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她在去選衣服時,先去藥房買瞭些必備藥品,又自己做瞭些有用的藥粉,還四處逛逛買瞭些必須品,不然,等要用的時候沒有才真是頭痛呢。
隻見藥袋如離弦的劍般向其中一個男子飛去,正好砸中瞭那男子的腦袋,銀色的藥粉灑落在他身上,隱匿的無影無蹤。
那男子隻感覺到自己頭上一痛,摸摸頭卻發現什麼也沒有,隻得奇怪的歪歪頭,也許是自己想多瞭吧,果然離王府越近,就越替世子擔心,這腦疾難道又犯瞭?
見三人走遠,雲淺歌也準備再去逛逛街,好好玩玩,晚上可得去和那世子交涉瞭,這白天不好好玩玩怎麼行,勞逸要結合嘛。
想瞭就做,雲淺歌風卷殘雲般掃蕩瞭一圈桌上的菜肴,扒瞭兩碗米飯,拿起一個大雞腿,抹瞭抹油乎乎的小嘴,沖外面喊道:“小二!結賬!”
是夜,漆黑的夜空像是一塊黑色的幕佈懸掛在天上,今夜沒有一顆星星,陰沉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樹林裡的蟲子發出悉悉索索的鳴叫,讓人心裡麻麻的,她討厭今天的天氣,雲淺歌在心裡想。
她拿著一個馬燈,戴著一個自制眼鏡,踩著幹枯的樹葉根據地上的銀光一點點往前走,這銀光正是她今天灑到那個男人身上的跟蹤藥粉,隻要跟著這種藥粉就能找到他,而她也不用擔心會暴露,因為沒有眼鏡的配合,這種藥粉是無用的,沒有人會看到。
這是她身為特工時,會的其中一種秘技,好在,這裡的物資雖然不比21世紀,不過她要找的材料卻都找到瞭能夠代替的材料,效果雖然不好,做工也非常粗劣,但還是勉強可以湊合著用的。
“咔咔咔。”鞋底踩上瞭枯葉的聲音。
越往裡走,雲淺歌就越覺得不對勁,因為她聞到瞭很熟悉的味道……很濃重的血腥味。
果然,沒走多久她就看見那三個人倒在血泊中,兩個素衣的,一個衣料稍微好點的,旁邊還掉落著一個染瞭血的黑紗蓬。
他們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傷口,一看便是用劍砍成這樣的。她走上前去探瞭探兩名素衣男子的氣息,已經死瞭。在走到中間那名男子時,馬燈裡的燈光雖是朦朧,卻還是照亮瞭男子的臉。
那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張臉,眼睛一個大一個小,鼻子塌塌的,嘴巴是幹裂的兔唇,就連牙齒都露瞭出來,他的左臉和右臉分別有巴掌那麼寬的黑色胎記,胎記上還長著幾根毛。
雲淺歌喉嚨動瞭動,一時沒忍住,沖到樹子邊,吐瞭!
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醜的男人。
好吧,她扶著樹子,深吸一口氣,她原本是來和這世子談生意來著,既然這世子已經死瞭,那就不能談生意瞭。
既然這樣……雲淺歌拿著燈籠圍著三人轉瞭一下圈,便開始在三人身上搜歌起東西來,既然你們已經死瞭,那我就收點你們的銀子,幫你們好好埋瞭吧,再給你們弄個墳,以免你們三暴屍荒野,被鳥獸吃掉。
月黑風高夜,一少年從客棧拿出一把鋤頭重新走到小樹林,哼著小曲開始挖起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