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洛塵上前問:“掌櫃的,請問前幾日有沒有一個女子被當在瞭此處?”
那掌櫃的一雙綠豆眼兒卻是賊亮,打量瞭一眼倉洛塵,見她一身裝束雖不高調,但質地卻頗為華貴,瞧著外貌也是個貴傢公子,當即抬瞭抬眼兒問:“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來贖人的。”倉洛塵拿出瞭一摞早已準備好的銀票。
那掌櫃的綠豆眼兒掃瞭一眼那銀票,卻說:“時限過瞭,你們來晚瞭。”
“什麼意思?”倉洛塵一時之間沒理解。
“三日為限,三日隻後未來取,自然有她的去處瞭。”掌櫃的說完又低瞭頭繼續看賬本。
“人去哪瞭?那這兩天還有沒有其他人來贖人?”倉洛塵追問。
“贖人?早上好像來瞭個,不過已經走瞭兩個時辰瞭。”掌櫃的懶懶回道。
“你可知贖人那人去哪瞭?”
“不知不知,不當東西就別在這攪合生意。”掌櫃的被倉洛塵問的有點不耐煩瞭。
若在白城,倉洛塵一定沖進去給那掌櫃的兩個打耳光,但此時有越君正在旁,若鬧起來未免會暴露瞭他的身份得不償失。
倉洛塵深呼吸壓下瞭火氣,從一摞銀票中抽出一張拍在瞭那掌櫃的面前:“人被你們賣去瞭哪裡!”
那掌櫃的一雙綠豆眼兒看瞭一眼眼前的銀票,卻還貪心的去看瞭眼倉洛塵另一隻握著銀票的手,然後又低下頭不做聲,顯然是嫌一張一票太少。
“砰”的一聲,倉洛塵見一直未語的越君正突然將自己的短劍拍在瞭那掌櫃的面前,神色端肅:“人去瞭哪裡!”
那掌櫃的骨碌碌轉的眼珠子看瞭一眼那短劍,瞬間兩眼放光,還想伸手去摸。但越君正手腕一轉,那短劍瞬間出鞘,露出瞭一節寒光。
掌櫃的嚇得一下子把手縮瞭回去,並且極為痛快的說:“人被花滿樓的人買去瞭,那個一早來贖人的丫頭應該也找去瞭。”
一聽這花滿樓三個字就不像是什麼好地方,倉洛塵與越君正心裡不由的一緊:“花滿樓在什麼地方!”倉洛塵厲聲問道。
那掌櫃的看瞭眼越君正,指瞭指左邊兒:“前走三條街再左拐就能見到。”
朝樂郡主的侍婢小倩被賣到花滿樓是小,若是朝樂郡主在花滿樓出瞭什麼事兒,那事兒可就大瞭。
倉洛塵心說,這朝樂郡主怎麼就不能讓人省點心呢。
越君正與倉洛塵二人一同來到花滿樓時,此時花滿樓卻還未曾開門營業,倉洛塵想上去叫門,但卻被越君正攔下瞭。
越君正說:“此地魚龍混雜,我們直接進去不一定能找到人,等開瞭門再去。”
倉洛塵敲門的手放瞭下來:“王爺所言極是,這方面卑職不如王爺有經驗。”倉洛塵眼神瞟瞭瞟花滿樓的招牌、
越君正淡淡砍瞭她一眼沒說話,此時確實也沒心情同倉洛塵鬥嘴瞭。
二人問好瞭花滿樓開門的時辰之後,便暫且在附近找瞭一傢酒樓打算吃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