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前,他也看到冷站在塔前,望著那片天發呆,並且嘴裡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東邪,你聽過天之罪嗎?”
“天之罪?”東邪疑惑,“屬下沒有聽過,請少主明示”
“天之罪的意思就是,天犯下的罪過”
“天也會犯下罪過嗎?”,東邪覺得驚訝又不能理解。
“嗯”,冷應下,“天一旦犯瞭罪,那便是大罪,無論大多,都容不得有人提出異議,一旦有異議,就會徹底的把那個異議消滅,隻是這次的異議,似乎有些難對付”
“主人……是不是感應到瞭什麼?”,東邪忍不住的問出口。
隻見站在月色下的神秘少年點頭,“天,這次真的要變瞭”
“天要變瞭?”,東邪記得好幾個月前冷也說過這句話,他口中的天究竟是什麼意思?
冷他究竟感應到瞭什麼?
東邪沒有繼續問下去,因為冷的沉默已經給出瞭他答案,他不會說,如果他再繼續問下去,那無疑是在自討沒趣,還有可能會讓冷反感,一旦怪罪下來,他肯定吃不瞭兜著走。
陌冷容的話,真心沖擊到瞭雲梓墨,她一直盼望能夠弄明白的身世,終於明白瞭,她知道自己是巫族人,知道自己來將軍府隻見經歷過什麼,同時也知道瞭自己身上所背負的血仇,還有自己的生命此時已經受到瞭威脅。
之前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血統與神界有如此大的恩怨,在雷神面前已經暴露瞭自己的身份。
回想起雷神見到她身上的力量時的驚訝的表情,雲梓墨此時明白瞭其中用意,他一定是知道瞭自己的真實身份,現在,恐怕早就已經回到天界,跟天神透風報信瞭。
這就是焱烈想方設法都要把自己關起來的原因吧!
無極世界交戰之時,雲梓墨特別註意瞭一下朽木和焱烈臉上的表情,較於雷神,他們的表情平淡很多,說明他們早就知道瞭她的身份,或許較於鈴桓之後,但一定是知道瞭。
雲梓墨猜想,一定是在焱烈想法設法針對自己那時開始的,新仇舊恨,焱烈這種記仇又頑固的人,還不一塊報瞭。
焱烈會這麼做,雲梓墨不意外,因為從以前的接觸上,她早就明白瞭她的認為,隻是一向尊敬的朽木長老竟也會如此卑劣的將她關入無極世界,實在讓她沒有想到。
就連一向慈愛,並且她對她印象還不錯的淼一,恐怕也知道這件事情。
雲梓墨從來不是一個看人外表就判定人心的人,隻是這次,朽木他們這幾人,果真是出乎瞭她的猜想瞭,就算高高在上的神,也都有污濁的一面。
陌冷容說當年是天上的神利用詭計,害的巫族整個種族都滅亡,隻有她一人存活瞭下來,說實話,雲梓墨沒有報仇的欲望,因為即使自己身上流著巫族的血,可自己的記憶中對那個巫族根本絲毫印象都沒有,可這件事已經不是她自己能決定的瞭的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