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在會晴川帝國的路上嗎?
雲簫那裡會知道慕晨三天前快馬加鞭的給歐陽弈寫瞭一封信,說雲簫在慕斯帝國。因為他也才剛剛和歐陽弈分開不久,歐陽弈要回自己的國傢也要經過慕斯帝國的邊關,將信送過去。
歐陽弈連國傢都沒回,就直接掉頭來瞭慕斯帝國。
可見,雲簫這個名字對歐陽弈的吸引力。
歐陽弈不說話,臉上又酷又悶,似乎想說什麼又不想說什麼。就站在那裡像個別扭的孩子,一雙黝黑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雲簫。
被他這麼盯著,雲簫甚是不舒服,煩躁的抓抓頭發:“好瞭好瞭,帶你去帶你去!”
真是……受不瞭!
雲簫也真是怕瞭歐陽弈瞭,怎麼幾日不見,感覺他變得矯情瞭?
於是,原本算上雲簫是五人行,無故的又加瞭一個歐陽弈。歐陽弈還把原本定好的風系的元素師給擠走瞭,然後算上雲簫是水系,慕晨是土系,另外兩男一女裡的女人叫畫畫,是光系。
畫畫是一個非常文靜的女子,她一身青色的長衫,頭發很簡單的挽起一個發髻,很幹練,又很有味道的女人。
另外兩個男人同樣俊美,一個臉上總是掛著淡淡的笑容,一身白衣,一把流金折扇,俊美不凡,放浪不羈。他是火系元素師,學溪。
還有一個是雷系的男人,一身深紫色偏黑的長袍,五官精致,可是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比歐陽弈還要冷酷的存在。
當然,雷系元素師是五系裡最神秘的一個。他叫黑曜。
六人行。
寶山是在海上漂浮的一座山,從遠處看,隻能看到一片蒼綠,那做寶山時不時還會散發著詭異的光,讓人望塵莫及,又心猿意馬。
為瞭那光芒,為瞭把寶物,甘之若飴。丟瞭性命也要拼死一搏,去尋一尋。
想要去寶山,要給過蒼茫的大海,這個看運氣。大海無情,時而波濤洶湧,時而激情澎湃,席卷一切的無情。如果你運氣好,水面會一片寧靜。但如果你運氣不好,翻騰的海水能將你卷進深海之中,你將成為深海裡的一座雪白的骷髏。
水火,才是最無情的。
雲簫站在甲板上,感受海面上吹來的暖風,打在臉上,冰涼,又沁入人心。
大海的蔚藍可以包容一切的豁達,也能吞噬一切的蒼渺。
水面寧靜無奇。
歐陽弈來到雲簫的身後,“雲簫。”
雲簫沒有回頭,其實她已經感覺到他的到來,她微微一笑,指著這一片浩瀚對他道:“歐陽弈,滄海一粟的道理,你可懂?”
歐陽弈的心如刀割一樣的疼痛,她連拒絕一個人都要做到這個幹脆,一點點也不留下餘地嗎?
其實,從她成為聖女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雲簫已經離他越來越遠瞭。他一直以為他的競爭對手是元卿,可是元卿已經當瞭皇帝,年輕有位的皇帝,依舊沒能留住美人的心,也沒有留住美人的留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