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瞭我這麼久,我又怎麼會看不出你有事在瞞著我!你說,是不是殿下出瞭什麼事情?”黎王妃見翠珠言辭閃爍的樣子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想。
“王妃您別多想,殿下真的很好,隻是太忙瞭所以才一時之間沒有來看王妃您。”翠珠見黎王妃有些激動,趕忙安撫著。
“你不說是不是,你不說我自己去問!”黎王妃不相信翠珠之言,話說著便要起身去找黎王。
“王妃您別這樣,奴婢用性命發誓,殿下真的好好的一點事都沒有,您不要自己嚇自己瞭,醫官可是囑咐瞭您不可憂思,要好好休息才是、”
翠珠心急不已,攔著黎王妃前去找黎王。
而黎王妃見聽翠珠發誓,當即便又停下腳步狐疑的問:“那既然殿下沒事,你為何要欲言又止的瞞著我?究竟發生瞭什麼事!”
翠珠知道這件事情瞞不過瞭,即便自己現下不說,黎王妃若真要去問也會從旁人口中問出來,到時又不免成瞭她的不是。
“王妃您先坐下,奴婢給您慢慢說。”翠珠擔心黎王妃的頭風病一心急變得更加嚴重,所以好心安撫著。
見黎王妃這會兒不鬧瞭,安安穩穩的又靠坐回瞭床榻之上,這才斟酌瞭一番,開瞭口。
“奴婢說瞭,王妃您莫要生氣。”
黎王妃緩緩點瞭點頭:“你說就是。”
翠珠這才將打聽到的事情,避重就輕的說瞭出來。
“其實也沒什麼緊要的,隻是今日府上來瞭一位姑娘,聽聞那姑娘帶著面紗看不清容貌,穿著也隻是羌國尋常百姓女子的衣飾好不出挑,來的時候隻跟瞭一個隨從,而且連個像樣的馬車都沒有,二人好像還是不知從哪裡走來的。”
翠珠先挑著能夠貶損倉九瑤之事緩緩說瞭,看瞭看黎王妃的臉色並沒有太過激動,這才接著說:“而且聽聞那女子粗魯的很,在花廳等待殿下召見之時,還與其他三個賓客動起瞭手,鬧得好大的動靜。”
“一個女子與賓客動起手?”黎王妃聽瞭也有些驚訝。
“是呢,那女子帶著她那個隨從,跟三個齊國來的大漢打起來瞭,而且那女子不但粗魯,還生的一身蠻力,聽聞她應是一腳將那大漢的腳踝骨給踢碎瞭。”翠珠添油加醋的說。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後來怎樣瞭?”四國中雖然各自的文化有著一定的詫異,但女子以柔為美的理念卻是並無差異,而倉九瑤這一番舉動,確實是女子中的奇葩瞭。
“後來動靜鬧的大瞭,殿下都親自去瞭花廳,問瞭來龍去脈,是那三個齊國大漢挑釁在先,便也沒多說什麼,隻讓人將那三人帶去醫治瞭”翠珠說瞭半天也沒敢說重點。
“那這女子與殿下有何關聯?”黎王妃本能的覺得翠珠的言辭閃爍與這女子有關。
翠珠自知瞞不過,隻得斟酌著說:“後來那女子似乎與王爺是舊識……而且……殿下好像讓她住進瞭紫溪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