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其實我也很好奇的。”顧念兮一聽說要出去見那個瘋子,頓時坐瞭起來,神采飛揚。
當顧念兮在秦傲天的要求下,全副武裝準備出門的時候,恰巧碰見呂楚河心事重重地走瞭過來。
這些天,呂楚河在師兄的要求下,多住瞭些日子,可是精神卻不佳,憔悴瞭許多。
“楚河,你怎麼變成瞭這個樣子?”不明所以的顧念兮,看到一臉憔悴的呂楚河,驚詫地問道。
“呃……”呂楚河抬手難為情地遮瞭一下臉,說道:“楚河這幾天有點不適……。”
偷眼瞟瞭下師兄,呂楚河有點心虛。
秦傲天訕笑瞭一下,知道這個師弟隱忍的難過,可他不會因為如此就退步,對於他的念兮,他不會拱手相讓的。
“楚河,你有事嗎?”未免呂楚河繼續尷尬下去,秦傲天適時地問道。
“師兄,楚河在你這叨擾瞭很久瞭,如今念兮的身體也恢復的差不多瞭,所以……。。楚河想回去瞭。”呂楚河終於說出瞭自己的目的,他想要辭行瞭。
秦傲天斂眉想瞭想,終於點頭說道:“既然楚河想離開瞭,我也就不多留瞭,最近番禹國的公主要來,我和念兮恐怕也沒有太多的時間來招呼你,你想走就走吧。”
呂楚河一愣,“番禹國的公主?她來幹什麼?”
秦傲天沒有想到呂楚河竟然對這個問題感興趣,不過他也不知道人傢來幹什麼,於是默默地搖頭說道:“她此行的目的,我也是一無所知的。”
呂楚河皺起眉頭,想瞭想,忽然對秦傲天說道:“師兄,我還沒有見過番禹國的公主,也想湊個熱鬧,可以留下不?”
秦傲天審視著呂楚河,心中甚感奇怪,這個小子何時對番禹國的公主上心瞭,居然不走瞭。
“沒什麼不可以的,隻要你想留下,隨便你。”秦傲天雖然一直防備著呂楚河對念兮的心思,可他並沒有因此討厭呂楚河,所以爽快地答應瞭。
和呂楚河說完之後,秦傲天便帶著顧念兮,去瞭京郊的別苑。
並肩走進關著那個瘋子的房間裡,顧念兮便感到瞭驚奇,這個瘋子現在居然不會哼哼呀呀亂叫瞭。
“我又來瞭,您還是不肯說話嗎?”秦傲天牽著念兮的手,走近那個瘋子,問道。
那個瘋子歪著腦袋抓著自己的頭發,並不答言。
顧念兮看瞭看,那個瘋子的衣服已經被換下來瞭,頭發也梳得齊整,現在的她,看起來很清雅。
“相公,你先出去一下,讓我和她談談。”顧念兮轉頭說道。
秦傲天遲疑瞭一下,默默點頭,囑咐瞭一句:“小心些。”這才邁步走瞭出去。
房間裡隻剩下瞭一老一少兩個女人,顧念兮開門見山地問道:“您還認識我嗎?我們見過面的。”
那瘋子沒有答言,仍然自顧自地把玩著自己的頭發。
“我知道,您是不相信太子,可您想過沒有,他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您救出來,就已經表明瞭他的態度,他和皇後並不是站在一個立場的,而您……。也應該信任他。與其您十幾年的冤屈無處可訴,倒不如選擇相信太子,給自己一個機會,您說呢?”顧念兮一番長篇大論,苦口婆心地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