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千尋的臉色此時有些發白。
十善說:“雖說那兩個面首的模樣實在是……不過這件事卻是千真萬確的。”
千尋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十善看瞭看他,又說:“你說,咱們公子也算是玉樹臨風清俊不凡,而王爺他又對咱們傢公子這麼上心,這麼好……”
千尋腦洞大開,似乎有什麼東西已經完全印證瞭他原本的擔憂與猜想。
見千尋這幅表情,十善一臉八卦的說:“你不會恰巧和我想到一處瞭吧?!”
“你想到什麼瞭,近來說給我聽聽。”倉洛塵的聲音突然從房內傳來。
千尋與十善當即有些面面相覷,沒想到說這麼小聲還還是被房間裡倉洛塵聽到瞭。
5當場被抓包,跑也跑不掉,千尋隻得開瞭門,二人一臉尷尬的進瞭門。
不知倉洛塵是一直沒睡還是剛剛起身,見她坐在窗邊的大椅上,似乎是牽扯到瞭腹部的傷口,腰微微的彎著,扶著椅子的扶手正看著走進門的十善和千尋。
不待吩咐,千尋便去一旁拿瞭兩個軟墊輕輕塞到瞭倉洛塵的身後,使她靠的舒服些,這才又回到十善身邊垂頭站著,一副犯瞭錯任打認罰的模樣。
“十善。”
“屬下在!”十善沒瞭方才在外頭那一臉八卦相,這會兒在倉洛塵面前低眉斂目的一本正經。
“方才那些話是說給我聽得?!”倉洛塵語聲淡淡的,聽不出喜怒,如此反倒是令十善和千尋更為緊張瞭些。
“屬下該死!屬下……不過胡言亂語,公子……公子莫要在意。”
倉洛塵睨他一眼:“這是什麼地方,就敢胡言亂語。”
十善當即單膝跪地:“屬下該死!”
雖是斥責之言,但倉洛塵語聲卻兵不嚴厲。她微揮瞭揮手:“罰你一月餉銀,張長記性。”
十善有點驚訝,本以為少說也會被罰十幾二十個板子的,卻不想隻不過罰瞭一月餉銀就算瞭,這簡直就跟不罰沒什麼區別。
其實倉洛塵又怎麼不明白十善的心思。他雖然平日話多,但能成為倉傢暗衛統領,自然不會是個不分輕重的人。若真是私下裡跟千尋聊八卦,又怎麼會選在倉洛塵的門口,這顯然是說給她聽得。
倉洛塵心中笑的無奈,十善和千尋都擔心越君正真的好男色,而對自己有所“圖謀”,但這種事兒又是說不出口的,所以十善便用瞭這麼個法子。
倉洛塵也並不怪他,但這客棧中增添瞭不少越君正不知從何處調來的暗衛,難免不會隔墻有耳,倉洛塵之所以罰他那一月餉銀,也是做做樣子給越君正看罷瞭。
坐的久瞭倉洛塵的傷口一鈍一鈍的疼的她有些心煩,倉洛塵吩咐十善:“近幾日暫住城中,畢竟還在北疆邊境,都警醒著些。”
“是,屬下明白。”
倉洛塵想瞭想沒有其他事情吩咐,便讓他二人退瞭出去。
隻是十善和千尋前腳剛走,千尋卻又返回來瞭:“公子,王爺說要與您一同用晚膳,若是公子行動不便,就讓人把飯擺到這屋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