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十六瞭,不小瞭。”
他拿她說過的話噎她。
在大祭司面前,屬於多做多錯,不做不錯的類型。因為,他隨時隨地的會反擊,而那件事就是自己曾經說過的,讓她百口莫辯。
怎麼有人可以在有如此神聖的外表的時候,又如此的邪惡呢?
大祭司真的是碉堡瞭。
雲簫眨眨眼,深知自己不是對手,但是這樣一直被動,她處於很下風的位置,於是,滴溜溜的大眼珠子慢慢的轉動,然後她突然伸出小手,放軟瞭身子,主動的勾住大祭司的脖子。
身子往前傾,淡雅的薄唇主動覆上他的。
大祭司一愣,挑眉,眼中的笑意十分明顯。但卻不為所動。
雲簫看他沒有反應,很氣惱,想起法式舌吻,於是伸出舌頭舔瞭舔他的唇角,大祭司的身子微微一僵,她感應到瞭,眼中閃過一抹戲謔,繼續挑逗他。
靈活的舌頭與他糾纏起來,龍飛鳳舞的纏綿。
突然,大祭司低吼一聲,將她重重的壓下,拖住她的小腦袋,加深這個讓他難以自控的吻。
“唔唔唔……”
兩分鐘後,雲簫開始掙紮。
“我錯瞭,大祭司,求放過。”
大祭司臉色有些許的深沉,悠悠的道:“在這種時候偷襲,可是不好的行為。”
剛剛不過兩分鐘的時間,發生瞭一件慘絕人寰的事情。
事情是這樣的,雲簫在大祭司忘情的不能自拔的時候,眼中閃過計謀得逞的光,狠狠的抬起一腳踢在瞭大祭司的腿上,準確的說,是“致命點”。
一般,男人在這種時候最脆弱的,也是最容易中招的。
這是雲簫在上看到的。
事實再次證明,是坑人的,千萬不能信。因為,你要看你面對是什麼樣的人,大祭司根本就不是人,他是鬼。
在她抬腳踢他的時候他不知道那裡還有手(雲簫一直覺得他的兩隻手都在她的身上煽風點火,所以她覺得大祭司可能是一個長四隻手的怪物)竟然壓住瞭她的小腿,然後輕輕一點,她的整隻腿,麻瞭!
再然後……
她就隻有被欺負的份瞭。
雲簫連忙喘氣,心裡懊惱不已,明明很早之前就已經有瞭覺悟自己不是大祭司的對手,在他的面前就是要乖乖的,為什麼就是這麼叛逆,不能好好的遵從自己的內心的想法呢?
上次也是,竟然還不自量力的讓大祭司給她****指頭。
這次竟然更加不知羞恥的想要偷襲他,還是在這種時候。
有瞭這兩次經歷,如果她以後想要使壞或者想對大祭司實施偷襲計劃,絕對沒有任何一點點的成功的把握。
雲簫眼中閃著淚花,是她大腿麻瞭的酸痛感傳入她的淚腺,讓她淚水滾滾。可憐兮兮的瞅著大祭司:“我錯瞭,真的,下次不敢瞭。”
大祭司斂目,那深邃的眼根本看不清裡面有什麼情緒,他隻是微微的道:“是的,你太不識抬舉瞭。”
雲簫連連點頭。
“對,對,我太不識抬舉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