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行啊,懂得利用相公瞭哈。”秦傲天一隻手扶著顧念兮,另一隻手則不安分地遊曳在她的腰間,似笑非笑地說道。
顧念兮伸手抓住瞭她那不安分的手,抬眸對上那雙深邃如海的眸,笑著說道:“你不是很樂意被我利用嗎?”
言語之中,帶著自信,帶著得意,歡快而調皮。
秦傲天看著顧念兮那十足自信的表情,終於忍不住笑著點瞭點她的鼻子,“你呀,就會依仗我的寵愛為所欲為。”
是啊,這個小丫頭輕易就猜到瞭自己的心思,自己可是心甘情願被他利用呢!
“等等我!”就在他們一邊打情罵俏一邊即將走到太子的寢殿時,一道洪亮的聲音響瞭起來,呂楚河追瞭過來。
秦傲天皺瞭皺眉,很氣憤這個小子屢次打斷自己的好事,他沉吟瞭一下,倏然轉身,無奈地看著呂楚河,問道:“我說小師弟,你能不能給我點私密的空間呀!”
“啊?”呂楚河怔怔地抬頭,頓瞭一下,方才羞澀地撓撓後腦,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我隻是太興奮、太意外瞭嘛!”
說完之後,他無視某人帶著慍怒的眼神,特意圍著顧念兮轉瞭好幾圈,終於站定,面對著顧念兮,盯著她的臉,怔怔地問道:“你……你真的好瞭?你真的是那個傻丫頭?”
太難以置信瞭!呂楚河自從在場上看到秦傲天揭開顧念兮的面紗開始,心裡就一直盤桓著這個問題,一個傻子怎麼可能好瞭呢?
不行,他得問問清楚,不然他這顆心真是落不下來。
於是,他便大煞風景地追來瞭。
“你小子!永遠都是口無遮攔的,註意點好不好?”秦傲天手指輕彈呂楚河的腦門,恨恨地說道。
“什麼傻丫頭?傻丫頭也是你叫的嗎?她是你嫂子!”秦傲天指著似笑非笑的顧念兮,對呂楚河說道。
呂楚河愕然瞭一下,仍然上下打量著顧念兮,眼中帶著難以置信的疑慮。
傻丫頭怎麼突然變好瞭?為什麼?
秦傲天瞪瞭他一眼,牽著顧念兮的手走進殿中,還不忘回頭對呂楚河警告道:“楚河,你這樣審視可是很失禮的喲。”
他已經十分不滿瞭,可是對楚河,他還是耐著性子的。
一個男人如此明目張膽地“垂涎”自己的女人,他沒發火已經不錯瞭。
其實,呂楚河隻是覺得不可思議罷瞭,哪有“垂涎”之說?隻是他這樣盯著人傢的媳婦看,著實很不禮貌。
秦傲天拉著顧念兮坐下,關切地問道:“剛才為什麼要離開?”
他當然知道,顧念兮可不是“大病初愈”不堪風雨,但是這個丫頭稱病離開,一定有原因的。
顧念兮淡淡地笑瞭一下,“那樣的場合我不喜歡。”
外面待瞭五年,顧念兮對於這種貴族之間的應酬早已反感,她能在眾人面前亮相、能不失時機的給虞姝嫻一個下馬威,已經很不錯瞭。既然目的達到瞭,她又何必疲於應付那些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