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偉瞅瞭董惠豹一眼,壞壞的笑瞭笑,仿佛在說反正你媳婦又不在跟前,先幫瞭哥哥我解瞭這燃眉之急,咱們弟兄兩個誰跟誰,可董惠豹還沒理解清楚,這傢夥異常詭異的笑容到底什麼意思的時候,沒想到王翠花再次發飆,眼睛直直的瞪著董惠豹說
“你小子是不是吃瞭熊心豹子膽瞭,居然敢這樣跟姐姐我這樣說話!請問有你這麼當妹夫的嗎?真是越來越不像話瞭!這次我就原諒你,如果膽敢有下次,你小子再能進我們宿舍門,我就不叫王翠花!更就不要說將來娶我堂妹的什麼的!別忘瞭!姐姐我能將你們兩個撮合在一起,同樣也可以讓你們兩個分掉揚鑣!”
董惠豹氣的翻瞭翻眼睛,心想你三張紙糊張驢臉好大的面子,真以為我傢金花腦子裡面,裝的全是脂肪,全世界隻有你一個人,腦子裡裝的是智慧,我們兩個是自由戀愛,又不是你們老傢的包辦婚姻,再說即便是包辦婚姻,你隻是她堂姐,又不是她父母,在這裡冒充啥大尾巴狼,韭菜地裡的麥苗,請問你算老幾,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瞭,還有你是不是吃錯藥瞭,產生幻覺瞭,曹偉將你當神供著,那是有他都想法,我可不會像他一樣慣著你,於是語氣極其生硬的說
“你當姐姐都這麼說話,我當弟弟的怎麼就不能這麼說話,麻煩你記清楚,人與人之間的尊重,那是相互的更是平等,還有我奉勸你一句,麻煩你搞清楚一點,首先我不是嚇大的,其次我跟金花的事情,跟你沒有一點關系,麻煩你擺正自己的位置,不是每一個男人都會像我曹哥一樣,將你當成掌上明珠,更不會見到你,那就要就像見瞭閻王一樣,嚇得大氣不敢喘響屁不敢放,為瞭一個女人,可以拋棄男人的尊嚴不要!活的連條狗都不如,一天到晚的除瞭搖尾巴就還是挨批!這種事情在我身上,那是永遠不會發生的,乘早打消你這種念頭,否則少怪我沒有提醒你!”
王翠花感覺自己臉上掛不住,可是又沒辦法治這傢夥,於是狠狠推瞭曹偉一把,眼睛瞪得圓圓說
“我就沒見過你這麼窩囊的男人,自己媳婦被人當面羞辱,卻穩如泰山般的,坐在這裡一動不動,請問你是石頭娃娃嗎?既然你的兄弟,比我這個女人重要,那麼以後你跟你兄弟過去,再不要來煩我,因為從現在開始,我已經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以後也請你放尊重點,不要沒事總來打擾我!將我逼急瞭,找站領導將你直接開除!”
曹偉瞬間無語,一把拉住王翠花的手,狠狠瞪瞭董惠豹一眼,心想你小子是不是沒長眼睛,哥哥我已經都被折騰成狗屎瞭,你小子怎麼還在這裡火上澆油,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可是現在他什麼都不能說,趕緊將這個憤怒的母夜叉哄高興,在這這裡少丟點人,那就燒高香瞭,隨之長嘆一口氣,極其無奈的說
“哎呀!好媳婦!請問我又怎麼瞭!有啥話不能好好說嗎?人傢是你妹夫,我打狗還要看主人啊!你這不是存心給我出難題嗎?”
董惠豹本想好好跟曹偉對質一下,但是這小子為這個女人付出瞭太多,而且好男不跟女鬥,跟她這種有人生沒人養的奇葩,沒有必要一般見識,極其無奈的咬瞭咬牙,沖王翠花笑嘻嘻的說
“妻姐,你先消消氣!咱們有啥話好好說!沒必要這麼大吵大鬧的,你讓人傢金寶心裡會怎麼想啊!再說大中午的,人傢都在休息,要不等睡起來瞭再說,你覺的我說的對不對啊!”
話音剛落沒想到王翠海直接急眼瞭,極其不屑的瞅瞭王富貴一眼,直接來瞭一句
“大中午的怎麼瞭?又不是大晚上的!不睡覺難不成會死人!再說這房子又不是他一個人,而是你們四個人,張浩這會在上班,你們兩個還在,因此我做主瞭,少數服從多數,今天中午這個房間人不睡覺,將這個事情說不清,不要說中午別想睡覺,晚上也休想睡覺!我王翠花說到做到!不信!咱們走著瞧!今天我還就不信這邪瞭!欺負人居然欺負到我的頭上,真是瞎瞭他的狗眼!”
王富貴聽到這裡,嗖的一下坐起來,心想他猴哥的,一個人女人居然這麼說話,真是一點教養都沒有,耍潑居然耍到大爺我頭上,真正瞎瞭狗眼的人是你才對,本想直接將她推出去,因為即便這個房子,四個人住三個是門崗,少數服從多數,但是她一個服務員,有啥資格在這裡說三道四的,但是再一想,將這個女人推出簡單,可將宿舍裡的人都得罪完瞭,那以後自己的日子也不好過,但是話又說回來,自己惹不起,但是自己躲的起,沒必要跟這個膨脹的母夜叉一般見識,於是長嘆一口氣,樂呵呵的笑著說
“沒事!我這會不瞌睡,要是瞌睡的話,不要說你們在這裡談傢務事,即便你們在這裡打架,我也會秒睡!我剛才想起找王森還有點事,你們先聊著我就不打擾瞭!”
王富貴剛走出門,便聽見曹偉狼哭鬼嚎的哀求著說
“哎呦!老婆啊!我知道錯瞭!求求你趕緊下來,否則會被你活活壓死的!這會已經都快,有進氣沒出氣瞭!”
王富貴聽到這裡瞬間無語,心想原以為自己這麼一走,這個母夜叉會稍微收斂一點,可沒想到母夜叉直接出欄成精,變的無法無天更加的變本加厲瞭,但讓他更沒有想到的是,房間傳來兩聲清脆的巴掌聲,緊接著便是王翠花的質問
“你錯瞭!你錯瞭!請問這句話說,你說多少遍瞭!我耳朵都已經長繭瞭!今天居然吃瞭雄心豹子膽,敢當著外人面,跟姑奶奶我的頂嘴,請問你小子長幾顆腦袋!以後還敢不敢瞭!如果再有一次,你自己說該怎麼辦!想好瞭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