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九瑤一身黑衣隱在暗處,轉頭鄙視的掃瞭一眼身旁的天衣。他一身純白廣袖長衫在夜色中極其顯眼。
天衣被倉九瑤鄙視一眼,自覺的一閃身幾步躍上瞭樹冠,居高臨下向下張望。
二人靜默不語,等待對方走近。
須臾,忽然聽到一人揚聲:“還不下來!”
聽到這聲音,天衣翩然落下,倉九瑤也從暗處走瞭出來。
“王爺。”
“你怎麼來瞭。”
來人正是越君正。
越君正近前,先上下打量瞭一眼倉九瑤,見她周身無恙,這才看向天衣:“可有線索?”
天衣搖頭:“還未發現五皇子等人,但在湖底發現瞭墜落的馬車……”
原來越君正見倉九瑤與天衣一直沒有消息,實在等的心急,便帶著數名護衛下到瞭懸崖下尋找二人。
天衣將五皇子的包袱交給越君正查看。
看到包袱中的那把匕首,越君宸無奈的搖瞭搖頭。
防身匕首放在包袱重,與擺設沒什麼兩樣。
“可發現這林中被佈下瞭陣法?”越君正問倉九瑤二人。
倉九瑤看瞭一眼天衣,點瞭點頭。
天衣說:“此處地處偏僻,但卻是越國腹地,而此陣頗有羌國之風。”
越君正越君正頷首:“雖並非殺陣,卻也不可不查。”
若當真羌國人在這裡佈下的陣法,究竟是何用意就需要深究一下瞭。
二人帶越君正回到山洞中,隨行護衛四散觀察守衛。
天衣從新點燃瞭一小堆篝火,越君正坐到瞭倉九瑤身旁。
天衣將倉九瑤從湖底拿上來的白羽箭交給越君正:“此箭在湖底的馬車中找到的,應是敵方所用,但卻看不出是何來路。”
越君正接過白羽箭隻掃瞭一眼,冷哼一聲將箭扔進瞭火堆裡:“這些人向來滴水不漏,若非如此,也不會將事情鬧到如此地步。”
白羽****速燃,一股淡淡的焦糊味傳來。
天衣淡淡掃瞭一眼倉九瑤,並未多言。
倉九瑤站起身,自知天衣是顧及她在此,有些話不好說出口:“我出去透透氣。”
越君正卻一把拉住瞭倉九瑤的手腕:“坐下。”語氣不容置疑。
“九瑤並非外人,所言無需顧慮。”這句話自然是說給天衣聽得。
天衣又看瞭一眼倉九瑤,這才接著方才的話說道:“這些人雖是對五殿下的行刺不斷,但不知殿下可曾發覺,按照五殿下信中所言,近來似乎愈發頻繁,似乎……有些急不可待的意味。”
越君正頷首:“這也正是我擔心的。”
倉九瑤聽得遊戲雲裡霧裡,不禁開口問道:“一直有人想要至五殿下於死地?”
越君正頷首。
“為何?”倉九瑤實在很難想像,五皇子那樣攝政未深人,會與什麼人結下怨仇。
這一次,越君正卻是搖瞭搖頭:“若是知曉是何原因,此事也就不會如此棘手難查瞭。”
頓瞭頓,越君正問倉九瑤:“可還記得我與你說過,五哥的身份,有些特殊?”
倉九瑤頷首。
越君正緩緩說起瞭關於五皇子越君離的事情。
“他的生母,並非宮中妃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