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辣,好辣,怎麼是辣的。”
那小二哥也沒有想到她一口就喝下一杯,雖然酒杯不大,可是見她一口幹,還是微微的驚瞭一下,在聞言她這話,瞬間明白瞭一點:這個公子不會喝酒。否則的話,不會是這樣的一個表現,難道不是嗎?
站在櫃臺上的單一刀也看到這樣的一幕,擺手示意小二哥退下。
那小二哥怎麼會不懂掌櫃的眼神呢?這不立即退下瞭。
雖然有點辣,不過穆曉曉有開始到瞭第二杯,這一杯是凝眉喝下去的,覺得沒有剛才那麼辣瞭。
又開始喝第三杯。
直到飯菜出來,一壺酒,穆曉曉起碼喝瞭大半壺,人也有一點暈暈的感覺。
她覺得自己的有點借酒消愁的感覺,這樣一直好嗎?好嗎?
不過,她也好像醉一場,聽他們說,醉瞭能忘記一切,能忘記,那個霸占她身體的曼陀羅,那個把霸占她身體的曼陀羅當成徒弟的師父。
“好酒,好酒。”菜未嘗,應該說從飯菜端上來,穆曉曉看都沒有看一眼,一直帶著酒壺裡面的酒。
原來這個酒味道不錯,不錯。
端起酒壺繼續倒酒,卻一滴都倒不出來瞭。
“小二,上酒。”
此時一刀客棧的大廳裡,隻剩下是單一刀還有一個人。
“沒酒瞭。”單一刀也看出來,眼前這個公子的心情很不好,前幾日都沒有要喝酒,今兒卻喝瞭一壺瞭,一壺也有一斤酒,就被他喝完瞭,如今還要。
為什麼單一刀對穆曉曉這個影響深刻呢?應該說,前幾日,穆曉曉和祁冥夜都是兩個人出現在他的視線中,有說有笑的,這幾日卻是他一個人,所以才會這麼的印象深刻。
“是擔心我沒有銀子的嗎?”說著,穆曉曉暈暈的從懷裡摸出一錠銀子,是十兩銀子,重重的放在桌上,“給大爺上好酒來。”
單一刀臉色頓黑,不過也知道有錢就是大爺。
“隻能夠一壺的錢,你剛才點瞭一壺。”單一刀其實就是想要讓她知難而退而已,為瞭一些事情,沒有必要這樣的作踐自己的。
穆曉曉頓時火瞭,又從懷裡摸瞭半天,終於摸出一張紙出來,準確的應該說,是一張銀票,一百兩的銀票。
“這些夠瞭吧,夠瞭就給大爺上酒。”那氣勢還真的有點像嗜酒的人說出來的話。
單一刀也沒有辦法,最後讓小二送瞭一壺酒上來。
可越喝穆曉曉覺得越清醒。
大聲的吼著,“這是什麼酒,為什麼越喝越清醒。”
單一刀原本想要回傢瞭,可是看到穆曉曉還在店裡面喝酒,不好關店回傢,打發瞭小二去休息,如今店裡面隻留下他一個掌櫃的在這裡。
“這是店裡面最好的酒。”單一刀一邊說著,徑自的走瞭過來,坐在穆曉曉的對面。
“這是酒,明明是水?”穆曉曉半瞇著雙眸,咯咯一笑說著。
單一刀也知道,這位公子有點醉瞭,也是酒量不大,卻喝瞭一壺多。
“公子,本店誠信,不可用水當做是酒來忽悠客人。”單一刀一臉嚴肅的說著。
“是水,給我酒,給我酒。”穆曉曉卻堅持的說著是水不是酒。
單一刀覺得,如果在任這個公子說下去,住店的客人怕都會被這個聲音吵醒的。
“公子,這真的是酒,如果公子心情不好,我可以陪著你喝。”
有人陪著喝酒,這當然是好事,而不是她一個人在這裡有點欺慘的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