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偷襲欒風的那人,嚇得首先開跑。
欒風眼疾手快,手中短刀已經脫手而出,射在那人的背部。
鮮血飛濺,那人瞬間倒地。
有瞭那人的前車之鑒,欒傢瞬間變得一片混亂,欒傢子弟連聲求饒逃命,欒傢變得何其悲涼。
不過欒風手中短刀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手中短刀脫手而去,矯健的身影穿梭在人群之中,取走瞭一條又一條的命,豁開瞭一個又一個的喉嚨。
鮮血,流滿瞭整個欒傢。
這群人,沒有一個值得他留。
他在欒傢呆瞭這麼多年瞭,每個人的秉性早就瞭解清楚,可可笑的是,竟然沒一個能值得他留下命的。
地面,已經成瞭一條血海,欒風踩在血海上,踏過他們的屍體,緩緩走來。
那身白色的衣衫,已經被血染成瞭鮮紅色。
他停在欒湛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眸中同他剛才一樣的無情。
欒湛怒恨的瞪著欒風。
欒風心中譏諷一笑,他有什麼資格恨他?怨他?
他如今變成這樣,都是他咎由自取。
“孽畜!當初我就應該直接殺瞭你”
“呵~後悔瞭嗎?”,欒風輕笑道。
欒湛的眼神告訴他,他確實後悔瞭,後悔沒有直接殺瞭他瞭。
不過,欒風就是要他這種後悔,這種痛苦,這種難受。
他遭受瞭這麼多,也是該讓這個男人嘗受一下的瞭,不過這些僅僅不夠,跟他所經歷的相比,差的很遠。
“你沒有想到,當初被你們嫌棄,扔到地獄谷自生自滅的廢材,如今會變成能奪走你們的性命吧?”,他依舊輕笑。
這場戰爭,最終他贏瞭,他要無盡的嘲諷他,譏諷這個男人。
把這個男人仍未最重要的東西,踩在腳底下,讓他痛苦不堪。
欒風蹲下身子,看著已經虛弱到無力反擊自己的欒湛,嘴角勾著譏諷的笑。
手中短刀認真的落在欒湛身上好幾個位置,有些為難的道,“你說我該怎樣要瞭你的命呢?”
“是直接割喉呢?還是再在你身上割幾個傷口,讓你更痛苦呢?”
“有本事你直接殺瞭我”,欒湛咆哮。
他真的沒想到,會有一天,他會求欒風殺瞭他。
“休想!”,欒風一口回絕,嘴角的冷笑仿若地獄般陰冷,“我會讓你親眼看著欒傢是怎樣一點一點被我毀掉的,我會讓你痛苦的死去”
手中短刀不斷威脅的掃在欒湛身上,目光打量著那副精壯的身軀,似乎在決定究竟該在哪裡下手,才能讓欒湛更痛苦一點。
閑來無事的漠雪傲,倚在樹上,看好戲的看著欒風和欒湛,面具下那妖孽般的嘴角輕輕抿著,無奈搖瞭搖頭。
誰說醫者就要有善心的,這起瞭殺意,比普通人還要狠。
對於對人體結構再瞭解不過的欒風來說,欒湛得罪瞭他,真是受他好受的瞭,估計每一刀,都能讓他疼的生不如死。
“啊————”
這聲慘叫聲突然傳出,驗證瞭漠雪傲的猜測。
欒風手中的短刀不過輕輕劃在欒湛身上,欒湛卻仿佛經歷過生死一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