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屁快放。”
憤怒出聲著。
沒有出聲,然而起身,身高的關系,帶著幾分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
這種身高的壓迫,楚夕是毫無畏懼的。
更是努力的惦著腳跟,板著身子,仰著脖子和對方對視著。
輸人不輸陣。
這是自古以來非常有用的道理。
面對她這種過分的無力行為,萬俟延的眼底裡也染上瞭不悅。
“楚夕”
抿著的唇輕啟,低沉的嗓音裡更是帶著滿滿的壓迫感。
“在呢!”
對上萬俟延的壓迫感,楚夕仿佛什麼都感覺不到,懶懶的出聲著。
清冷的視線宛如毒蛇般讓人毛骨悚然。
就這樣直直的盯著她那白皙的脖子。
修長的手更是漫不經心比劃著。
仿佛在想,自己一手能不能就直接將她的脖子給掐斷瞭。
“你...你幹嘛!”
他這個過分炙熱的眼神,讓她內心格外的不安起來。
怒火上腦,一時間,竟然忘記瞭眼前人比暴君還殘忍的魔鬼。
“你這脖子倒是挺漂亮的,讓人有種忍不住想要珍藏的沖動。”
話語裡聽起來是那麼的平常。
仿佛兩人在討論著今天天氣怎麼樣一樣。
“你...你...你別太過分瞭,我告訴你,殺人是犯法的。”
該死的,這傢夥怎麼還不掛呀!
難道是自己上次的舉動,無意中改變瞭他的命運?
一想到對方有可能活更長時間,楚夕的內心是悔不當初呀!
自己為什麼要那麼多事呢!
“犯法?”
這樣的話語,仿佛是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
嘴角勾起的弧度更是滲人。
“粑粑”
眼看著對方的手就要落在自己的脖子上後,楚夕瞬間慫瞭。
對方這個架勢,是真的想要扭斷自己的脖子。
話語更是不過腦的脫口而出。
她這‘爸爸’的兩個字無意中取悅瞭萬俟延,那舉著的手也終於有瞭停下。
“粑粑”
見狀,楚夕繼續再接再厲著。
“粑粑,粑粑,粑粑……”
既然對方這麼喜歡當狗屎,她多喊幾遍好瞭。
那舉著的手隨著這一聲又一聲的‘爸爸’而放下瞭。
甚至是清雋的臉上也有瞭一絲柔和感。
看著對方這個模樣,楚夕滿是嫌棄的。
心情不錯的萬俟延,更是非常大方的一個動作,示意她可以退下來。
楚夕:“……”
他的這個動作看得楚夕強壓著內心的怒火。
臉上依舊掛著燦爛的笑容。
“好,如果您有什麼吩咐,隨時都可以叫我。”
媽蛋,到底是誰才是這個傢裡的病人,誰需要靜養的。
昨兒回來,今兒就要遭受非人的折磨。
不僅僅身體上,甚至是內心上,也都遭受煎熬。
她怕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休養之人吧!
“嗯”
她的內心腹議,萬俟延自然是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
隨著楚夕退出,屋內又一次恢復瞭原來的安靜。
順著窗外望去。
院子上又一次出現瞭其樂融融畫面。
她在萬俟延這裡瞭受的火,通通在小姐妹倆那裡被順掉瞭。
就在萬俟延打算轉身回屋時,卻意外的對上瞭楚酒那突然頭上來的眼神。
眼神裡的不悅萬俟延沒有錯過。
眉頭也因為這個眼神而微蹙起來。
這小丫頭還真敏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