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歌一出門就尼瑪後悔瞭,好冷啊!
她身上隻穿瞭一件裡衣,冷風呼呼的刮著,雲淺歌雙腳打顫的在冷風中抖瞭幾下,突然有一種逃回房間的沖動,不過本著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的信念,她還是堅持住瞭,打死不想進去再看萬俟浩宇那個混蛋一眼。
“來人!!”雲淺歌沖空氣中大吼一聲。
“屬下參見閣主。”幾道黑影刷刷的閃現瞭出來。
“去給我找一件衣服穿。”雲淺歌打瞭一個哆嗦吩咐道。
“是,閣主。”幾名殺手刷的消失,不久後便拿著幾件衣服呈瞭上來。雲淺歌挑瞭一件橙黃色的棉衣和棉褲正準備換上,卻突然發現自己身上的裡衣好像不是自己的,她的裡衣沒有這麼大啊,雲淺歌抬起手朝袖擺聞瞭聞,裡衣上有一股墨竹般的書香氣息,這是萬俟浩宇的裡衣,怎麼套在她的身上瞭?
忽而,她又是疑惑的蹙瞭蹙眉,她左抬抬手,右抬抬手,最後在屬下們怪異的表情中做瞭一個健美體操,疑?她不是為瞭清毒素大傷元氣嗎?怎麼會突然好的這麼快,除非……雲淺歌眼珠子一眼,有人給她輸送內力,協助她組織再生能力,這樣的話可比在床上躺幾天有用多瞭。
雲淺歌雙手橫著覆在一起,緩緩的開始運動內力,果然發現有一股強大的內力在快速運走著,這樣的內力比平時又多瞭一層,誰這麼好,竟然輸瞭一層內力給她,要知道一層內力按照普通人而言可是要練上好幾年的。
雲淺歌一邊把棉褲換上,再穿上橙黃色的棉衣,腦子開始飛快的運轉著,從一開始到最後房間裡除瞭萬俟浩宇就沒有別人,不過他為瞭某種自己不得知的目的強迫瞭自己,又為什麼會幫她康復呢。
她可沒那麼自戀的會以為萬俟浩宇真會喜歡她,一切都是有理由的,讓她相信這男人的嘴,不如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更何況還是曾經把前身害死的男人。
算瞭,不想瞭,雲淺歌回頭對屬下問:“我的暗衛們在哪?”
殺手低著雖頭面無表情,言語中卻很是恭敬的回答:“回閣主,她們被安置在瞭聽雨樓。”雲淺歌點頭吩咐:“走,帶我去。”
聽雨樓內,日,月,光,輝和香草五人正用過早膳,五人正準備去給雲淺歌請安,剛走到院門口便發現公主竟然自己過來瞭,她們五人不勝惶恐的跪下向公主行禮:“參見公主。”
“嗯,裡面說。”雲淺歌應瞭一聲,擺瞭擺手示意那名殺手先下去,然後抬步往房裡走。
走進房裡,雲淺歌讓香草關上門,坐在床上直接瞭當的問道:“你們五人的武功裡,誰的武功最好?”
日站瞭出來,拱瞭拱手:“回公主,屬下的最好。”
“你們之中誰的算術最好?”這時,輝又站瞭出來。
接著雲淺歌又問瞭幾個問題,大體瞭解後站起身,開口說瞭自己的打算:“日,武功最好,那就負責副閣主一職。月,光,輝,香草,你們四人分別為本殿四大護法,月,你最有心計,若是發現修羅殿內有人在煽動反叛的苗頭,想辦法給除瞭,為瞭不引起恐慌,記住,在不必要的情況下,最好用計謀。輝的算術最好,以後每個月修羅殿的進賬盤出在經過賬房先生那一手後,你務必每月都要仔細盤查一遍,光,你人緣最好,負責從江湖上召集有名聲的江湖人士加入,收留武功上好因為各種原因無法歸傢的少女,還有收留資質好卻無傢可歸的孩童,從小培養。”
“公主,這不行,你要是把我們都留在這裡,那您怎麼辦啊?”香草大驚,她第一個出言反對,她從小看著公主長大,這公主要和她分開,她能不急嗎。
雲淺歌有些無奈的搖搖頭,眸子裡宛若清月,語氣凝重:“香草,我的內力也在一天天增強,你不用擔心我。我會從閣裡挑選出五名暗衛來代替你們的工作,你們都是我不可或缺的左右臂,所以,這修羅殿,就交給你們瞭。”
“你找別人當這護法去,我就跟著公主你哪都不去。”香草噘瞭噘嘴,兩隻手疊起隨心的拖著後腦勺,老大不樂意瞭。
雲淺歌抽瞭抽嘴角,到底她是主子香草還是主子啊,怎麼香草現在越來越沒大沒小瞭呢?都說有什麼樣的屬下就有什麼樣的主子,作孽啊!
雲淺歌將五人的手拉在一起,神情認真的環顧著每一個人,說的是那樣的情深意切:“因為這修羅殿裡的人,除瞭你們,我現在誰也不能相信,我希望待我回來那天,這裡會是一個不一樣的修羅殿。”
說真的,這麼一番感人肺腑熱血沸騰的話連她自己都感動到瞭有沒有?結果她的暗衛們的反應是……
輝挑瞭挑眉,直白的問道:“公主,您什麼時候回修羅殿?”
不該是這個反映啊,怎麼著她們也應該潸然淚下的說自己說:公主,您放心吧,修羅殿在,我們在,修羅殿亡,我們亡!
雲淺歌抽瞭抽嘴角,果然理想很豐滿,顯示很骨感,她頭疼的揉瞭揉眉心:“大概兩年以後再回來,這段時間我們可以用書信聯系。”
“兩年!是不是太久瞭啊?你是準備把爛攤子丟給我們甩手不做是吧?”月驚叫道,五人齊齊對視瞭一眼,竟是不約而同的點瞭點頭,滿臉的憤慨之色。
雲淺歌隻差沒氣出一口老血,作孽啊,這樣的屬下放在修羅殿絕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至少不用擔心哪天氣出一個心臟病。
雲淺歌為瞭掩飾自己的尷尬,幹咳一聲:“咳,怎麼可能,隻是李夠樂的案子完瞭以後,我會離開皇都,去一個很遠的地方,應該會兩年之後才會回來瞭吧。”
“公主你要離開皇都,陛下和鳳後也不會同意的吧。”這時,一向老成的日抱著劍開口,那副模樣竟像老師教育學生似的,讓雲淺歌心裡又是補瞭一句,她無語問天,天啊,她到底做瞭什麼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