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要他想辦法抓住蘇傢的把柄。
可是蘇傢的把柄哪有那麼好抓,那群傢夥,一個比一個狐貍,老的成精小的成妖,太後叫他來到這便去叫耿老和現任耿傢傢主合作。
耿求爾去見過幾次,耿傢的年輕小子圓滑的緊,也不說合作,不說不合作,就這麼拖著。
皇上給的期限是一個月,眼看著過去瞭三分之一——
他甩袖,就要往外走。
“耿大人——”向成玉迎面而來,帶著明知故問的笑,“這是要去哪?”
“找蘇大人。”耿爾求也不在意他虛偽的笑,直接問,“向大人可要一道?”
“事關公務的話,自然。”向成玉彈彈衣袖,跟在瞭他身後。
主居,蘇宇才聽得下人有客道來,下一秒,耿求爾和向成玉便闖瞭進來,劈頭就問“蘇大人,你天天和侯爺下棋要下到什麼時候,今兒都第八天瞭——你……”一連串的話在看到蘇宇和侯玉面前厚厚的一塌奏折時,像被人扼住喉嚨似的,啞瞭!
他回身瞪瞭一眼自己的屬下。
不是說蘇宇在下棋嗎?
他闖瞭進來,就是想借此敲打敲打他。
結果這倒好瞭——
“耿大人——”蘇宇出聲,一副震驚難當的樣子,“這幾日,本官足不出戶的在這連夜翻查奏折查案,你瞧瞧我這眼底,黑眼圈都出來瞭,可是,可是你居然誣蔑本官是在下棋休閑貪玩,這實在是……”他手中的扇子連連敲打案堂,一副士可殺不可辱的表情。
侯玉拳頭抵在唇邊,輕咳瞭一聲,掩去瞭唇角那抹抽動。
六叔這戲演的——連他都有些辨不住真假。
耿成爾進來是語氣那叫一個霸氣強勢,毫不給自己留退路的餘地,眼下這麼被他一問,整個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隻能在心底將屬下臭罵一頓。
“耿大人也是辦案心切,蘇大人你亦是為為皇上效力的,應當理解他的心情。”向成玉解圍說,然後轉移開話題,“那——蘇大人看瞭這麼多天奏折,可是看出瞭些什麼來?”
蘇六爺一副很受傷的表情,語氣也沉悶悶的,“看出來瞭。”
“看出什麼瞭?”耿求爾和向成玉雙雙看他。
“看出瞭這許成霸死的太便宜瞭。”蘇六爺表情一正,扇子敲在掌心,每敲一下,便細數出許成霸的一條不是來“短短三個月,他先後殺瞭兩名衙役,霸道的清空瞭四名當地富豪的傢產,又jian殺瞭六名黃花大閨女,其中有一戶人傢,因為不堪受辱,齊齊以死求正名,還有,私下販賣軍火,私宴,還和海匪有所合作——”
“蘇大人——”耿求爾語氣夾雜瞭一絲不耐的出聲。
蘇六爺慢慢的換過頭來,無辜道,“耿大人是否也覺得,這許成霸死的太便宜瞭,應該將他城門暴曬,千刀萬剮,凌遲處死才是。”
“蘇大人。”耿求爾心冷笑,就這麼想為你的私生子洗脫罪名,想得美,他正氣凜然的打斷瞭蘇宇,痛心疾首的說“縱然許成霸可能犯下千百種不是,可他終究是皇親國戚,許府上下二百多號人,奴仆沒犯錯吧,小孩沒犯錯吧,可他們都被人殺死瞭,這殺害許成霸的人是在目無王法,更沒有太後,皇上,向貴妃,實屬刁民,罪當凌遲!蘇大人如此定罪許成霸,為那兇手開脫,我實屬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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