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王爺私營的產業究竟有多少倉洛塵並不清楚,但他與鹽場還有碼頭有關卻是毋庸置疑。
倉洛塵朝中一番攪合壞瞭他的財路,慎王爺的臉色好看才出鬼瞭。
倉洛塵明知故問,還一副得意滿滿嬉皮笑臉的樣子,向來脾氣不大好的慎王爺不生氣也才怪。
不過見火候不夠,倉洛塵又加瞭一句:“哦對瞭,慎王爺名下的鹽場和碼頭,這一次恐怕損失不小吧?”倉洛塵笑的一臉無害,慎王爺氣的全身發抖。
“倉洛塵,你放肆!”
“下官如何放肆?下官所言句句屬實,卻不知皇上知曉此事否?”
“你敢威脅本王?!”
“威脅如何?”倉洛塵笑著眨瞭眨眼,氣的慎王爺一拳就像她臉上揮去。
然後……
回想起當日種種,她長長的嘆瞭一口氣。
如此想著,倉洛塵便有些討厭越君正瞭,他究竟哪一根神經不對勁,死拉著她不肯松手,她不過就想出瞭都城躲清靜而已,又不是去收兵叛亂,怎麼就那麼難!!!
朝堂上鬧騰一番沒人理她,把皇子打瞭這事兒夠大瞭吧,可竟然隻關瞭一個月便不聲不響的放出來瞭。
作為當事人犯案者,倉洛塵對這結果非常的不滿意!
“越國的律法是不是太寬和瞭些?”倉洛塵鬱悶的問殷九。
任憑殷九再淡定的性子,此刻也不禁抽瞭抽嘴角,想開口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索性沒回答。隻是心說,看著好模好樣的,也不像腦子有問題的。這犯瞭案卻還嫌判的太輕的人,估計倉洛塵數一沒人數二瞭,
倉洛塵也沒指望殷九這樣的性子會陪自己聊天,不過二人走瞭兩步,倉洛塵又忽然問:“睿王爺最討厭什麼?”
殷九沒曾想倉洛塵會突然問這麼個問題,越君正向來喜怒不形於色,是個極為內斂沉潛之人,即便殷九跟瞭越君正很多年,但卻依舊看不透他。
而他討厭的東西……
“女人。”殷九想瞭半天終於回答道。
“他討厭女人?!”倉洛塵驚訝,心說越君正不會真的是……
不過想想也不對,如果越君正是斷袖,那他幹嘛避自己如蛇蠍?難道他不喜歡我這一類型的,而是……
倉洛塵的目光緩緩移到瞭殷九的身上,從上到下打量一番,殷九算不得極為英俊,但也是英挺不凡,身材與越君正差不多高,但卻比越君正更壯上一分,常年冰山面癱臉,一身武功是身手不凡。若越君正是王子,那殷九是就騎士,這兩個人在一起還真是絕配。
倉洛塵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不禁目光中便帶著些許八卦猥瑣。
殷九被倉洛塵上下打量的有點不明所以,再見她眼中神色越發怪異,任憑他性子再直硬也大改猜到瞭一兩分。
“咳,我說的是……女人的脂粉氣。”殷九輕咳一聲錯開瞭倉洛塵的目光,先行一步而去。
倉洛塵愣瞭一下,方才殷九臉紅瞭?
“殷護衛,你放心,我的嘴很嚴的!”倉洛塵哈哈一笑揚聲道,恨不得此刻有個居委會的大喇叭給她委以所用。
殷九滿頭黑線,腹誹道:“這越國的律法果然是太寬和瞭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