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裡不光有挖渠的活,隻是暫時沒錢。”田蝶舞很隨意的說。
趙雲闖看著田蝶舞:“小姐還有活?”
田蝶舞點瞭點頭:“我們屋子裡說。”
小客廳十分的簡單,一張小圓桌,八把椅子,正面還放著一條長案,隻是那裡空空的隻有一條長案,什麼富貴瓶之類的裝飾一件都沒有。
陸翊跟在田蝶舞一邊,田蝶舞已經習慣瞭,如果不是他失憶瞭變的像一個小孩一樣,可能會有各種不適應,但是現在在田蝶舞眼裡,他就是一個小孩。
“坐。”田蝶舞先坐下,看著趙雲闖和徐強。
兩個人猶豫瞭一下慢慢的坐下瞭,他們現在也拿不準田蝶舞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說善良非常的善良(出面去救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說強橫又十分的強橫(就像她今天對孟老虎說的話)。
“你們之前說可以讓我先欠著工錢,隻要管飯就行?”田蝶舞簡單的說。
“是,我們都商量過瞭。”趙雲闖留意著田蝶舞的表情。
田蝶舞思想瞭一下:“如果我要老窪莊所有的勞力呢?”
趙雲闖有些意外,那渠根本就不用那麼多人,而且那麼多人飯也是一個問題:“那引水渠不用挖多長時間瞭。”
“不隻是挖引水渠,這一片荒地都要挖。”田蝶舞說著站瞭起來。
她她最終的目的是在這裡,來到這裡就是為瞭這片地,至於之前那些事情隻不過是需要走到的這一步的跳板,而常香兒隻是一個意外的插曲。
趙雲闖和徐強對視瞭一下,他們都不明白田蝶舞這是要做什麼,本以為她隻是一個富傢小姐閑來沒事找樂子呢,現在看來情況不是這樣的。
“這我要和莊子上的人商量瞭一下。”趙雲闖不敢立馬就答應。
“好。”田蝶舞也知道這種事情不是一個人就能決定的“我要你們把那片地都堆成兩畝左右大小的土垛,中間挖河道,土用來堆土垛,堆成一個土垛一兩銀子,這些錢我會在寬裕的時候就給你們。”
趙雲闖和徐潛又對視瞭一下,這種事情他們還從來都沒有做過,這樣堆成土垛有什麼用處?
“你們可以自由的組隊,我按照堆成的土垛給你們付工錢。”田蝶舞很確定的說。
她已經算過瞭,這一片地超過三百畝,但是堆成土垛的話就沒有那麼多瞭,而且兩畝地一個土垛,不知道能不能堆二百個土垛,這樣她工錢這一塊的支出就很好管控瞭,接下來就是怎麼賺錢的事情。
空間裡的東西拿出來顯然不靠譜,現在是冬天,能挖掘的東西有不多,不過她一直惦記著那黑靈芝,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現在陸翊武功這麼高,隻要她帶著陸翊出去,很多事情都解釋的清楚。
“那我們回去和莊子上的人商量瞭一下,不管什麼結果都會過來給小姐說的。”趙雲闖說著就起身。
“恩。”
趙雲闖和徐強走之後午飯時間就到瞭,他們吃瞭一點東西又開始整理那個房間,估計慕雲懶和藍緒回來已經是黃昏的時候,他們也不著急先把這邊要做的事情給做好。
這邊孟老虎被人攙扶著逃走的事情消息剛到趙老財傢裡,後面孟老虎的弟弟孟豹子就帶著一群人來趙大全傢裡瞭,氣勢洶洶的好像要吃人的樣子。
趙老財剛聽說孟老虎沒有得手,想把自己的銀子給要回來,就聽見外面有人報孟豹子來瞭。
孟豹子沒有孟老虎的名聲大,他一般不出面做這些事情,孟豹子讀過幾天書,後來柴胡寨敗落他又回到瞭柴胡寨,他體型健壯,但是多瞭一些斯文,而這種斯文恰巧的謀略的標志。他聽劉根說瞭整個事情的經過,立馬帶人來找趙老財瞭。
“讓趙老財出來。”劉根叫囂瞭起來。
“我傢老爺重傷在床,你們有什麼事情。”出來回話的傢丁多少有些哆嗦,柴胡寨現在可是僅次於黑虎山的存在。
“讓你們老爺出來,我哥哥給他辦事,現在被打成那樣,總要給我說法吧。”孟豹子十分囂張的說。
回話的傢丁一溜煙就跑瞭進去,周圍的下人也都是小心的探出頭看看,孟豹子和孟老虎雖然是親兄弟,不過容貌上差別很大。孟老虎面容沉重,有幾分憨厚,而孟豹子臉如刀削,有幾分俊秀。
趙大全聽到孟豹子話被氣的不輕,堵在胸口悶的難受:“那孟老虎已經拿瞭我的錢,現在事兒沒辦成又來找我瞭。”
“老爺,那孟豹子可是帶著十幾個人來的,萬一他一惱火打砸起來……”給報話的傢丁十分為難的說。
聽到傢丁這樣說趙大全的嘴角抽搐一下,那不是東西啊,是錢啊,對於一個要錢不要命的人來說,簡直比要他的命還有讓他難受。
想到這裡竟然直接從床上跳瞭下來,直接沖到正廳,當他看到孟豹子帶著十幾個人站在那裡的時候感覺自己沖動瞭。
“你出來就說說吧。”孟豹子一點都不把趙老財放在眼裡,因為他不需要租種趙老財的地。
“豹子啊,錢已經給說你大哥瞭,他沒有辦成事,銀子也應該還給我不是。”趙老財一臉商量的樣子。
“呸!”孟豹子看著趙老財“我哥要不是給你辦事會被打成那樣嗎,看來這個冬天是下不瞭床瞭,你竟然還說這樣的話,看在鄉裡鄉親的份兒上,你把醫藥費給出瞭就好瞭,要是不出……”孟豹子威脅的看著趙大全。
這個時候李氏扭著水桶腰踩著熊掌步如驚雷一般的走瞭過來,看到孟豹子的時候立馬摸瞭一下自己的頭發,思想過來的時候應該照一下鏡子。
趙大全被氣的不輕:“我趙大全做事,可是兩清的,你們收瞭我銀子我不計較,現在竟然還讓我出醫藥費,先把我的銀子吐出來再說。”
“那銀子是雇傭費,不管有沒有把事辦成我大哥總算是去瞭,而你隱瞞對方的來路和實力,讓我大哥受傷,居心叵測。”孟豹子冰冷的說。