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真的會回來嗎？”穆曉曉拽緊祁冥夜的手臂問著。

對上那一雙清澈的雙眸，祁冥夜點點頭，“聖者一定會回來的，聖者舍不得你這個徒弟，他怎麼樣都會回來的。”

想要傷害聖者，怕這個世界上沒人吧。

“那我睡覺，睡醒瞭，師父就回來瞭。”穆曉曉對九天聖者的依賴性是絕對的，甚至都讓祁冥夜吃醋瞭，可他知曉，寶寶為何這樣依賴，聖者前幾次救瞭寶寶，更重要的是，聖者對寶寶那是發自內心的疼愛。

“恩，你睡吧，我在這裡看著你。”祁冥夜心疼寶寶，前幾日讓她擔憂瞭，今天聖者離開，她才會這樣無措。

穆曉曉聽話的閉上瞭眼。

九天聖者來到一處荒涼的地方，看著那狹小的洞穴。

“我來瞭。”聲音很輕，可卻一字不差清晰的傳到修煉的曼陀羅耳中。

在她聽到這很多年很多年，已經不記得多少年的熟悉聲音響起，她愣瞭一下，揪瞭自己的一下，才確認，自己的沒有聽錯，慌慌忙忙跑瞭出來，當看到眼前那熟悉的容顏映入眼中的時候，呆瞭，傻瞭。

“這麼多年你可好？”曼陀羅覺得這一句話說出來，她全身都沒有什麼力氣瞭。

這麼多年，他一直都未曾改變，依然還是那麼翩翩有禮，溫潤如玉，以為過瞭這麼多年，他會有一些改變，可未曾有一絲的改變。

“我很好，你呢？”兩人的口吻，仿佛隻是多年未曾見過的朋友，相互之間問好，而不是之前糾纏的戀人。

“我也很好。”聲音有一些哽咽，強忍著淚水，不讓它落下。告訴自己的，不能在他面前哭泣。

“霸占丫頭的身體，你就是想要見我，如今有什麼話對我說嗎？”九天聖者清冷的臉色，沒有一絲表情，沒有對穆曉曉那寵溺的神情。

“當年是我的錯，對不起。”這麼多年瞭，她就是憑著要對他說這一句話，才能堅持這麼久，否則早已經魂飛魄散瞭。

“這麼多年瞭，你還一直記得那件事情。你不提，我都忘記瞭。”時間能沖淡一切，可是在也不會讓他心起一點漣漪瞭。也許輪回能讓他改變如今的轉態和性格吧，丫頭就是最好的列子。

曼陀羅雙眸一下子就暗淡瞭，更多是愧疚，“對不起。”

“你不用對我說對不起瞭，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曼陀羅抿唇，望著眼前一點都未曾有一絲變化的男人，“是應該讓它過去瞭。”可她不想讓它過去瞭。這麼多年，她心裡念的記得都是眼前的男人，可是他變瞭，變瞭。

“你也放下吧。”

曼陀羅見他這麼冷靜，冷笑盯著他，“你依然這麼冷然，依然這樣冷漠。”當年就是因為他這樣，她才會，才會。。

可沒有想到，這麼多年過去瞭，他還是這樣，還是這樣。

“難道在你的心中，我一直都不重要，一直都不重要嗎？”

“你從來都不滿足。”九天聖者的聲音很冷，此刻他仿佛變瞭一個人，回到瞭幾萬年前。

曼陀羅大笑起來，笑著笑著淚水盈眶，“我不滿足，我不滿足，你從來對什麼都是淡淡的，都是淡淡的，連笑容都未曾有一絲改變，不管是對我，還是對其他的仙女，你都是一樣，我是愛你的女人，不是其他陌生的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