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穆曉曉找到去鄭飛燕傢找她。
“曉曉你來瞭,快來吃西瓜。”鄭飛燕一把拉過穆曉曉,還把桌上的西瓜遞給穆曉曉。
“燕子,這是我交給你的,如果有一天你沒有看到我,就把這個交給我爸媽。”穆曉曉從口袋裡拿出信封?
鄭飛燕盯著穆曉曉手中的信,訝異的一問,“曉曉你怎麼瞭?怎麼感覺你在交代遺言的感覺?”這樣一說,更是有這樣的感覺,是真的感覺曉曉在交代遺言的。
搞得她也有一點悲傷起來。
穆曉曉擠出一個笑容,“怎麼會呢?我還沒有掙大錢呢?怎麼可能就去死。”
“那你為什麼要把這一封信給我?”既然這樣說,沒有必要吧?
穆曉曉皺瞭一下眉頭,強勢的把那一封信塞進瞭鄭飛燕的手上。
鄭飛燕也沒有辦法,最後隻要接受,兩人在傢看起電視瞭,一下子就忘記信的事情。
時間過得很快,穆曉曉每天算著日子來,每天看到時間在一天天的減少,特別是與弟弟小明的相處,每天穆曉曉,就跟小明說,長大要好好的孝順爸爸媽媽,爺爺奶奶。
可是時間不等人,第一次穆曉曉沒心沒肺的覺得,時間過得飛快。她真的舍不得離開。可是她就要死瞭,要死瞭,自己得瞭癌癥瞭。不想讓這個破碎的傢庭承擔著那龐大的醫藥費。
如果是這一番話,被鄭飛燕聽到瞭,肯定會張牙舞爪的說,“穆曉曉,你是不是有神經病瞭,咒自己的絕癥。”
是的,穆曉曉是認為自己得瞭癌癥瞭,正如電視中演的那樣,為瞭不要讓這個傢背負著那些龐大的醫藥費,穆曉曉認為自己還是早日的離開傢吧,如果真的到瞭那一日,爸爸媽媽還不知道會不會流眼淚?
看著這個傢每一樣的東西,穆曉曉都想刻在心裡。走出瞭大門,看著自己的傢的房子,註視很久,最後還是頭也不回的離開瞭。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死,如果真的死瞭,她也沒有什麼好遺憾的,隻希望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一路無目的的走著,也根本沒有發覺她腳下的路,再也不是距離她傢那一條小路。
她不知道跨越哪裡瞭,到處都是清香的野草閑花浮現在自己的無瞳孔中。
後面跟著當初那個老胡子老頭,如果被穆曉曉看見瞭,肯定會上前的詢問著。
可是此時的穆曉曉,心不在焉的,連腳下的路與眾不同也沒有發現什麼?
“丫頭。”
沒有反應。
“丫頭。”
也沒有反應。
“丫頭。”
還是沒有反應。
“丫頭”
他不想再喊瞭,直接攔在穆曉曉的前面。
如果被鄭飛燕看到此時的穆曉曉,肯定認為是穆曉曉在裝深沉,看看,什麼時候能大笑幾聲。
“哎呦。”穆曉曉捂住被撞痛的頭,抬眸看著出現在面前的人,退後一步,“老頭,你終於出現瞭。”
穆曉曉激動的拉著這個老胡子老頭的衣袖。
“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