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胡管傢略顯驚訝的問。
隻見倉九瑤緩緩取出睿親王令牌在胡管傢面前:“正是此物。”
胡管傢一看之下驚訝不已:“這……”
“胡管傢可認得這是何物?”倉九瑤明知故問。
胡管傢當即微低瞭低身子一臉謙卑:“自是認得,這是王爺的貼身令牌,見令牌如睿王爺親臨。”
“竟是這麼重要的東西?”倉九瑤佯裝驚訝之色。
胡管傢思量一番說:“王爺既然能將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倉大小姐,可見對大小姐的信任是旁人所不能及的。”
“這麼重要的東西,王爺怎好交給我保管。”倉九瑤擺弄著令牌眉心微蹙。
“王爺既然將貼身令牌交給倉大小姐自然是有王爺的思量,大小姐隻管收著就是,如今王爺身體抱恙府中還有諸多瑣事需要有人定奪,大小姐今後有何事吩咐奴才就是。”
面紗下,倉九瑤清淺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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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君正昏迷後,倉九瑤便直接搬到瞭越君正房中的偏閣住著,整日整夜不離片刻在跟前守著。
轉眼間,越君正已經昏迷瞭整整兩日,倉九瑤幾乎隔一個時辰就會看看越君正的情況。他雖然依舊面色憔悴,呼吸也略顯微弱,但好在還算穩定,沒有變得更糟。
這日,一大早的都城來的禦醫便案例每日前來請脈。倉九瑤也案例站在一旁緊緊盯著,不容旁人有半分暗中使手段的機會。
“大人,王爺的病情可有好轉?”倉九瑤擔心的問。
禦醫似乎萬年不變的搖著頭:“王爺的脈象並沒有好轉的跡象,依舊很微弱,但如此也不一定是壞事,起碼王爺的病情現下還算穩定。”
倉九瑤心說,你這不說的廢話麼,人已經昏迷瞭,隻要還沒死可不就算是穩定……
“那王爺何時能夠醒來?”倉九瑤又問出瞭每日必問的問題。
“這個說不準,少則三五天,多則……”禦醫話說一半,又搖瞭搖頭。
倉九瑤一臉失望,看著胡管傢將禦醫送瞭出去。
看著床上雙眸緊閉的越君正,倉九瑤心中莫名的有些空落落的。
“大小姐。”外間響起千尋的聲音。
“進來吧。”倉九瑤依舊握著越君正的手沒有回頭。
這幾日倉九瑤沒再找千尋和十善的麻煩,他二人到也樂得自在,雖然不再那麼討厭倉九瑤,卻依舊與她不親近。
“大將軍送瞭信來。”千尋上前將一封書信遞給倉九瑤。
倉九瑤這才松開越君正的手,拆瞭信箋。
信中並沒有什麼緊要的事情,不過是倉問生擔心倉九瑤換瞭身份後諸多不便,詢問她是否一切順利而已。
倉九瑤淺笑這將信合上,自從自己換回瞭女兒身,倉問生似乎也比從前對自己更加慈愛不少。
好似從前他都不曾將倉九瑤當女兒過,這麼多年連他都當倉九瑤是個糙男兒瞭。
“這幾日沒有見到你和十善。”倉九瑤將信收好瞭問千尋。
千尋低著眉眼有些冷硬的說:“奴才知道大小姐身邊有侍婢伺候,為瞭避嫌並未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