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店小二便把早餐端瞭上來,一疊包子,一碗粥,一疊咸菜,還有一碗特地熬的保胎藥。
蘇雲見到前面的時候還挺有胃口的,瞟一眼那黑黑如鍋底的那個藥,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瞭,見阿二還站在門口,轉動著眼珠子企圖倒掉。
本是眼觀鼻,鼻觀心的阿二,忽然來瞭那麼一句:“夫人盡管倒把,主子說瞭,夫人倒掉一碗,那便再熬一碗,反正藥材備得多。”
蘇雲吐血,瞪眼:“你主子開錢莊的啊,把錢不當錢花嗎?告訴你,這浪費是可恥的,再說本人好得很,幹嘛還要喝著黑漆漆的東西,看著就惡心。”
阿二再次不慌不忙的復讀:“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主子說瞭,夫人的一切要求都可以滿足,唯有這湯藥不可。”
“靠,他給你多少銀子瞭,值得你這樣盲目的崇拜。”蘇雲忍不住爆出口的說著。
“主子就是主子,主子就是屬下的天,夫人還是趕緊吃早餐,吃瞭後咱們就要趕路瞭。”阿二隻要一涉及到容曦,立馬變得相當的嚴謹。
“趕路?去哪裡?”蘇雲疑惑的望著他。
“祥瑞國。”
“這裡不是嗎?”
“這是永安國度,並不是我國。”
“靠,你們這是打算拐賣娘傢婦女啊。”
“夫人你想多瞭,你本是我國之人,何來的拐賣之說。”
“是嗎?我不記得瞭。”
失憶真的是個很好的借口,不論是她,亦或者是他。
蘇雲吃完早餐,阿二便帶著她去瞭牲口市場買瞭輛馬車,然後載著她有去買瞭好些零食,最後才慢悠悠的朝著祥瑞國出發。
蘇雲這一路上見什麼都新鮮,再加上她懷孕,阿二也不敢走得太快,於是趕路的二人變成瞭遊玩的二人,哪裡好玩便停下來看看後再走,本來隻有一個月的路程,硬生生的多瞭一個月。
瑞國皇城,懷王府。
容曦眉頭最近可謂都沒有散過,一個月前,三皇子一派的人不知從哪裡找來個會做豬雜的婦女冒充蘇雲的名號,陛下大喜,很想嘗嘗這能讓大江南北都去討論的吃食到底有怎樣的魅力。
在陛下高興之餘,並未確認這人是否就是真正的蘇雲,以至於中瞭三皇子的奸計,豬雜裡面摻和瞭無色無味的毒藥,在陛下吃完這一碗豬雜後,三皇子便起兵造反瞭。
還好當時太子殿下就在皇帝的身邊,見皇帝面色不對立馬找太醫查看,在三皇子逼宮的時候也機智的調動禁衛軍緊閉宮門控制住,否則此刻的天估計已經不同瞭。
就算太子當機立斷替皇帝陛下找來太醫,但最多也隻讓皇帝活瞭三天,這三天都是由太子監政,皇帝對三皇子失望透頂,但顧念是他自己的孩子命太子把其終身監禁,其他的皇子也都紛紛的安排到個個封地。
最後,皇帝在臨終前見瞭懷王妃一面,也就是容曦的母親,兩人談瞭什麼無人知曉,隻是最後的一道詔書是讓太子繼位,容曦輔佐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