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司徒樂萱也被嚇瞭一跳往後驚跳瞭一步,她是禮部尚書的女兒,又怎麼會沒見過公主呢?
再說公主和明軒之間……司徒樂萱有些擔憂的看向身邊的人兒:“你還好吧?”
“嗯,我沒事。”東方明軒牽強的笑瞭笑,他隻知道她絕非池中物,卻並不知道她竟然是她,以往她對他諸多糾纏,甚至為瞭他與眾多權貴大打出手,卻為何這次見瞭他沒有向以往一樣調戲輕薄自己,而且,變得如此淡漠呢?
手心狠狠的攥起,心裡冷的發怵,他至今也忘不瞭那天她在青樓當著眾多賓客將他按在桌上,淫笑著說要破瞭他的身,他哭著喊著求饒著,換來的卻是她殘忍的笑和無盡的鞭打,若不是突然女皇陛下有事急招她入宮,他恐怕早已不是清白之身。
他渾身顫抖的模樣讓司徒樂萱看在眼裡,卻是疼在心裡,她拉起東方明軒的手就走,惡狠狠的一錘定音:“我們走,我們也請瞭大夫幫她治療瞭,她是死是活與我們再無關系。”
司徒樂萱想:這麼一個殘暴不仁,喪盡天良的公主,死不足惜。
“不,我要救她。”他咬瞭咬唇。
一個暴栗賞在瞭東方明軒的頭頂上,叉著腰呈鐵壺狀,她恨鐵不成剛的咬牙道:“你瘋瞭?東方明軒你腦子沒壞吧?你忘瞭她是誰瞭?欺橫霸市,荒淫無道,善惡不分,我們今日救瞭她,明天她醒過來說不定就會反咬我們一口。”
“可是……”他似乎想起瞭女子那雙冷然的眸,像極瞭如黑夜裡的月光。
他停下腳步,掙脫掉司徒樂萱的手,彎著嘴角微笑著對司徒樂萱搖瞭搖頭:“她傷我一次,我命她一命,更何況她是為瞭我才受傷的,所以,我們救救她好嗎?”
司徒樂萱撫瞭撫自己的胸,深呼吸,吸氣,吐氣,再吸氣,好不容易才把自己心中那道氣給捋順瞭去,到最後她無奈的聳瞭聳肩:“你啊,總是這麼善良,就算是路邊上流浪的貓貓狗狗你都要收著養著貢著,何況還是個大活人呢?”
她早料到是這樣,她不明白這個同情心泛濫的男子,是怎麼在青樓那樣的生活生存下去而又在那樣的大染缸裡保留著這樣一份純真的呢?
她逆著陽光,看著那個身著青衫,柔柔弱弱的東方明軒,咧開嘴笑瞭,一拳打在東方明軒的腦袋上:“還愣著做什麼,趕緊和我把人送到公主府去啊。”說著扛起雲淺歌就走。
街道上人來人往,天空一片澄澈,看著東方明軒急急的和公主府的守門侍衛交談,她有些好笑又有些無可奈何的搖瞭搖頭,所以,她才會喜歡他啊。
時值初秋,落英繽紛,雲淺歌躺在床上看著外面飄飛的落葉,又是嘆瞭一口氣,俗話說,莫裝逼莫裝逼,裝逼被雷劈,她好不容易裝瞭一回逼耍瞭一次帥,結果就是躺在床上三天三夜瞭,三天三夜是什麼概念!
就是動動身子都會疼,隻能就這麼躺著除瞭看看窗外的落葉什麼事情也不能做,不過最痛苦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