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做人做到三妹這個份上,也真是失敗啊,竟然還差點被自己的夫君給殺瞭。”司徒樂萱聳聳肩,滿臉的幸災樂禍。
雲淺歌在蝶衣和香草的攙扶下下瞭床,她低下頭,看瞭看自己藍色的翠煙紗裙,衣服已經被人換瞭呢,應該是昏迷的時候下人給自己換的吧。
套上一件同色系的藍色錦緞小襖,一個丫鬟拿著檀木梳就要上前,她擺瞭擺手:“就這樣吧,一會還得回來接著睡,不用梳瞭。”
婢女退下,傷口處一陣抽疼,東方明軒見她臉色蒼白,又是紅瞭眼眶,雲淺歌輕笑著搖搖頭:“四弟,你再哭的話,我這就洪災泛濫瞭啊。”
“是啊,四弟對你這麼好,我都眼紅瞭呢。”司徒樂萱噘瞭噘嘴,語氣酸溜溜的。
“噗哧。”雲淺歌看著女子鬱悶的模樣笑出瞭聲,打趣道:“我怎麼也是有夫君的人,聽說大姐府裡一個夫君也沒有納呢,該不會是有什麼隱疾吧?”
這麼說著東方明軒也疑惑的朝司徒樂萱瞟,就連蝶衣和香草都在一旁偷笑,公主真是太壞心眼瞭拉,這句話讓司徒樂萱很有壓力,瞧瞭一眼如好奇寶寶般的東方明軒,她不屑的哼瞭一聲:“我才不需要男人這種東西。”
她竟然說男人是東西!原來大姐也和其它的女人一樣!
“大姐你真是太討厭瞭。”東方明軒臉色一白,咬瞭咬唇,推開司徒樂萱跑瞭出去。
“喂,四弟!明軒!該死,你跑什麼啊。”司徒樂萱懊惱的揉瞭揉耳朵,她又說錯話瞭啊。
雲淺歌笑瞇瞇的趴上司徒樂萱的肩膀:“大姐,別裝拉,你那副老鷹護小雞的模樣我就看出來瞭。”
司徒樂萱俏麗的臉上飄上兩朵紅雲,別過瞭頭:“胡說。”
“帶四弟出來一次很貴的吧?大姐可以真舍得花錢呢。”雲淺歌瞭然的摩挲著下巴,而後在蝶衣和香草的攙扶下出瞭院子,空氣中飄來她樂呵呵的聲音:“蝶衣,暗戀是件很辛苦的事呢,你說是嗎?”
“是的是的。”蝶衣附和的點點頭,也跟著公主笑瞭起來,司徒樂萱想:這兩主仆無敵瞭。
人都走光瞭,徒留下房裡糾結的司徒樂萱狂躁的饒瞭饒頭,本是梳的好好的發型瞬間一團糟,活像一個雞窩頭,她的心裡正無限的抓狂中,明軒肯定生氣瞭,剛剛她不該那麼說的,可是她總不能說自己有隱疾吧?
呸呸呸,她沒隱疾好不好,難道要承認自己喜歡明軒所以遲遲不肯娶夫?不行啊不行啊,那明軒萬一被她給嚇跑瞭怎麼辦。
這邊還在糾結鬱悶當中,那邊的雲淺歌已經在香草和蝶衣的攙扶下緩緩來到瞭打架事發地。
越往裡走越是蕭條,雲淺歌深吸一口氣,顫抖著手指:“這的假山呢?”
香草如實答道:“回公主,假山被凝公子給毀瞭。”
雲淺歌撫瞭撫胸口,告訴自己要淡定:“上官凝的屋子去哪裡瞭?”
香草抽瞭抽嘴角:“回公主,凝波閣被浩宇公子讓人給砸瞭。”
秋風呼呼的刮著,雲淺歌站在一片廢墟中,甚有一望無際之感,不,不是一望無際,應該是一望下去全是看熱鬧的百姓!
她顫抖著咬瞭咬牙,指著廢墟的一角,和看八卦的百姓們:“那裡的……墻……墻呢?”
“回公主,墻被鴻哲公子給推瞭。”香草抹瞭抹額上的冷汗道。
雲淺歌一口鮮血沒被氣的噴瞭出來,外傷沒好,內傷又發,尼瑪這打的不是架,打的是她白花花的銀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