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早就說過,不要試圖不告而別。”歐陽銘赫揚起笑臉,固執地說道。
秦傲天英眉緊蹙,看著這個和自己一樣的固執男人,淡淡地冷笑瞭一下,“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隻有用我們的方式來解決瞭。”
說著話,他握緊瞭手裡的劍。
歐陽銘赫笑瞭笑,“正合我意。不過,你是否需要休息一下?這樣才顯得公平。”
“哼!”秦傲天冷霞瞭一聲,他哪有時間休息呀,時間緊迫啊。
“不用,出招吧。”秦傲天抽出寶劍,拉開瞭架勢。
歐陽銘赫也拿出瞭武器,和秦傲天對峙著。
“歐陽教主不但性格古怪,就連使用的兵器都是這樣的古怪。”秦傲天諷刺著。
歐陽銘赫玩弄著從自己腰間解下的繩槍,不以為然地笑瞭笑:“別看我這個東西比較溫柔,可不見得就沒有殺傷力,秦公子現在就可以試一試。”
於是,兩個性格各異的男人,就在這夜幕籠罩下的雲鼎峰,開始瞭不一般的比試。
說起比試,兩個男人同樣興奮。能找到和自己成為對手的人,著實不易,何況這兩個人都有些惺惺相惜的味道。
雖然秦傲天在之前已經消耗瞭一些體力,而且大病初愈,體力還沒有完全恢復,但是在情急之下,他亦是拼瞭全力,認真的和歐陽銘赫對打。因為他知道這是他下山的唯一出路。
歐陽銘赫自然是瞭解秦傲天的身體狀況的,所以他在應付秦傲天瘋狂的攻擊之時,並沒有完全放開手腳去對付秦傲天,因為他覺得那樣勝之不武。
就這樣,兩個各懷心思的男人,在這雲鼎峰之上,從半夜打到瞭東方發白,仍沒有分出勝負。
秦傲天的體力漸漸有些支持不住瞭,他畢竟還是大病初愈。
看到秦傲天的樣子,歐陽銘赫急急收住瞭手裡的兵器,跳出圈外,說道:“我看今天就先這樣吧,我們休息休息,明日再戰如何?”
秦傲天調息瞭一下,看瞭看歐陽銘赫,收起瞭手中的寶劍,點點頭說道:“就這樣定瞭。”
人傢明擺著是給自己臺階下,自己若再堅持,豈不是不識好歹瞭。
寶劍入鞘,秦傲天深深地看瞭歐陽銘赫一眼,轉身回房瞭。
走不成,就乖乖回去休養身體吧,早晚會有辦法的。
秦傲天受困於雲鼎峰,而顧念兮則受困於皇宮。
就在秦越天四處尋訪名醫,準備幫助顧念兮診病的時候,朝堂裡顧中庭啟奏瞭皇上。
“皇上,微臣想啟奏皇上,帶大女兒顧念兮回府小住。”這一天,即將散朝的時候,顧中庭向皇上啟奏道。
秦越天一聽,當即皺瞭一下眉頭,如果念兮回左相府,他再想見可就難瞭。
所以,他堅決不同意。
“丞相大人,大哥雖然不在瞭,可顧念兮畢竟還是皇傢的人,你這是要她和皇傢撇清關系嗎?”秦越天語氣中帶著些微的怒氣。
顧中庭回頭看瞭看秦越天,不卑不亢地說道:“太子殿下這樣說可就不對瞭。我女兒夫君新亡,心情不佳,我這個做父親的想要接回女兒小住些日子,皇上應該可以體恤的,難道太子殿下不能體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