跑出老遠,站在離他有幾米遠的距離,不敢相信地看著他,他剛剛在說什麼?血腥味?要她?要死瞭!她低頭,發現自己的衣服上真的沾有一些血漬,忙轉身向著浴室裡鉆瞭進去。
隻是當她站在‘花’灑下面,被溫水淋著,冷靜下來的時候,才想到,丫的,那個高子‘玉’就像個神棍樣的,又給自己給糊‘弄’瞭!
她明明隻是想問問他,他為什麼要帶著她逃跑,可是跟他磨嘰瞭半天,到現在她還是沒有問到她想不通的那個問題!
自己怎麼就這沒有出息,這麼好糊‘弄’!
她越想越氣,越氣發發呆,結果一個澡讓她洗瞭個把小時,還沒有從浴室裡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