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她的心,也知道她的倔強,所以才眼睜睜的任由她自己被關入無極世界,這麼長時間瞭也不去救她。
可是心裡卻一直在不安。
不能見到她,也不能知道她的情況,有時候她太倔強瞭,真擔心這樣子的她會出事。
自從雲梓墨被關進無極世界之後,人後的聞人衍就一直在這樣糾結,該不該去救她,該不該去救她,甚至無數次的在想,即使她不跟他走,他也要強硬帶她走,然後永遠的把她留在身邊,再也不讓她離開。
聞人衍用手帕擦拭去瞭指尖的鮮血,面色盡帶愁容。
天雷的觸動,驚動瞭學院內的幾位長老,他們紛紛趕往無極世界,想要知道發生瞭什麼事。
當他們到達無極世界入口的時候,恰好與剛剛出來的焱烈碰面。
“焱烈,發生瞭什麼事,為什麼我感應到瞭天雷的發動?”,朽木著急發問。
“師兄,是我觸動的天雷”
“什麼?”,朽木驚訝。
隻聽焱烈繼續說道,“雲梓墨的身份太邪惡,如此的邪女,我決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害瞭天地安寧”
“你……你……”,朽木氣的身體發顫,“你簡直糊塗呀!你可知那天雷是何物,你竟然用天雷來對付雲梓墨”
“師兄,觸動天雷的一切後果我來擔,我是絕不可能讓雲梓墨這個邪女來禍害蒼生的”
“焱烈!你口口聲聲說雲梓墨是邪女,可她做過什麼邪惡的事情?你用天雷對付一個弱女子,你這樣又算什麼?”,淼一大怒。
焱烈的行為惹怒瞭她。
天雷可以算是世界上最極酷的刑罰瞭,就連她,聽到天雷二字也不禁打顫,可焱烈卻用天雷來對付一個弱女子,之後還這樣大義凜然的。
“淼一,我看你也是被雲梓墨那個邪女蠱惑瞭”
“雲梓墨她並沒有蠱惑瞭,我實在不解,她不過一個女子而已,你為何這樣對待她?”
“事情已是這樣,隨你怎麼說”,焱烈憤然一甩衣袖。
圤拓也覺得焱烈的行為有些不妥,可見淼一和焱烈這番僵持的樣子,他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雲梓墨現在怎麼樣瞭?”,圤拓問道。
“還活著”,焱烈答。
“這件事情,可萬不能讓陌冷容知道”,圤拓說道。
他瞭解陌冷容,那日陌冷容既已說出那樣的話,雲梓墨若真出事的話,他絕有可能會讓皇族學院不得安寧。
“我說圤拓,你該不會是被陌冷容嚇怕瞭吧!一個小小的霧影閣有什麼好擔心的”,焱烈瞥瞭一眼“膽小”的圤拓。
“正因為是小小的霧影閣,它如此的小,卻能讓江湖上的人聽到聞風喪膽,這就是它的厲害之處,何況陌冷容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攪得皇族學院雞犬不寧對他來說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你放心,隻要他敢來,我就敢把他趕出去”
看著如此頑固不化的焱烈,圤拓也沒瞭法子。
圤拓終究是小瞧瞭陌冷容,霧影閣的眼線遍佈整個大陸,皇族學院發生瞭天雷觸動這麼大的事情,陌冷容又豈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