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後急不可耐,匆匆的讓人過去查探,也礙於身份不能斥責鳳朝琴,隻得又嘆息一聲:“到時候璟兒來瞭,如何解釋?”
“一切都是我的錯……”鳳朝琴這眼淚來的洶湧真實,被雪萌咬破的手暴露出來,上面滲出血液隨著眼淚抹在臉上。
這才看到鳳朝琴受瞭傷,魔後立馬也讓人過來幫鳳朝琴包紮傷口:“傻孩子,你受傷瞭……怎麼不說呢?”
“朝琴一心想著先稟告雪月之事,這一切都是朝琴的錯,這點傷不算什麼。”她說的話更是讓魔後挑不出刺,心裡嘆息瞭一口。
女人都是瞭解女人的,平時好端端的,為何鳳朝琴要帶著雪月走那條路,魔後心裡有底。
她好歹也是活瞭那麼多年,這些心計與打算怎麼能錯過她的眼?
鳳朝琴還是太嫩瞭,不過也沒法子,她是鳳凰之女,自己這個做長輩的也不能撕破臉皮為瞭一隻貓苛責她。
就盼著那雪月福大命大,能夠保住一條小命就不錯瞭。
一切,就等璟兒回來再做定奪,揮揮袖子,她馬上用傳信物告訴西陵璟,雪月在魔狗窩出事瞭。
得到消息的西陵璟正在與魔帝交談,聽到這話,二話不說就撂下魔帝不管,徑直朝著魔狗窩奔去。
魔帝略微蹙瞭蹙眉,一隻貓而已,他卻如此的緊張。
不過事態緊急,他知道西陵璟的脾氣倔強,倒也沒有多說什麼,立馬讓下人跟過去,看看情況再向自己回稟。
西陵璟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魔狗窩裡的狗們還沒看清什麼情況,就被一道紫色的魔元掀翻在地上,口吐血沫。
“雪萌!”他喚著她的名字,表情是前所未有的緊張。
雪萌聽到這聲音,喵瞭一聲,從一隻魔狗身上骨碌站瞭起來,高興地沖著他揮爪子,哪裡見到半分受傷的模樣。
嘴角一抽,西陵璟還不清楚發生瞭什麼事情,直接將她從魔狗身上拎起來:“趴在狗的身上,不要命瞭?”
“喵喵。”雪萌低頭看著之前讓自己坐著的黑狗,喚瞭兩聲。
翻譯過來,是這樣的:黑子,這就是你敬仰好久的太子!帥吧!
“汪汪!”何止是帥,簡直是人神共憤!
眉頭一挑,西陵璟被這副場景弄得迷惑住瞭,扯瞭扯雪萌的腮幫子:“怎麼回事?”
雪萌翻瞭個白眼,心想我說你也聽不懂啊。從他的手中蹦下去,她在地上尋來一根樹枝,蹲在泥土地上寫著歪歪扭扭的字體。
其餘的狗狗好奇地湊過去一看,紛紛的贊嘆,汪汪。小喵啊,你寫的一手好字啊!
雖然貓狗不相容,不過雪萌本身就不算是一隻貓。可能跟狼寶廝混的久瞭,身上攜帶瞭一些狼的味道。
那被自己乘坐的狗,據說跟狼是親戚,見到雪萌也倍感親切。
當然,也不是為瞭這親戚就給雪萌面子的。
雪萌舒瞭一口氣,拿爪子抹瞭抹額頭上的汗,讓西陵璟過來看。
這個事情的經過,大概是這樣的:
見到鳳朝琴的時候,雪萌就知道肯定沒好事情發生。不過她也不慌,任由鳳朝琴抱著自己。
路過這個魔狗窩的時候,她就隱約猜想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咬瞭鳳朝琴一口,故意讓她將自己拋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