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顧淄菱和夏紅當年的事,也是清楚的。
男醫生話語裡話中有話,夏紅不傻,自然聽得出來。
可就算聽得出來,也沒什麼多大的意義。
過去的事的確是自己的原因從始至終都是因為自己。
顧淄菱,這個男人就是受害者。
所以,對於男醫生的各種酸話諷刺的反應,夏紅全盤接收瞭。
“顧部長,你說是吧?”
顧淄菱不經意的翻著手裡的病歷本:“你果然是很閑,F國那邊我會幫你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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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冽的嗓音足已說明,此時的顧大部長眼裡,這個好友,已經是半死狀態...
呵。
當面欺負自己的女人,這是當老子死瞭?
俗話說得好,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可後面還有一句呢:如傷我衣服,必斷兄弟手足!
靠!
男醫生眼珠子瞪得溜圓:“你...顧淄菱你...算你狠!”
罷瞭,硬碰硬是不可能的。
再說,也就作為好兄弟,為兄弟抱怨一兩句罷瞭,再深沉的話,絕不可能。
而顯然,自己這好兄弟,是心甘情願的,旁人說什麼都沒用。
浪費口水!
顧淄菱翻病歷本的動作停瞭下來,眉梢挑瞭幾下:
“看病!”
夏紅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臉上扯著比哭都僵硬的笑。
心裡很想說:兩位大兄弟,能給你們兩騰地兒嗎?
可惜,根本沒有開口的機會。
男醫生自然清楚好兄弟的性格沒那麼耐心,收住瞭之前的神色,順便變得嚴肅起來。
“夏小姐,接下來我的所有問題,請你如實回答我,可以嗎?”
夏紅頓瞭一下,才點頭:“好!”
可顯然,面前的兩個男人不傻,也不是瞎子,會看不出夏紅臉上的言不由衷。
擺明,就不是這般想的。
但病人自己的意願,誰也左右不瞭。
顧淄菱和男醫生對視瞭一眼,男醫生輕微的聳瞭聳肩:我盡力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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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紅和醫生面對面坐著,耳朵上帶著老式的耳套,對於外界的任何聲響都聽不到,隻能聽到醫生從耳麥裡傳出的聲音。
“夏小姐,這種情況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旁邊坐著的顧部長,手心不禁一握。
夏紅垂著眸子,淡淡的應聲:
“五年前。”
“開始的時候,具體情況是怎麼樣的?還望夏小姐如實的回答我,我是醫生,這些都必須瞭解清楚才是對病人的絕對負責。”
夏紅眼裡閃過一抹抗拒,對於這個問題,內心是不想回答的。
畢竟,又有誰願意把心底的傷口,血粼粼的再撕開給別人看呢?
可夏紅也明白,自己的回答,不止是說給醫生聽的,也是說給那個男人聽的。
唇角咬瞭咬:
“重度抑鬱癥,習慣性自殺!”
嘩~嘩~兩聲。
“臥槽,老子的病歷本!”男醫生大吼起來。
可惜,作為罪魁禍首的顧部長,卻並沒有絲毫的感覺,眼神緊緊盯著女人的背影。
抑鬱癥,顧淄菱是早有猜想的。
可自殺!
還是習慣性自殺!
這個回答....
砰!
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顧淄菱站起身走到夏紅身旁,幾下拆除瞭夏紅身上的耳麥:
“不看瞭,我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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