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閣主。”一個帶著怪邪之氣的黑衣老婦人背著藥箱隨著手下走瞭進來,她恭敬的朝上官凝行瞭一禮。
上官凝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聽到聲音後也隻是陰森森的瞪著雲淺歌:“看看她是否中毒。”
雲淺歌沖上官凝翻瞭一個白眼,瞪什麼瞪,誰瞪誰懷孕。
一條黑色的銀絲從老婦人的袖中滑瞭出來,纏在瞭雲淺歌的手腕上,老婦人閉著眼摸著女子的脈象回答道:“回右閣主,此女子確實中瞭很重的毒,不過她體內似乎有令一種毒與其中一種毒性相克,且若是老朽沒有猜錯的話,這名姑娘事先應該服用瞭抵抗毒藥的藥物,大部分的毒藥都被稀釋瞭。”
被稀釋瞭?這個女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搞動作?
好大的膽子!
妖孽男子嘴角一彎,越是生氣,卻越是笑得妖魅,眼角眉梢都帶著一種醉人的風情,而語氣中卻帶著一種幽冥般森然的寒意:“你耍我?”
“右閣主,總閣主讓您有事過去一趟。”一黑衣人刷的閃現出來。
聽到總閣主這三個字的時候,雲淺歌很明顯的看到上官凝好看的眉頭微微一皺,那嫌惡的表情就像看向瞭一隻蒼蠅,這個總閣主看來也不是很討上官凝的歡心嘛。
“看好她(他)們。”上官凝朝幾名殺手命令後,將劍丟給一個殺手,轉身走瞭,緋紅色的袍子在燈光下掀出瞭一層緋紅的海浪。
要走瞭還不忘耍帥,真是夠瞭,雲淺歌撇撇嘴。
看著女子這般可愛的表情,儒雅男子輕笑,眸子裡暖如朝陽:“三妹,你是什麼時候吃瞭解藥的啊?”
他的手一直輕輕的攬著她的肩膀,不過粗心的她卻一直都沒有發現,三妹是不是太笨瞭呢,百裡鴻哲微勾著唇角,心裡愉悅的偷偷竊喜著,就連內傷的疼痛都覺得減輕瞭幾分。
“遭到暗殺這種事情我都習慣瞭,所以身上會常常配些藥啊針啊什麼的以防萬一,而這顆避毒藥也是前幾日服下的。”她一邊抬手把著自己的脈象,一邊耐心的解釋道:“雖然我用瞭抵抗性的藥丸,不過依照脈象來看,我體內至少還殘存著四種毒素呢。”
“那為什麼你方才……難道還很嚴重嗎?”這麼想著,儒雅男子攬著女子肩膀的手又是緊瞭緊,百裡鴻哲心裡一窒,一種巨大的恐懼感侵襲著他,三妹方才就像是要死掉瞭一樣倒在地上。
她回眸給瞭他一個安心的微笑:“也沒什麼,隻是藥與藥的沖突而已啦。”
雖是這麼說著,雲淺歌摸著自己的脈象卻越來越感到事態的嚴重,她體內的抵抗藥性是鬥不過那麼強勁的毒藥的,不盡快逃出去的話,她可能真的要被毒死瞭,現在上官凝不在,正是逃走的大好時機。
正在她想著準備行動之時,上官凝這隻花蝴蝶像是猜透瞭她的心思,又從外邊飄瞭進來,勾人的鳳眸中帶著幸災樂禍的笑意,很好心的提醒道:“對瞭,你別想著萬俟浩宇和慕容熙能夠來救你,實話告訴你,他們現在一個個都自身難保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